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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收徒

    “阿离若是再有此般不管不顾,不计生死,为师不介意嫁予太子,做你亡小公爷的皇嫂”离夜猛然扣住颜幽的后脑,准确的对上那温软香甜的唇,缠绵片刻。眼神中深情而带着威胁

    “你敢”颜幽愣了片刻,果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只是纤纤玉手攥成拳终是如撒娇般垂落离夜胸前。颜幽真是怕了,比生祭了天神更怕。离夜只得小心安抚着,不知何时手上竟已不再安分。

    “孽徒”女人果然口是心非,还是身体比较诚实。不过亲密片刻,颜幽已然jiao喘连连,止住了离夜动作。

    “阿离,白日xuan淫怕是不妥”离夜不禁一笑,自家师尊竟然也会脸红。如少女般小鹿乱撞,扑通扑通。笑意愈浓而张扬。离夜亦未想着做到最后,情毒未清,自己定不会乱来。颜幽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摆像模像样。且看着铜镜之中,瘦削苍白,双眸颓废,印堂发黑,如鬼一般模样,那如雪发丝更是碍眼。离夜强忍着疼痛,嘴角扯着笑意双手随意地抚着颜幽的发丝打着圈,而后用梳子轻轻梳理了片刻,随意地打了个发髻,扶正颜幽的脸,亦是那般好看。颜幽只觉得那眼神中满是温情宠溺,渗入心海,竟有几分甜。本想着再施些粉黛,只怕会显得妖媚,如此花容月貌,正合我意,刚刚好。门不知何时被推开。

    “表哥”不是轩辕幽是谁。离夜想着躺在榻上装死已然来不及。轩辕幽不胜欢喜,拉着颜幽的手。

    “表哥竟不知,父皇已然下旨册封师尊为圣宁公主,待你我大婚表哥便要改了称呼,且管随本宫唤一声姐姐”颜幽亦是呛出了几口茶水,慌忙擦拭着。未曾想活了七万年竟是越活越回去了。离夜顿感头痛,是真的痛。双手扶额,轩辕幽忙着上前扶着离夜至榻前,还真是殷勤。颜幽仿佛未看见一般。只顾着品着茶水,今日的龙井竟有些泛酸。莫不是大圣遭难,短了护国公府的俸禄。离夜躺好一个时辰,轩辕幽才舍得回宫。颜幽竟自饮一壶茶,一个时辰,亦未烦腻。离夜自不敢笑,只是憋着难免内伤。

    “师尊莫不是喜欢今日之新茶”颜幽放下杯子。无比认真地对答。

    “阿离当真孝顺,还记得为师最喜龙井”离夜再忍不得,大笑失声。

    “师尊可有品出其中酸涩,今日煮的是普洱,师尊最是怕苦,平日徒儿好话说尽,师尊是碰一口都不得”颜幽不禁耳根发热。

    “咳咳,本尊,本尊偶尔换换口味有何不可”离夜且重咳咳片刻,竟夹着血丝。颜幽慌忙上前。一个措手不及离夜已将人揽在怀里

    “师尊要如何才肯承认,你,喜欢我”颜幽只想着逃脱,且挣扎不开,不忍挣脱。只得对上那抹情深

    “我…我喜欢……”我喜欢你。来不及道出,便被离夜用手拦了回去。

    “师尊,徒儿心悦你,只有你,且是你”喜欢师尊那般高高在上,妖孽天成,怎舍得你落入凡尘,跌入尘埃,徒儿不舍得,更不愿意。颜幽只觉得喉间腥甜,自是强压了回去。离夜扯开衣袖,只见那条碍眼的黑线又上升了些。便想到君落先前所言

    “小幽只是对你动不得情”现在想来师伯还真是用心良苦,只是对我动不得情,奈何师尊这般淘气而专情偏偏对我生了情,断不得,忘不得,舍不得,怕是宁可在情欲中沉沦亦不愿苟且孤苦地冷情。可怜我亡小公爷妙龄男子正青春,怎就成了师尊的生死劫。神游之际,被颜幽缠了上去,纤纤玉手且在离夜的脸颊勾画着。

