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25、哪怕只有床上乖也够了(1更)
    “身不由己?”吻安笑了笑,也许是因为都说中了,又或者是她已经懒得张口了,脑子里不想考虑任何事,淡淡的一句:“我有那么深明大义么?”

    她从墙边起开,身后传来男人沉沉的一句:“那就是后者。”

    不待她做出回应,他像是认准了事实,一下将她掳了过去,依旧靠着墙和她四目相对,忽然又吻下来。

    吻安刚想伸手把他推开,他却在落吻后撤开薄唇,深眸低低的看着她,“我的确是没碰过她一根手指头,但那不是因为舍不得。”

    这应该是他宫池奕最后一点保留,显得他没那么非她不可,唱独角戏不那么丢人,也没蠢到让人嘲笑,可现在似乎都藏不住了。

    可他也没说下去,只勾了她下巴彻彻底底的闯入侵占,唇齿纠缠。

    她以为还有什么下文,哪知道他忽然如此强烈,顿了顿,睁着眼蹙眉抗拒。

    手腕已经不知道第几次遭他禁锢,刚撑着他胸口便被捏住,翻身把她压到墙面,手臂贴在身侧。

    深眸低垂咫尺,再覆下的吻有所吻合,占有性却出奇的强,唇畔间吮咬缱绻,任她怎么不情愿都当看不见。

    “宫池奕……混蛋!”他恶意的吮吻遭来她愤愤的咒骂。

    男人却扯了扯嘴角,嗓音低而沉,“我若是够混蛋,从你第一次闯进我房间就该把你吃干抹净!而不是花这大半年仔细哄着护着。”

    更甚不惜设计骗取她的心疼。

    “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你的刺青,是么?”他捏着她精致的下巴,不让她躲开视线,更不让她躲开吻。

    双手被扣,脸都动不了,她已然一脸沁凉的怒意,“我不想知道!”一字一句:“放开我。”

    宫池奕的情绪已然比方才稳了许多,对着她的脾气不为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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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   吻安仰着脸,“我不跟你计较黑系统、偷日记,你今晚要是真的用强,我跟你没完!”

    没完了好,男人薄唇略微扯起。

    强势的吻在挣扎中越是热烈,睡袍彻底被扯掉,她根本无计可施。

    腰带被他随手一扯,磕到旁边的梳妆台又落到地上,金属扣的撞击声震着耳膜。

    就在梳妆台边要了一次,他还不罢休,粗重的呼吸纠缠着她落进床褥,欺身覆下,食指扣紧禁锢着,低哑迷欲的嗓音也在她耳边氤氲开:“我爱不释手的,不是谁的刺青,而是你,和你的刺青。”

    话语之间,纠缠并未停下,反而一下比一下狠。

    吻安根本无心去听,又不肯求饶,只是闭目咬唇,推拒的力道一点点被瓦解。

    他几乎咬着她的耳垂:“在你去刺青之前,已经闯进我眼里,北云馥才是我眼瞎了找错的替身,懂么?”

    终于彻彻底底满足的瞬间后,他扣紧她的腰肢没有要撤出来的意思,只是压着粗重的呼吸,抵在她耳边,“她那样的替身,我都耐心对待了这么几年,真正的你又怎么可能再放走?”

    又道:“所以,也许说不定我为了留住你而逼你,强迫你。”

    吻安无力的阖眸,轻到飘忽的语调里却带着她对待别人会有的讽刺,“三少怎么不去写小说、拍电影?为了留住我这么冷心的女人,故事都编圆了?”

    他撑起上半身,峻脸悬在她上方,眉目有些沉,因为他果然被当作了笑话。

    “不过你能说自己眼瞎,也是勇气。”她依旧笑了笑,依旧不睁眼,只是略微侧过脸。

    下一秒,脸颊整个被扳了回来,对上男人一双深邃幽沉的眸子。

    “你大三,二月十二。”他忽然低低冷冷的吐了几个字,盯着她。

    原本因为被迫睁眼而皱着眉的人总算看了他。

    不是因为莫名其妙,而是因为这个日其她也记得很清楚,就是那天,她飙车带着晚晚和北云馥刺青去了。

    至于兴起要做个恶劣千金的原因……跟柯锦严有关。

    彼时,车窗外飘着冷冰冰的春雨。

    “你想好了?”晚晚很不赞同的看着她,“万一以后他跟你分开了,你哭都来不及。”

    但是在一起将近三年,她都几乎不跟柯锦严接吻,有时候她甚至会想,会不会柯锦严饥渴之下踢了她找其他愿意发生关系的女生去了?

    虽说这样的男人必然不可取,但她那时候是认定了他的。

    “再说了,第一次很疼的。”晚晚皱着眉道。

    就因为这一句,吻安抿了抿唇,不知道脑子里哪来的灵光,问了句:“比纹身还疼?”

    “试试不就知道了。”她又自顾道。

    于是,那一天,乖乖女顾吻安载着她们俩上街,喜欢飙车的她还把车窗、车顶都开开,一路潇洒。

    雨水打湿了外套,她干脆脱了扔到后边,雨里,只剩淡粉色的吊带勾勒着含苞待放、又引人欲罪的曲线。

    她其实看到了跟着她的车子,只是不知道那里边是宫池奕,只当做是不正经的路人,第二天就忘得一干二净。

    他说完话,卧室里安静几许。

    吻安没什么动静。

    “如果算上我曾经在校门口给你难堪,那个下雨天,就是我们第二次见,只是我忘了第一次,否则也不必这些周折。”宫池奕低低的嗓音。

    抬手想替她理顺香汗潮湿的长发,她微微侧脸躲了过去,他也不在意,继续自己的动作。

    转而道:“我以为,开车的你就是车主。”

    但那车是于馥儿的,顾家家教太严,她磨了几次,爷爷都不肯给她配车。

    “我甚至跟到了店里,询问你们都纹了什么。”他自顾说着,“老板说穿吊带的女孩在蝴蝶骨作的刺青。也是直到媒体说的我想对她告白那晚,替她整理裙后拉链,我才知道她纹在腰上,不是蝴蝶骨。”

    所以,他知道认错了人很多年,难怪那些年里,于馥儿的性子都没有他那天看到的顾吻安那么妖野又恣意。

    俯首吻了吻,他薄唇扯了扯,“你想笑就尽情嘲笑,我本不想告诉你这些……也许是第一次让你难堪了,三年后让你一下闯进我眼里来折磨我的。”

    所以外界都以为宫池奕情根深种的于馥儿,不过是一个笑话,确实是好大的转折,她却依旧安静着,看不出什么表情,更别说惊喜。

    许久才淡淡的看了他,柔唇动了动,没有笑意的笑,“三少做了这么多年瞎子,还不如继续做下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