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些痛，其实完全在她可以忍受的范围之内，即便痛，也完全没有及笄之夜，他强暴她的那次要来的痛。
那时候，他毕竟不是人身，那一处的尺寸，还是要相差太多的。
可现在，她却莫名的想哭。
想着想着，便真的哭了出来，眼泪流的哗啦啦的。
龙紫玄垂下头，轻轻的吻着她的泪水，柔软的唇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脸蛋，灼热的气息全部都喷洒在她脸上，有些痒痒的、麻麻的。
“不哭了，小羽毛”
他在她耳边轻柔的哄着她，可他不知道，他哄得越温柔，她便越想哭。
凤羽忽然伸出手臂，紧紧的抱住他的脖子，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她忽然想起曾经听人说过，女人的矫情，都是被人惯出来的。
越受宠爱，便越是矫情。
果然是这样啊，他越哄她，她便越觉得委屈。
不是矫情是什么
可很快，体内的那股火烧了起来，她便逐渐没有那么理智了。
她抱着龙紫玄，在他怀里轻轻蹭了蹭，柔软的声音带着异样的娇媚，“龙紫玄，你，动一下。”
她已经不太清醒了，所以并不觉得这话有什么难以启齿的。
而这却正中龙紫玄下怀。
他艳丽的唇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薄唇用力的吻着她的耳垂，性感的让人鼻血喷薄的声音在她耳边魔魅的说道，“小羽毛，如你所愿。”
一夜疯狂，一夜缠绵。
直到天色渐亮，凤羽才在男人温暖的怀抱中沉沉睡了过去，身后的黑色羽翼，早已不知在何时消失。
她那红扑扑的小脸好像擦着胭脂一般，明艳动人，淡色的粉唇微微肿着，如同泛着水光一般，晶莹透亮。
而奋战了一夜的龙紫玄，却毫无睡意，原本憔悴的容颜，也如同吃了什么灵丹妙药一般，泛着淡淡的红润，看上去气色极好。
他唇角勾着笑，妖冶的双眸宠溺的看着怀里沉睡的少女，手掌如同羽毛一般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
喜悦之余，妖孽惑人的眉眼上浮现起一抹复杂。
龙紫玄叹息一声，幽深黑暗的双眸沉沉。
昨晚要着她的时候，他脑海中忽然浮现起一些零零碎碎的画面，那些画面不是其他，正是她及笄那晚，他强暴她的那段记忆。
那段记忆不知为何被深埋在了他的脑海之中，直到昨晚跟她融为一体之时，才又浮现了出来。
那晚，他不但强暴了她，而且，还被情欲驱使，化成了龙身，把她折磨的仅剩一口气。
若她真的只是普通的人族女子，可能真的就要死在他身下了。
也幸好她体内有隐藏的魔族和羽族血脉，才让她即便艰难和痛苦，也到底承受了下来。
龙紫玄心疼之余，便是深深的后怕。
幸好她不是普通的人族女子，否则，她若是真的死在了他的身下，他这一生，又该如何自处
“小羽毛，对不起”
他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耳边轻轻的呢喃一声，双眸之中，全部都是怜惜和宠溺。
他的小羽毛，真的好傻啊。
当初他那么对她，事后又消失了整整一个月。
再次相见，她也没有冲上来想杀了他报仇。
而只是有些不安的问他，为什么要那么对她。
他全然没有半点记忆，又因为北冥辰而迁怒于她，便冷冷的回了一句让她绝望的话。
也因为如此，她当初那么坚决的要退出师门，以至于后来的跟他决裂。
龙紫玄忍不住再想，若他当初没有忘记那段记忆，事后对她疼爱有加，而面对她的质问之时，他的回答不是那样让她心寒的话，那么他们之间，是不是会少走许多弯路
可惜没有如果
所以他现在，除了愧疚和心疼之外，便只能加倍的补偿她，疼爱她，只有这样，才能对得起她当时所承受的折磨和痛苦。
龙紫玄把铺在地上的黑色披风紧紧的裹在她赤裸的玉体之上，将她打横抱在怀中，抬起腿朝着岸边走去。
等他上了岸，河面上的冰层忽然裂开，转眼之间，便彻底化去。
溪水潺潺，清澈可见底，偶尔漂浮着几片嫩绿的树叶。
龙紫玄抱着凤羽，回头看了一眼河面，黑眸有些复杂，难以想象，他会在这个地方要了小羽毛。
这还是他清醒的情况下跟她的第一次啊，居然会是这种地方。
这跟他想象之中的红烛软榻，锦绣鸳鸯实在是出入太大。
当时畅酣淋漓，并不觉得有什么，此刻事过之际，他便觉得，的确是太委屈小羽毛了啊。
叹息一声，龙紫玄觉得，他一定要给小羽毛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