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膛破肚本来就是凶险之极的事情,开膛了哪还能活?
反正,她是没有开膛破肚去救治的勇气的,那和杀人有什么区别?
虽然是面对一只兔子。
那小疙瘩是长在心房上,心房上血管交错,最是险恶,若有丝毫不当,就会血溅当场,死得不能再死吧?
青萝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了一丝一毫,面前小女子的手没有丝毫停顿,在看见那个小疙瘩的时候,手中的刀便沉静地探出去,她的动作熟练得好像演练过千百遍,下刀之处,十分精准,几乎令人眼花潦乱。
好几次,她看着那刀似乎要扎到一条极细的血管,但是,那刀锋就那么偏之偏,奇之又奇,巧之又巧地避开了血管,极快地,极轻地,恰好切断肉瘤与心房壁上的相连之处,真是一丝不多,一丝不少。
若是少了,肉瘤表层还在心房之上,便不彻底,也许需要二次,三次重做!
割去肉瘤,沈珞言又做了一些伤处处理,便开始缝合胸腔。在缝合之前,她拿起一边的小瓶,把瓶中的粉末洒在伤处,这才继续。
那针也是一种很奇怪的弯针,沈珞言飞针走线,缝合的动作飞快。
没有因为血迹而迟疑,没有因为伤处而恐惧,她面对的,好像并 该站采集不完全,请,如您已在,请关闭浏览器广告拦截插件,即可显示全部章节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