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重生之彪悍贵女 >第八十六章 烫死
      家里没什么好东西,整个家里只有一点米粮,其他全是野菜,还有一块不知放了多久的腊肉。

      古大叔想着任舒他们估计就住一个晚上,这一顿必然药好好招待,将家里所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做好了饭,众人围在桌子前,因为只有两把椅子,古大叔便让任舒和武德帝坐,但被任舒拒绝了。

      她自己坐到了椅子上,让古大叔坐另一张椅子,而武德帝还在捣药,也没人去叫他。

      大约是傍晚时,任舒太剽悍,古大叔和小女孩都不敢多说话,也就不敢拒绝,可就让他们自己先吃也不可能

      古大叔憋了半天才道:“任姑娘,你们不是兄妹吧?”

      兄妹哪有这么凶残的,还是妹妹对哥哥,看武德帝年纪也有二十了吧?

      而且,任舒叫武德帝都是高照、高照的叫,也不一个姓啊。

      任舒一点都不磕巴,回道:“哦,他跟父亲姓,我跟母亲姓。”

      古大叔狐疑,这年头有男的愿意自己的孩子跟女方姓的?

      似乎看出他的困惑,任舒加了句:“因为我父亲特别敬重我母亲,而且我又是女娃,无伤大雅。”

      古大叔虽然不懂无伤大雅什么意思,但差不多懂了,勉强接受,想到屋里躺着的人,便又问:“那你二哥跟谁姓?”

      任舒愣了愣,半响才道:“他跟我祖母姓,我祖父也特别敬重我祖母,而且我祖母家绝嗣了,就让我二哥跟祖母姓。”

      兰香侧头瞅了瞅自家小姐,这谎编的圆溜,再看看古大叔,看上去真信了。

      武德帝捣完药进屋,菜已经没剩多少。

      古大叔和他女儿自然不敢多说,饭菜基本都是进了任舒的肚子,兰香吃得也不多。

      望着桌上的三个残羹冷炙,古大叔起身道:“我再去烧几个菜。”

      他家里压根就没什么好菜,说不得只能将家养的唯一一只鸡杀了。

      天气回暖,山上的雪融了,野鸡、兔子什么的也都跑出来,明天可以去山里碰碰运气,杀了也没啥,就是自家闺女可能舍不得。

      “不用了,古大叔,那鸡留着明天吃吧。”

      任舒早已明白这个家的情况,当下便阻止了。

      武德帝郁闷地将桌上的饭菜吃完了,勉强吃了五分饱。

      吃完,又被任舒命令着去洗刷碗筷和锅,还有熬药,且还不让古大叔他们帮忙,只让古大叔教一教完事。

      古大叔父女俩全听任舒的,毕竟那抽鞭子的一幕太过震撼,两人都觉得这大哥估计干了什么坏事,任舒才对他毫不留情。

      武德帝毛手毛脚熬废了两次药,发现废了后不仅还得接着熬,还得重新捣药,只能小心翼翼地第三次开始熬。

      兰香见了,不由同情皇帝,又怕耽误王昫病情,便试探地问任舒:“小姐,王七公子一直不能吃药会不会耽误病情?”

      任舒看了眼床上的人,摇头:“无妨,暂时死不了。他是因为救他受得伤,自然要他去熬药了,你先去睡。”

      古大叔家只有两床棉被,一床给了王昫,剩下的一床就给了任舒她们。

      兰香闻言,只能带着古大叔女儿准备在地上打地铺,半道不知道怎么称呼那小女孩,便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女孩声如蚊蝇地说了句:“囡囡。”

      古大叔不放心武德帝,重要地是更不放心自家的东西。

      武德帝已经烧废了一个药罐子,这第二个可不能再坏了,听到兰香问话,便回道:“姑娘,你叫她囡囡就好。”

      “囡囡。你大名叫什么?”

      囡囡茫然。

      古大叔脸红了红,回道:“没取呢,就叫囡囡。”

      兰香这才不问了,四方桌倒是能让囡囡躺下,但对兰香和任舒来说就有些小了,所以三人决定打地铺,用干草铺在地上,身上有棉被盖着,三人挤一挤倒无妨。

      任舒没睡,兰香自不会睡,只让囡囡躺进被窝先睡。

      古大叔不敢多留,直接出去看看武德帝。

      武德帝蹲在灶台前,眼睛却望着篱笆门,眼中晦暗不明。

      古大叔瞧见,便道:“公子,晚上不能在山里乱跑。山里有陷阱,还有猛兽,老虎、熊都有呢。”

      武德帝想到前一晚上听到的狼叫和掉的坑,这才移开了视线,回了句:“我知道,昨天我们还听到了狼叫。”

      古大叔脸上显出意外:“狼?我们这没有狼。只有老虎、熊。要不然我也不敢一个人带着囡囡住在这里。狼可是会下山扰人的,老虎和熊倒不怎么来这前山,都在深山老林里呢。”

      武德帝混乱了,这里没狼?那昨天晚上的是什么?难不成他们这一天走了很远?

      “高公子,你和你妹妹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一个妹妹怎么能抽哥哥抽地这么狠呢?

      “有什么误会就说开,兄妹俩没什么不能说地。”

      武德帝沉默,谁和她是兄妹了,那个女魔头,最好别让他跑了,如果回到皇宫,他就立刻派军队来灭了她!

      就不信了,军队还不能杀了她!

      古大叔热心,见武德帝沉默不语,劝慰了一番,只等到药熬好了,武德帝将药罐子拿下,回了屋里才收了口。

      “药熬好了。”

      武德帝将药罐子放在桌上,就准备抬脚进里屋。

      “熬好了,你去喂药。”

      “喂药也是朕?”

      古大叔莫名看了眼武德帝,朕?这是什么说法。

      任舒淡淡道:“他是因为你受得伤,你不该报答下?”

      “他因为我受伤是应该地!朕···我是···主子!”

      武德帝瞥了眼古大叔,到底没说出皇帝两字,怕吓到这什么都不懂的汉子。

      “主子?他不是你二弟吗?”

      古大叔听得一脸莫名,小声嘀咕道。

      任舒掂了掂手里的鞭子,定定地看着他,大有一言不合就挥鞭的架势。

      鞭子抽在身上太疼,武德帝心有余悸,不甘不愿得拿起药罐子进屋去了。

      古大叔不放心,武德帝一看就是没有伺候过人地。

      进了里屋,差点没吓死——武德帝竟不管不顾地拿着药罐子,就着出水口就直接往王昫嘴边送。

      “停手!你这样会把他烫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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