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77、她的心思智谋
    吻安一手撑着桌边,一手撑着下巴,绝美的脸上满是微醺的醉意。

    韦廉笑了笑,“那么,顾小姐应该知道他最近在忙什么?”

    总算开始谈正事了。

    吻安心底吐了一口气。

    “家族里的事务?”她状似纳闷的看他,“威廉先生问这个做什么?”

    韦廉笑了笑,“没什么,政府那边给了点压力,宫池奕手里有公家需要的东西,可惜他不肯松口,只能希望我作出努力。”

    他摊了摊手,几分感叹,“想让宫池奕张口同意?我无能为力啊。”

    吻安美眸眯着,要她使美人计?

    笑了笑,她没说话,又似乎心照不宣。

    韦廉放下了酒杯,看腕表,一手拿了外套,“楼上还有半个局,一起?”

    吻安愣了愣,还有局?她怎么不知道,她这会儿是表面醉,再喝一顿就真的走不动了。

    却不得不应声起来。

    韦廉看她晃了晃,扶了一把。

    临出门时,男人忽然转过来,看了她一会儿,道:“有些事你我清楚就行,不久之后的上位,你可以放心,但我底下一帮人能把你推上去,也能把你扯下来。”

    她怔着,一副十分惊喜的模样,看着他,“威廉先生这是……同意了?”

    男人没直接回答,只略挑眉,颔首示意她跟着来。

    鲁旌早已在她晃了脚步撞到椅子发出划拉声之际,远远站在了走廊那头。

    开了门,他才赶忙走过去,“顾小姐,没事吧?”

    韦廉看了看鲁旌,“鲁先生恐怕还要再等会。”

    吻安也冲他摆摆手。

    等上了楼,所谓的半个局,吻安看到刚刚从包厢借口离开的人,这会儿一大半坐在这里,才明白他们的处事规矩。

    今晚既然是给她的鸿门宴,韦廉就会做出对她的评断,而这些人,说是离席了,一整晚没发表过意见,却在这里等韦廉上来发话。

    这才是他们真正定夺的地方,新宿的成员早走了,也便不会知道他们私下经过了二次交流。

    鲁旌没有上楼,但他能听到录音,一直皱着眉。

    因为他都感觉顾小姐今晚是真喝多了,他又进不去,一会儿若真的出事,如何是好?

    这么想着,鲁旌越是着急。

    官场之外,官人之间可以多乱鲁旌是知道的,生怕她应付不来,毕竟之前只是关在书房里纸上谈兵。

    转身坐上电梯下楼,他在会所门口给宫池奕打的电话,可惜那边没人接听。

    电话调成了静音,宫池奕是听不到的。

    手机屏幕在外套侧兜亮起,他也看不到,略微凝重的气氛,他极少说话,指尖摇着酒液显得心不在焉。

    余杨转头看了他一眼,因为对方话里话外软硬兼施的要那块地,他都快撑不住了。

    余杨之所以这么急着出来,就是听了有人对他施压,怕他一个人应付困难,毕竟没了首辅的身份,政府方面一旦下了力道,他就不得不俯首听着。

    可这会儿,余杨觉得自己是想多了,看他的模样,压根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会儿,那人才对着一整晚都在试图说服他的人勾了勾唇,道:“再考虑。”

    而后与人碰了杯,道:“至于别人,我既不煽动,也不阻止。”

    因为现在已经不少人表态跟随宫池奕,他这也算做出了表态。

    可对方依旧微蹙眉,“三少,上边已经几度松口,你要多大的利益的都可以。”

    利益?

    男人靠回椅背,长腿交叠,捏着杯子的手歇在膝盖上,薄唇略微勾起,“不说SUK,我坐拥一个宫池家族,多大的利益于我,都是小事。”

    转而微微侧首,“要么,请先生跟上边反馈反馈,若我还坐在首辅位子上,这事不就好办了?”

    他若是在首辅位子上,怎么也必须给英方面子,别说利益,拱手白给都有可能。

    然,这话一出,对方眉头更紧。

    “三少也不是不知道,内阁一帮旧派横起来连皇家都不放在眼里,这事政府不好插手啊。”

    男人略微挑眉,那便没什么好谈的。

    说来讲去,今晚的谈话就僵在那儿,压根没进展。

    直到对方走人了,余杨才松了一口气,看了他,“他们要那块地干什么?”

    宫池奕自顾拼酒,嗓音淡淡,“不知道。”

    不知道?

    余杨扯唇一笑,“不知道你会这么坚持的不给?”

    开什么玩笑,他一定是直到内幕才死活不点头。

    不过话说回来,余杨不解的看着他,“用复位要求,你看起来不想这么想复位的。”

    宫池奕看了余杨一眼,摇着的酒杯停下来,薄唇微动,“我敢要,他也不敢给。”

    旧派有时候就像一条狗,谁惹咬谁,尤其挤兑他这件事上,哪怕政府帮他,旧派照样不留情。

    余杨举杯跟他碰了一下,见他悠淡的凑到薄唇畔,猛地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转手就把他的杯子夺了下来,眯起眼盯着他,“别告诉我,你被停职压根是你自愿?一手策划?”

    男人眉峰微动,“为了给安安一个礼物,不是知道么?”

    余杨一摆手,“你可拉倒!骗谁你也骗不了我。”

    “那件事是真,但最重要的,根本是你自己要让出这个位置,否则政府这么软硬兼施的跟你要一块地,你能摇头?你若依旧是首辅,伦敦境内,政府开口,你不点头都不行!”余杨

    自个儿说着。

    越说越觉得在理。

    他就算是去哄女人,也不一定那国事开玩笑,但既然这么做了,一定早有计谋。

    首辅上位难,停职更难,小事必然达不到停职的判定线,他就利用了这么大一件事顺理成章“被”旧派调查停职了。

    其实他根本就是为了不让出政府要的这块地!

    余杨瞪着眼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整杯干了,放在桌上,“你太可怕了。”然后吐了一口气,“当我什么都没说,我可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停职。”

    说着从桌边起身。

    宫池奕倚在原位看着他,勾了勾嘴角,“你也算聪明了一回。”

    余杨已经走到门边,又走回来,总觉得心头激动,看了看他,又往那边走,转过头来看他,“你够黑,就这么把顾吻安扔上去了,她一个女人,如果真的吃不消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