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197、不喜欢肉麻的称呼
    好一会儿,北云晚才抿唇,专门从医院走出来跟她讲电话,想了想,道:“你之前跟我说,你们两年的婚姻都该无效了?”

    说到这个,吻安皱着眉,心头一阵烦乱。

    “你想离?”北云晚又问。

    吻安想了都没,微蹙眉,“当然不。”

    “那就好办了!”北云晚笑着,似是而非的认真:“你把他睡了就好了,两年中断无效。”

    说着想起了之前梁冰对她做的事,完全没有情绪,反而笑着道:“这个你还真得感谢梁冰,这种下三滥手段有时候是法宝。”

    虽然,北云晚也听吻安说过当初宫池奕多么阴冷的发怒,但她还真不信宫池奕能把吻安从床上踹下去。

    吻安听完好半天没说话。

    这个话,好像是她和东里开过玩笑的,但她真没这么想过,毕竟她现在的身份……。

    想到一半,她又自顾蹙眉,无论她什么身份,都不及他的百分之一,有什么好顾忌的?

    “喂?”晚晚以为她没在听,“你在听吧?我之前不是在爱丁堡交了个开酒吧的男友么?怎么把男人放倒,他那儿多得是法子,料也不少,你去找找?”

    吻安抿唇,看了一眼站在两步远的金秘书,声音低了低:“号码给我。”

    这回反而是北云晚猛地愣了一下,接着忍不住笑起来,“确定你还是那个吻安!”

    与此同时,一旁的金秘书也恭敬的稍微上前一小步,提醒了她:“顾小姐?医生这边得空了。”

    吻安一边从包里拿笔,往掌心写号码,一边冲金秘书淡淡点头,表示知道了。

    可余光扫过之际,记号码的手忽然停了下来,定定的看着从旁边医生办公室出来的男人。

    听筒里,北云晚的声音还在继续:“吻安,我不跟你说了,聿峥有电话进来……”

    话到一半,晚晚又蹙起眉,聿峥把她送回来之后就没缠着,好像又离开荣京了,不知道做什么去,这会儿打电话只能是他又返回了。

    想罢,蹙了蹙眉,凝重起来,“吻安,你没跟聿峥透漏过关于米宝的事吧?……喂?吻安?”

    吻安已经把手机收起来,连带笔直接塞进包里,几步上前拦了路。

    相隔不到两小时,第二次见了,他还是打算不看她一眼、不跟她说话么?

    “你身体不舒服?”她微微仰脸,柔软的望着面前的男人。

    相比于她每每湿润的眸子、期盼的视线,他薄唇抿在一起,消瘦的五官只有无边的沉默。

    “顾小姐。”还是顾湘上前来,拦在她面前,阻止了她要上前握宫池奕手臂的动作,“我们先走了。”

    又这样,他竟然一个字都不肯跟她说?

    如果说两年前,她也觉得罪大恶极,那么拼命的把内阁带到今天的地位,以为都会淡去的,可是呢?

    手背上的针扎进来,她才猛地蹙眉回神。

    抬头看了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问:“李医生,刚刚那位先生的状况,你了解?”

    李医生按好针头,给她贴上创可贴,这才看了看她,恭敬语调下笑意淡淡:“说不上了解,毕竟人家权威人物贴身跟着,可能是身体突感不适,走到中途正好到咱医院门口就进来了一趟。”

    权威人物?

    顾湘?

    她摆手,示意医生先等会儿。

    “怎么了?您还有哪不舒服?”医生看了她。

    吻安只是问:“他身体是什么情况?”

    原来是要问这个,医生双手揣回衣兜,微挑眉,“看起来是不怎么严重,就是身上有外伤,加之精神疲劳,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没做全面检查,但没估计错的话,这些应该都只是并发症,主要病症就不清楚了,那位女士不让问。”

    “你先出去吧。”吻安闭了闭目。

    房间里安静下来,她才皱着眉,这么说,他的病还没好,至少还需要修养?

    回来这么赶,是因为她捅出了这么大的事,怕她收拾不了这个局面么?

    所以,她是应该感激他心里还念着她,还是愧疚自己的莽撞又连累他了?

    “金秘书。”许久,吻安开口。

    金秘书一直在旁边安静的坐着,听她叫自己,赶忙走过去,“您说!”

    吻安浅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想问问你,能见到我之前的司机么?”

    金秘书蹙眉,“您说易木荣啊?”

    然后为难的摇头,眉头高高挑起,“都说内阁变动很大,我看变动最大的就是您的司机了,以前在内阁一帮护卫里边一年半载都不吭一声,这一转眼,成了联合署将军的随从?”

    吻安柔唇弯了弯,她也没想过身边埋了个身份特别的司机。

    “等抽空,以你的名义让他来见我一面吧。”她道。

    金秘书蹙了蹙眉,不太理解,以顾小姐自己的名义岂不是更好请人?

    吻安只是想,宫池奕不想见她,估计也会约束他身边的人。

    从医院离开已经是下午了。

    吻安靠在后座上,习惯的抬手开了窗户。

    金秘书朝后看了看,欲言又止。

    知道她喜欢老喜欢开窗,但她这几天感冒,想了想,看她今天心情不佳,还是算了,今天也没怎么有风。

    倒是玩笑的道:“也就您敢动不动就开窗户,换做什么司令、大臣的,恨不得再加一层防弹玻璃。”

    吻安笑了笑,“你是想说,就因为我没安全意识,那晚弹头才从脖子擦过的?”

    金秘书“呵呵”一笑,“我就是这么一说。”

    不过吻安还是把窗户关上了,谁让她一直都是个怕疼、怕死的人?

    收回手,又道:“给总长打个电话吧,我这两天身体不适,想休息一阵,内阁里边平稳现状的工作就麻烦他老人家了……”

    说着又自己摆摆手,“还是我自己来吧。”

    虽然该清除的人都清除了,但要平定局面,补充新鲜血液进去,工作量也很大,亲自打个电话显得有诚意。

    金秘书只问了句:“现在直接送您回去?”

    她点了点头,已经拿了手机。

    目光顺着看到了之前记在手掌上的号码,又念了一遍,记进脑子里,转手才给行政总长打了电话。

    而她手掌的这个号码,此刻也在另一张纸上安静躺着。

    男人遒劲的笔记印在纸张上,偌大一张白纸就写了这一个号码,摆在深棕色古木办公桌上尤为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