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崔钱希不能睡太晚,因为回到通州后,就要在未来五天内准备台上的演唱彩排,不能耽误。
所以晚上崔钱希要好好休息,不然第二天状态不好,影响彩排。
“沈先生,你有任何帮助都可以向我提出来,我能帮的一定帮到。”纪南再三保证,他现在全部的希望都在沈玉寒身上了,就指望沈玉寒能够在五天后杀了纪惊风。
“我会杀他。”沈玉寒道。
纪南走了。
“沈教官,刚刚听你说,特别行动总处的人也来了,而且还是总处长柳钢亲自出马,我感觉事情不太对劲。”史滔很少说这么多的话,可见柳钢的到来,确实让史滔感到很疑惑。
“说说你的看法。”
夜里,沈玉寒在路边的吊灯下抽烟,给了史滔一根。
史滔吧嗒吧嗒的吸了几口,当上巡龙小队的队员后烟酒不沾,这不代表史滔不喜欢抽烟,以前的史滔还是很喜欢抽烟的。
“沈教官,对于这个柳处长,我倒是知道一些内幕。
柳钢在担任总处长之前,在东江省任特别行动处处长,此人心不坏,就是很善于察言观色,如果当柳钢的同谋倒还好,如果成为柳钢的竞争对手就会很不舒服。
此人在东江省担任处长的时候,和华夏八宗的关系很好。
当时国内一共十八个地窟,其中华夏八宗在八位观察员的带领下,分别监控八个地窟。
曾经柳钢经常去外省考察调研,实际上就是去这些地窟,和那些华夏八宗的人员打好关系。
后来在选拔总处长的时候,柳钢得到华夏八宗的投票,被选拔成为总处长。
据我所知,柳钢和华夏八宗之一的‘飞星门’关系最近,只是现在他们关系怎么样了,我就不得而知了。
五天后围杀纪惊风这件事,按理说由龙队总部全权负责,特别行动总处是无权插手的,所以柳钢在这个时候来我很怀疑他的动机。
我觉得他----”
史滔掐灭烟头,想到一个惊人的猜测。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柳钢是对道果动了想法。”沈玉寒不屑一笑。
“嗯,我确实是这么想的。
特别行动总处,大部分人是文化水平很高的普通人,他们擅长的是文职工作,只有总处办事部的成员可能会安排的有武者。
而我们龙队总部,擅长的是武职工作。
如果柳处长真的对道果产生想法,肯定过不了龙队总部这一关,毕竟龙队总部已经默许沈教官你可以得到道果的事实。
以柳处长这么聪明的人,肯定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可柳处长还是来到通州,看来他已经有了计划,还请沈教官小心。”
史滔语气不善,接着道:“实在不行,我把这个柳处长做掉,反正他也就是一个普通人,哪怕旁边有付益明和肖不愁这样的武者保护又如何,杀他们易如反掌。”
沈玉寒倒是被史滔的话弄的哭笑不得。
“杀了柳处长,还有千千万万的柳处长,杀他没用,而且他是总处长,职位特殊,你以后不要动这样的想法,知道吗?”
“收到,沈教官。”史滔话锋一转,道:“可是我一想到柳钢对道果产生想法,不把巡龙小队放在眼里我就很生气。”
“柳处长只是一个凡人,他要道果没用,肯定是为了让某个人得到道果,你想知道柳处长怎么想的吗?”沈玉寒似笑非笑道。
“当然想,这个人狡猾的很,估计不会多说。”
“走,我带你去见见柳处长,你跟他聊聊就知道了。”沈玉寒掐灭烟头走了。
虞山庄园。
贵宾室。
气氛很热闹。
柳钢和徐华民多年不见,此时相遇心情格外的舒畅。
觥筹交错,举杯共饮。
好不快乐。
其他人,比如杨明达和代理市长则是在旁边陪酒。
付益明和肖不愁也喝了点酒,两人脸色微红,不过在控制的范围内。
“婉婉姐,你啥时候答应我们付哥的追求啊,付哥都追了你好几年,你每次都说再等等再等等,再这么等下去付哥都要三十。”肖不愁故意借着酒劲说道。
“肖哥,这你就不懂了,知道什么是欲情故纵吗?”郑小淇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打趣道。
“什么欲情故纵,我就一大老爷们,哪儿懂那些呀,爱情还不是你情我愿的事情,为什么非要玩那么多套路呢?”肖不愁摇头。
“肖哥,你知道我给你微信备注的是什么吗?”
“是啥?”
“没情调的木头。”郑小淇嘻嘻笑道。
“是,我承认我不是没情调的木头,可我付哥不是啊,付哥这几年追婉婉姐,甚至连进入龙队分支的机会都错了。”肖不愁提起这事不由摇头。
郑小淇听到撇撇嘴,也没再讽刺了。
夏婉婉叹了口气,付益明
为了追求她,这几年错过了进入龙队分支的机会,要知道那可不是普通的龙队分支。
而是龙队中大名鼎鼎的‘流云小队’!
流云小队教官柳一刀,擅长刀法一刀流云,每一年都能把流云小队带到比武大赛的冠军。
付益明在办事部工作这些年,矜矜业业,受到流云小队的召唤,这对于付益明来说是莫大荣耀!
可是为了追求夏婉婉,和夏婉婉在一个工作环境,付益明放弃了流云小队的召唤。
“总处长在这里,我不想多说感情方面的事情。”夏婉婉平静道,“肖哥,麻烦你跟付哥说清楚,我和他只是同事关系,以前是,现在是,未来也是,这样的话我和付哥说过,只是付哥不相信。”
“还有,我夏婉婉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付哥是人中之龙,我们注定不会在一起,也没有机会在一起,对此我看的很明白,流云小队那么好的机会付哥都能错过,作为同事,我对付哥的举动感到很失望。”
夏婉婉这么一说,她这边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凝固了。
付益明和肖不愁就坐在一起,偏偏夏婉婉是对着肖不愁说的,可见她根本不想再跟付益明说这些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