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警草小甜枣 >第259章 爱路神一辈子
    等队里闲下来,吃完饭之后,唐早就把这件事,从头到尾的跟杨曼说了。

    杨曼啧了一声:“这个人好厉害,那郎鹏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吧”

    “嗯,”唐早道:“我后来想了一下,我觉得虽然观念不同,但也可以接受,只不过在这个过程中,可能郎鹏投注的感情有分,她投注的只有六分。”

    “对啊,”杨曼道:“不过这种事情,好像也没办法绝对公平吧”

    两个人非常认真的讨论了半天。

    路霄峥直接都听乐了,老远笑道:“少操闲心,郎鹏这么大人了用你们操心那谁,叫杨小瑜是吧你俩加一块儿再乘以二也算计不过她”

    杨曼道:“什么意思啊我们只是不愿在这方面费心思”

    “看出来了,”路霄峥呵呵的道:“老子的媳妇儿还得给你当红娘,要不然你这会儿还是条单身狗呢吧”

    欧阳谨忍不住笑了一声:“也是我不给力,倒真是多亏小唐。”

    欧阳谨这个人,真的是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温柔,他话不多,人又斯文,跟路霄峥明显聊不到一起去,但相处起来却完全不会觉得尴尬,所以除非是有案子要说,否则一般都会叫他下来坐会儿。

    几个人瞎聊了会儿,杨曼小两口才走。

    晚上洗过澡上了床,唐早费力的翻身搂着他,在他耳边道:“但是我能保证,我会爱路神一辈子哒。”

    黑暗中,路队实在是笑的不行。

    这傻姑娘,这句话,憋了好几天了吧

    他一时心里满是温柔,难得肉麻的回了一句:“嗯,老子也爱你一辈子。”

    黑暗中,她凑过来,柔软湿润的双唇,亲了亲他的耳垂,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之前的案子破了,但林蔓露的死亡案进度缓慢。

    他们追查到了“徐诗哲”。

    路队现在拆了,让郑眉飞带周察微,杜妩带郭白。

    郑眉飞一组费了好几天的工夫,好不容易找对了人,据说是徐诗哲的一个朋友,叫李培成。

    结果一问之下,李培成直接道:“徐诗哲,他不是早就死了吗”

    系统中并未销户。

    郑眉飞问:“怎么死的”

    李培成就有点犹豫,郑眉飞道:“他牵扯到了案件,你必须照实回答。”

    李培民就道:“算了,现在人都死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那时候他在他们小区租房子,有个女的偶尔过来,挺漂亮的,他一直以为两人是在谈恋爱,有一回还问他啥时候结婚。

    起先他就笑笑不说话,后来有一回,他一问,他忽然呜呜的哭了。

    李培民是个厚道人,见人哭了,心说这是遇上事了啊,就赶紧叫他回家,然后安慰了一番。

    两人喝了点酒,后来他就跟他说了,说是来的这个女的,是人家的老婆,他一直以为两人感情挺好的,但是前段时间,她男人得了病,死了,他想娶她,女的却嫌他穷,不嫁。

    说真的,虽然说睡人家老婆不厚道,但是做为男人,还是有些羡慕他的艳遇的。

    从此两人倒像是朋友,偶尔见面也聊两句。

    就这么又过了一段时间,然后有一回,他回来的时候就不对劲,别人问他,他就说他不想活了当时不少大爷大妈还劝了他几句。

    然后几天没见他,后来就闻着屋里怎么那么臭呢敲门又不应,然后闻了两天,大家实在忍不住,把门给撬开了,然后就发现他死了,直接拿了个切片刀,把手腕子给切了。

    然后大家叫了房东和街道过来,因为实在是太臭了,赶紧拉去火化了。

    “对了,”李培民道:“当时他还留下了一封遗书,说麻烦看到的人把他的骨灰扔进海里去,还说屋里留下的东西,钱,就给帮忙的人了。”

    郑眉飞问:“为什么不报警”

    李培民道:“有遗书啊自杀还报警”

    要知道,徐诗哲的户口不在这儿,所以这儿只能算他的暂住地,按理说,死了之后,应该由房东或者街道,把这件事通知死者常住地的户口登记机关,然后办理死亡证明,注销户口。

    但是这边住的都是老街坊,属于最早的那种一院子就跟一家人一样那种,法律意识淡薄,居然就这么处理了。

    所以系统中也没有销户。

    不过,这也无形中验证了路霄峥之前说的,“拥有了某一个新的身份”。

    郑眉飞问:“你确认那是徐诗哲么”

    “确认啊”李培民道:“就在他家里呢”

    “你看了尸体”

    “那谁敢多看”李培民道:“不过我还真看了几眼,都泡发了一抬都滑手,那个劲儿,我回来洗了好几遍澡,几天都过不来那个味儿,那房东气的直骂,那间屋臭的闻不得再也没法住人了”

    郑眉飞问:“那间屋在哪你带我们过去看看”

    “拆了啊”李培民道:“本来就是房东加盖的,后来就拆了。”

    郑眉飞问:“那遗书还在吗”

    “不知道,”李培民道:“房东收着呢”

    然后郑眉飞两人,只能再去找那个房东。

    杜妩那边,则主要查国画馆那些人,关注点仍在那个保洁员身上。

    路霄峥更倾向于,他们是随便找了一个保洁员。

    他们普遍年龄偏大,沉迷画画,也没有上网的习惯。

    所以,这个随便的概念,很可能是随手贴一个招聘广告,然后有人来应聘,那就证明她住的离国画馆近。

    也有可能是有人知道他管这个,所以找上门来,这就证明她住的离他的“家”近。

    除了找这个保洁员,还要从这个区域内,着重找路霄峥说的“独居男士,年龄到4岁,相貌端正,无其它亲人或者亲人长年不见面者。”

    符合条件的当然有,但,后续又都一一排除了嫌疑。

    而之前排查两个地点的监控,也没有找到可疑的人员。

    一伙人连着派出所的人,忙了小半月,一无所获。

    一定是有什么地方出了问题。

    但,到底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呢

    姜予以道:“你也不用太着急,从时间上来看,徐诗哲的死亡是在你母亲去世之后,能让他用到死遁来自保,说明这个人的心理素质,并不像我们想像的那么强横,他可能只是抵挡不了技术杀人的诱惑。”

    这对路队来说,并不是安慰。

    要知道,他越谨慎,就说明杀人手法越难识别,他就越难以防备。

    周察微急步进来:“头儿,资料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