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92、我们扯平了(高潮!)
    顿了顿,才继续:“今天身体不适,得即刻去一趟医院,接下来的环节恐怕只能缺席了,请见谅!”

    她此刻心神不宁,一双眼还略微泛红,时而扶额的状态,的确像是身体极度不适。

    她出了会议室,韦廉已经从后门走了出去,在门口才赶上她。

    吻安看了看他,“威廉先生。”

    “怎么回事?”韦廉周期的眉也透着几分担忧,“你这状态看起来很糟糕。”

    她闭了闭目,“还好,只是必须去一趟医院,余下的事多麻烦您了!”

    他只能点了点头,摆手,“去吧。”

    刚出门,她就给宫池奕打了电话,但接电话的是展北。

    “他还在医院么?”吻安快步走下阶梯。

    展北沉默片刻,“太太,未来很长一段时间,三少估计都不会见您。”

    “你告诉我他接下来的行程,还是半小时之内都在医院?”她不听展北别的,直截的问。

    声音里带了强硬,语调比平时快很多。

    只有展北依旧是平时的不缓不急,安静了会儿,才道:“现在还没出来,半小时之内应该还在,之后会回家一趟,下午出国。”

    出国?

    倏地,吻安停了步子,“他从来没跟我说过!”

    展北似是叹了口气,“但三少先后为您安置了很多事,只是您没发觉而已。”

    “他去哪?”

    如果他要出国,却不告诉她,就算她费再大力气也可能找不到他。

    然而,展北竟然说:“不清楚。”

    头一次,他竟然说不清楚自己主子的行程?

    她心里的慌张开始漫无边际,下台阶的步子越是急。

    很多次他总是安排好一切,到最后才让她知道过程,又一次这样,她已经体验了很多次,不喜欢这种感觉,却越不安。

    挂了电话,她自己开车,说不出哪里不舒服,除了心慌,已然没了其他感觉。

    但也只是这一个心慌,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魂不守舍,车子掉头时,忘了挂倒车档,差点往绿化林木撞。

    总算调好头,手脚配合僵硬,导致车子像抽疯的怪物般猛蹿又猛停。

    所以,她只得打车。

    *

    吻安到医院时,看到的只有郁景庭和床上他的母亲。

    “他人呢?”她拧眉。

    不等郁景庭说话,她已经转身直接去找了医生。

    医生见到她,脸色比她还难看,“我们也在找他,红骨髓分离完,还没回输血液人就走了……这多危险?……你是他什么人?”

    她懵了懵神,脑子处于混沌状态,医生说的话大多没往脑子里放。

    转瞬,又忽然看了医生,“你刚刚说什么?”

    “不回血他……”

    “不是这个。”吻安眉心打结,摇头,一把将医生手里的东西夺了过来。

    密密麻麻的术语,加上一些量的标识,她就算看了一遍也不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抬头,几乎压着字句:“谁骨癌了?”

    医生看了看她的状态,也能理解,只把东西拿了回去,看了她,“如果你能见到他,那就劝他尽快就医。”

    她一下子跌坐在旁边的长椅上。

    脑子里还是医生的话:“抽血前做的检查,事后助理才无意中发现的,尚处于早期,但骨癌不可忽视,就这种情况,他还接受了红骨髓分离,本来影响不大,但血液还没会输,再强壮也不一定能撑得住。”

    这就是他最近情绪不对劲的缘故?时而莫名其妙的缠绵却欲言又止。

    也是因为这个,他才忽然把那么多财产都放到她名下,甚至大半年前开始就把首辅位置让出来?

    什么要把薛音安顿好,为了避开政府征用那块地,都只是他计划里刚刚好被穿插进来的事,这才是目的,对不对?

    她半天都动不了。

    为什么每一次他的计划,她都后知后觉?为什么他总是这样?

    所以他要出国去哪?

    强撑着从椅子起身,走出医院,打车离开。

    他新买的宅子,吻安已经好多天没过去了,让司机直接把车开了进去,急忙往里走。

    可屋子里空空荡荡,他不在这儿,也没回来收拾东西。

    匆忙下楼往大院的阁楼打电话。

    因为宫池奕最近不回大院住,保姆不用准备午餐,所以从后院隐约听到客厅电话响,回去接也费了不少时间。

    话筒刚拿起来,保姆就听到了她的问话:“宫池奕在不在家?”

    保姆皱了皱眉,“太太,三少这久几乎都不回来住的……”

    “今晚会回来么?”吻安紧接着问。

    这个保姆当然不知道,也只能这么回答,才问:“怎么了么?”

    吻安抬手按着眉头,“如果他回来,您给我打个电话,一定别忘了!”

    保姆莫名,但也赶忙点着头,“好、好,您放心!”

    挂掉电话,她一直在客厅待着,也许他会回来,如果要出国,总要收拾衣物的,或者回大院去。

    吻安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什么都不做。

    她现在很乱,只觉得一瞬间发生的事让她回不过神来,连自我检讨都做不出来的空茫,就只是想先见到他。

    大概是晚上七点,外边已经磨砂黑,她饿过劲了,捏在手里发烫的手机终于响起。

    “太太?”大院的保姆略微捂着话筒,看了看楼上,“三少刚回来,阁楼外还候着几个全副武装的人,也不知道做什么的,怪瘆人……”

    顿了顿,才道:“我看三少脸色不太好,您跟他吵架了还是……喂?”

    保姆说着话,听到里边传来一阵猛烈的声音,不知道是什么摔了,还是关门太仓促,重重的一声响。

    继而,才听到太太极快的语调:“我马上过去。”

    电话就挂断了。

    这个时间段要从他新买的地方打车很难,这儿太安静。

    吻安踩着高跟鞋走了很长一段,看了一眼时间,干脆把鞋脱了下来。

    计程车司机被拦下时看了一眼她拎在手里的鞋子,她已经快速上车,报了地址,道:“开快点。”

    原本,她的身份不该就这么去宫池家大院,万一被有心人跟拍,但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

    她要是不说话,司机还以为是精神失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