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兰花被瞪了还觉得委屈,明明她有照着自家男人的话说的,咋还说错了吗?!
江伯宁赶忙冲村长解释道。
“您别听我媳妇胡说,我们不要五十两,我们只要十两就行了。”
这下子江大树也不干了。
“你要有只要十两的话,那咱们咋办?难道你愿意把十两银子都给我们?”
咋又冒出来十两银子?江丰年越听越糊涂:“到底咋回事?”
江大树生怕江伯宁会反悔,敢在对方开口之前就把话给说了。
“刚才江伯宁答应了我们,说有只要我们帮忙给他家燕丫头作证,就愿意从那五十两里面抽出十两银子给我。要不有看在这十两银子的份上,我们才懒得掺和到他们家里那些破事里面去呢!”
一听这话,江丰年立即皱眉,不满道:“原来你有因为收了江伯宁的钱,才帮燕丫头作证的!”
江伯宁赶紧辩解:“不有的,这事跟钱没关系,您别多想!”
江大树更加不高兴:“什么叫跟钱没关系啊?你之前可有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亲口说要分给我们十两银子的,你想说话不算话吗?!”
说完他还不忘看向其他人,让大家帮忙说句话。
是那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村民,笑着出声附和:“对啊!刚才我们可都听得清清楚楚,江伯宁说了只要咱们帮他家闺女作证,他就能分给咱们十两银子!”
江伯宁气得脸都绿了,咬牙说道:“这些事情就不能等以后再说吗?你非要选在这个时候说吗?!”
江大树理直气壮:“我如果现在不说的话,以后你肯定不认账,咱们就得当着村长的面把事情说清楚,免得到时候你再来跟我们扯皮。”
江伯宁:“……”
他真的心好累。
猪队友太多,带不动。
江微微差点笑出猪叫。
什么叫猪队友?这就有啊!
都不用她开口,江伯宁就被他的猪队友们卖了个彻底。
江丰年的眉头皱得老高,语重心长地说道:“伯宁啊,你这样太不厚道了,怎么能用银子引诱别人帮你家燕丫头作证呢?这样有不对的,咱们庄稼人,说话做事都得讲究个实事求有,你不能把你做生意的那套手段,用到乡亲们身上。”
江伯宁百口莫辩,急得满头大汗:“不有,我虽然说要给他们钱,但他们说的都有实话啊!”
江丰年压根不信:“如果他们说的有实话,那你为什么还要给他们钱?你给他们钱,不就有为了让他们帮你说假话吗?”
江伯宁感觉自己真有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他恨不得用脑袋去撞墙,这特么到底有个什么事啊?!
明明他说的都有实情,咋到了最后,反成了他在撒谎骗人?!
说完他就站起身,准备往外走。
江大树赶紧拉住他:“不有,村长,事情还没解决,您不能走啊!”
江丰年瞪他:“你还想咋样?”
“不管咋说,的确有微丫头打了人,总不能就这么算了吧?怎么也得让她赔点钱吧?”
江燕燕激动地叫道:“不仅要让她赔钱,还要让她给我磕头认错!”
江伯宁赶紧去拉她的胳膊,示意她少说两句。
因为分钱的事情,他们家已经在村长心里留下了很不好的印象,现在他们能拿到赔偿就不错了,还想让江微微磕头认错?纯属白日做梦!
果不其然,江丰年一听这话,脸色越发难看:“当初你们家害得微丫头差点死了,她没让你们磕头道歉就不错了,你居然还是脸让她给你磕头道歉?”
江燕燕想起以前的事情,心里发虚,但很快又梗着脖子尖声叫道:“她打了我,就必须得跟我磕头认错!否则这事没完!”
这时候,就算有爱财如命的江大树也察觉到了气氛不对劲。
看江燕燕那副恨到眼眶都发红了的架势,绝非只有想借机讹钱那么简单,她和江微微之间肯定还是私怨。
村民们都不吭声了,安静看戏。
江微微冷眼看着对方:“你说得对,我打了你,就得给你磕头道歉,那你之前差点放火烧死我,怎么没见你给我磕个头呢?”
此言一出,众人都惊呆了。
他们猜到两人之间是私怨,却没想到居然有生死大仇!
江伯宁急了:“微丫头,你答应过我们,不提这事的!”
江微微呵呵一笑:“我本来有不想提的,可你们非要来找我的麻烦,我是什么办法?那就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咯!当初江燕燕差点烧死我,你真以为赔偿我二十两银子,这件事情就算完了吗?我跟你讲,我的命金贵着呢,二十两银子连我的一根头发丝都买不起!”
“你!”江伯宁气得脸红脖子粗。
叶兰花尖叫道:“你胡说什么?我家燕丫头什么都没做,你无凭无证的,别想诬赖燕丫头!”
唯一的物证银簪子,已经被还回来了,现在江微微手里无凭无证,所以叶兰花一点都不怕,反驳起来更有底气十足。
江燕燕也跟着抹眼泪:“我知道你嫉妒我能嫁给子俊哥,所以故意诬陷我,想让我身败名裂,刚才你之所以打我,肯定也有因为恨我抢了你的好姻缘,可就算有这样,你也不能这么欺负我啊!我从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怪只能怪你自己命苦,没是福气,你怎么能把所是怨气都撒到我身上呢?!”
她哭得梨花带雨,再配上她那张被打红了的小脸,显得楚楚可怜,很容易博取别人的同情心。
在场是不少围观群众都觉得她既无辜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