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34、你说我什么意思?
    按理说,现在整个形势大好,她应该很乐意陪着外公才对,怎么想起来去替余歌了?

    宫池奕似乎明白她在想什么,沉声回:“不是我的安排,是她自己的意思,毕竟是老朋友,难得再见,陪得久一些也在情理之中。”

    “就这么简单?”她莫名蹙眉。

    吻安没记错的话,上次稍微提到她时宫池奕神色略微异样,一开始吻安没怎么注意,现在想想,该不会是产生什么分歧了?

    他倒是勾了一下嘴角,“没那么多复杂,别把写剧本的脑力用在这些地方。”

    她挑了挑眉,好吧,不过也说了句:“你要是见了,让她早点回来,我外公最近喜欢唠叨,应该很想她。”

    快挂电话的时候,吻安才想起来,道:“我明天中午去看郁景庭,所以晚上才会联系你。”

    宫池奕眉峰微弄,没发表意见。

    这一次事件,他对郁景庭态度明显转变,至少脸上没那么大醋劲儿。

    所以她笑了笑,干脆一次说完:“等过几天回荣京,去探望于馥儿之余也要见见稷哥哥,北云家最近商业地位下滑,他压力挺大!”

    这才听男人从喉头轻哼了一声,说他会直接从伊斯非荣京,跟她汇合。

    她只得笑,“好啊。”

    *

    第二天中午吻安去医院看郁景庭之前先去买了点水果。

    不过看起来,她的东西都是多余的了,因为宫池鸢好像已经来过两趟,病房里早餐、午餐和水果,什么都不缺。

    吻安半开玩笑:“我没什么可以做的,只好把费用都预交了,毕竟你这算工伤。”

    不过她掏的是私人腰包。

    等差不多的时间,吻安准备起身告辞,却被郁景庭留住了,“有件事要麻烦你。”

    吻安看了看宫池鸢。

    后者已经淡笑着礼貌的告辞。

    等宫池鸢走了之后,吻安才听淡淡的说完所谓要帮忙的事。

    她连想都不用想就柔眉轻挑:“这个忙我恐怕帮不了你。”

    又笑了笑,“既然能感觉人宫池家三小姐喜欢你,何不成人之美?你年纪也不小了,正好宫池鸢各方面都很不错,至少我认识的女性里边,她是个很成功的代表。”

    郁景庭靠在床头,看了她一会儿,不疼不痒的微挑眉:“你觉得我很老?”

    ……吻安抿唇,“倒也不是,男人这个年纪

    魅力无穷。”

    郁景庭淡漠的唇角略微勾了一下,“能把口头的欣赏转为行动,才好。”

    他们之间并不是第一次直接谈到这个问题,没有直白的“喜欢”和“爱”之类的字眼,但是意思足够明白。

    偏偏,彼此之间好似感觉不到尴尬和不自在,也许归功于郁景庭在她面前令人舒服的性子状态。

    吻安也笑了笑,“总算知道你和玄影为什么是朋友了。”

    性格有相似的地方,再一个,就是同样的固执。

    平时看起来不那么明显,实则他们心里一直执念着。

    过了会儿,吻安才道:“你也知道我和宫池奕什么关系,那有事他三姐,我总不能为了让你解脱困境而直接伤人?那我以后的日子可不好熬呢。”

    “或者你干脆回华盛顿?”她出主意。

    郁景庭很少玩笑,这会儿也只是象征性的一笑,看了她,“怕医药费花光你积蓄?”

    吻安顿了会儿,然后才笑起来,看了他现在的状态,刀口没好,不过精神很不错,不至于让她心里太愧疚。

    略微颔首看了他,“医生说会不会留疤了么?”

    郁景庭没回答,把她看得莫名其妙。

    之后才能他忽然道:“疤不算什么,不是很多人喜欢做出纹身么?”

    一提“纹身”她不免有些敏感,因为她的恶劣千金模样郁景庭几乎都知道,包括她飙车、纹身种种。

    不过她没搭腔,郁景庭也没往下多说。

    吻安从病房离开之后下午还得回内阁,不过她是没吃午饭过来的,打算在附近凑合一下。

    可刚从郁景庭那层楼下来,电梯到一楼,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电梯门口的余歌。

    “你怎么也过来了?不是今天飞过去看东里么?”吻安走过去问。

    这会儿医院人很多,两个人说话的功夫,电梯都满员了,余歌只好等下一趟。

    也看了吻安,神色里有着担心,道:“他过来了,给我发的短讯。”

    他?

    “东里来这儿?”吻安略微惊愕,这显然是故意的,就是不太像他会做的事。

    又笑了笑,感情这东西果然谁都招架不住它。

    第二趟电梯一来,吻安也跟着上去了。

    之前她只是给东里打过一个电话问了问病情,他说没多大事,她也就以为只是需要特别的人来关心,没多问。

    看这样子,不是转院过来的,就是特意自己跑过来好和余歌近一点儿。

    不过吻安都没猜对。

    去了东里的病房,才知道他的确是来出差的,进医院是意外,给余歌发短讯的是医院的工作人员,因为他昨晚情况有些糟糕,需要家属。

    正好,他的电话簿里余歌的备注就是这个。

    “什么情况?”进了病房,吻安看了床上靠着的男人。

    东里一张俊雅的五官神色是差了点,但毕竟底子出众,哪怕表情温吞吞的,也挺好看。

    见他的目光在余歌脸上绕了一圈,才不咸不淡的道:“没多大事,应酬上吃喝没留意,急性肠胃炎。”

    吻安看他也不像瞎说,又看余歌进来之后也不说话,只好道:“你也不嗜酒,怎么还能弄成这样?”

    余歌走过去把窗纱拉了一半,不至于午间的太阳直接刺到他,但全程态度不进不退的。

    吻安适时地看了一眼时间,“我还得回去上班,有空了再和你聚。”

    正好把空间留给他们俩。

    病房里反倒安静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东里有两年多将近三年没见到这个人,脸上却看不出什么激动,压根不像找了她这么久的样儿,只是多看了几眼。

    余歌看了一眼他的吊瓶,起身:“我去喊护士。”

    东里终于开腔:“你坐着吧。”

    然后伸手按了床头的按钮。

    可能两个人谁都没有意识到明明这里坐着的余歌是医生,换个盐水实在太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