西南地区闹过几次乱子,余化田都参与了平反,获得了县侯的爵位,封地在鲁州,离寒霜城有九百多里的距离呢,鬼知道他怎么回来了。
上午的拂晓骑士,又称拂晓神剑,与这个烈焰长枪,是本次参赛的所有人中名气最大的两个。
众多参赛者以能与他们参加同一场比赛感到光荣。
至于那个孟文舟是不是真的北境剑圣,没有谁知道答案。反正他自己进行了否认。
拂晓骑士也说孟文舟是假的,不是北境剑圣。
而余化田入场的时候,有人同样问他:”孟文舟是不是北境剑圣”余化田说道:“是他。我前天晚上见到了他,就是北境剑圣,没有错。”
观众们真是兴奋。
那这场比赛就是货真价实的北国第一格斗大赛了。这三人只名号就能把别人给压垮了。
他们三个跟别人不同,都是实力派高手,也是实力派作风,不喜欢耍宝,多年刀尖上舔血的日子过下来,不喜欢那些花里胡哨的炒作,只想用真本事决胜负。
“您为什么要参加这场比赛”
“我听说比赛中存在不少好手,值得我一战,我也是需要一些压力才能获得更大的进步。另外,这北国第一格斗大赛的名号打出来了,我不亲手把北国第一高手这个称号取走,难不成要便宜哪个混蛋了”
跳到台子上,大量的人围到这里。总共有两千多人专门看他这一场。
他的对手是个瘦高个,使一把横刀,看打扮是蛮族人。
刀客说道:“我是枝赫部落的博尔忽,初到贵地,不认识这儿的勇士,听说你是大英雄,能与你交手,我感到非常荣幸。”
然后躬身行了一礼。
余化田也握着大枪,行了一礼,说道:“愿你的祖先保佑着你。你们那里出过好多猛士。”
双方拉开距离,哨响。
余化田蓄力,长枪上烧起了火焰来。
博尔忽两眼放出狂热的光芒,说道:“能够与这种英雄交手,我博尔忽真是不虚此行。”
然后拔出横刀,摆了个守势。
余化田一个箭步冲过去,长枪刺出,犹如火龙。博尔忽非常干脆的翻身躲避,横刀磕开长矛,一点都不慌忙。
余化田先是横扫,然后上挑,博尔忽又是防守姿势,虽然显得被动,却并不慌乱。
余化田才刚刚活动开手脚,攻势更为迅猛,穿刺,敲打,竖劈,各种神奇的动作,一气呵成,看的人有点眼花缭乱,长枪上的火焰更是威猛。据说他使得力气越大,这火焰便越威猛,而且不同于普通的火,他这火焰可以对龙造成重伤。
有个故事讲,他年轻时曾经在紫州荒野遇到一头火龙,杀掉了它,龙魂被他收服,以后为他作战,所以他的长枪才能喷火。
博尔忽真是强。个回合下去依然不曾慌乱,打的有章有法。
张森在一边看,真是替博尔忽可惜。如果不是遇到了余化田这个狠校色,博尔忽肯定能够杀入十强。
余化田作为武士们奋斗的目标,在速度和力量上真是可怖。
这是怪物啊。
博尔忽非常被动,发现余化田越战越勇,后面的招式估计越来越犀利,如果想反击,只有趁现在。
他趁着拉开距离的间隙,举起横刀,做了个虚握的小动作,刀尖却显出残影来。
观众不懂其中道理,却在心里叫了一声好,这是要使杀手锏了。
接着博尔忽整个人的动作都变了个风格,如同豹子一般狡诈敏捷,身躯柔软可在空中改变各种姿势。
然后他逼进余化田,刀锋数次变向,每次都留下残影,就是那么快。
这刀神出鬼没。观众压根就看不清它的轨迹,不知道他是怎么挥出的,哪一手危险,哪一手是假动作。就像在看戏法。
余化田稍微放慢了一点动作,神态谨慎,连续三枪都恰好封住博尔忽的动作。再突的一枪刺入博尔忽胸膛,然后快速收回。
一点鲜血溅了出来。
余化田显然是手下留情了。
博尔忽一手捂着伤口,收了刀向余化田行礼,说道:“多谢英雄高抬贵手。”
这伤比较浅,很容易医好。
余化田也是把枪放低还礼,说道:“承让。”
观众都连连叫号,彩声一片。
果然高手交锋,招招致命。好看。
这是今天最精彩的一场。
两个医疗师立刻上来对波尔忽使用治疗魔法。
还有观众大声安慰博尔忽:“那个蛮子,你是真的高手,不要灰心。好好练习,以后肯定能成为大人物。”
其实博尔忽刚刚被打击了自信,现在心跳的有点猛烈,手心全是汗。余化田最后那一枪依然留在了他的脑海中,他当时只觉得自己心中的世界在这一枪面前崩塌了。
可惜了,淘汰赛第一场就输了,观众们呼声很高,要求给博尔忽复活赛的机会。
于是张森亲自走到博尔忽面前,说道:“壮士,我们想邀请你参加七天后的复活赛,胜者可以进入决赛圈,不知道你是否愿意”
博尔忽问道:“还有复活赛么”
显然他没听说过这个规矩。
张森说道:“对于实力强劲的选手,我们会多给他一次机会。”
博尔忽立刻就高兴了起来,说道:“太好了。我一定会参加。”
这样子他就能与高手多比赛几场,也给观众多表演几场,他有点喜欢这里的气氛了。还有就是奖品,他觉得自己能够吃上张森种下的那些果子了。
何坚这天下午又有比赛。跟一名少年老成的法师格斗,对方老奸巨猾,各种阴招层出不穷,然后何坚就乐了。
他本身实力不强,却胜在经验丰富,富有智计,尤其性格沉稳,不容易被挑拨。所以他花不少时间跟那法师周旋,最后险胜。他心里暗暗觉得侥幸,要是对手光明正大的与他比个高下,说不准他就要输了。
法师好难对付啊。
光头强在帮忙扫地,送水,搬运东西,把伤员抬给治疗师,以及把激动的晕过去的观众抬给医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