    “有些新帐旧帐是时候清算一下”离夜眼中流转着无辜,心虚而讨好的笑。

    “师尊说笑了,徒儿岂敢得罪师尊”本能地躲闪,却被颜幽逮个正着,精美的下颚被轻佻托起,充满着威胁地挑逗。

    “哦,为师以为阿离最是大胆,谁准你做那驸马的”离夜忽然放松了片刻,幸好,不过侥幸逃脱了零点一秒便被颜幽压了下来。

    “或者说阿离竟想着本尊唤你一声父亲”咳咳,离夜呛出了几许清泪。自是不敢想。

    “本尊若是敢叫你敢应吗,爹爹?”离夜已然被撩得难耐,勾走了神魂。

    “师尊,徒儿,ying了”离夜声音暗哑,看似讨饶实则化守为攻,颜幽亦感受到某个部位正坚实地抵着自己。仓惶起身。离夜一把将人带回,满是情欲地眼渐渐迷离。本想着将师尊揉在怀里欺侮一番,奈何再次被颜幽吃干抹净。不过清醒了大半日又被颜幽榨干了精元,离夜只觉得昏昏欲睡,且睡得无比安稳而香甜。

    “国公爷”亡天涯忙着见礼。

    “公主殿下”颜幽难免有些不适。且吩咐亡天涯不必拘礼,如先前一般便是。

    “颜幽不敢相瞒,团团诞生之日之祸,乃是阿修罗王转世降灾,本以为冼宫主将其收押入鼎便可无碍,未曾想那渊王甚是狡猾,竟将内丹埋在了团团体内”亡天涯怔怔后退,掌化作了拳。

    “还请公主殿下救救小儿”颜幽将亡天涯扶起。且唤人将小公子抱了过来。胖乎乎白嫩嫩地一团,水灵灵的大眼睛,嘴里还嚼着手指,嘬得无比香甜。须臾,颜幽念了几句口诀,唤出一符咒,术法加持了片刻,直至金黄色余光全然渗入婴儿丹田。小家伙仍是啧啧砸吧着手指,诚然不知,适才的一场封印,只是那渊王太过强大,依颜幽之力,且只得保亡傲辰三五年安稳,到了那时,便只能再做打算。颜幽自正厅适才离去便收到传令符。颜幽思虑片刻,飞身前往。虽有心结,面上亦是不好得罪。

    “冼宫主”白衣翩跹转而化成那冰冷银面,颜幽竟生了幻觉,只觉得今日之霄渺峰高高在上的仙门圣尊竟是平添了几分人气,似是哪里不对。那眼神中莫不是多了几分情感。缓缓走向颜幽。

    “颜宗主受委屈了,皆怪本座思虑不周,未曾将一切算计在内。还望颜宗主莫要怪罪”两人的距离不断拉进,只觉得心跳异常。不过片刻颜幽已然发觉那加速心跳自然不是自己。颜幽不禁慌乱了几分。亦不敢试探。幸好冼宫主也算守礼,及时止住上前。颜幽稳定心绪,片刻望向眼前之人。

    “颜幽不敢,不知宫主召颜幽而来所为何事”冼宫主若有所思不过片刻。

    “想来颜宗主自然牵挂爱徒心魔侵染之事,本座自霄渺峰初遇爱徒,便不胜喜欢,与之渊源颇深,故欲勉强收其为徒,还望颜宗主割爱”颜幽慌乱逼退了两步,万不曾想,看起来温和守礼,谦谦君子般模样竟是来和自己抢徒儿,只是每每忆起那日离夜怨灵困心之场景,怕是再有一次,若是冲破魔劫,入了魔,便是悔不当初。亏得我颜幽贵为一派之宗,却终是护不住一人安。冼宫主自然没心思顾念颜幽此刻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