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239、成全她的幸福
    当然,如果宫池枭和薛音成家,她也不介意无证的情况下怀孕生子,她既然要爱情,就不在乎那张证明,也不会在乎什么名分,真需要给人生一个圆满,那就七老八十再补咯。

    何况,一个孩子能更好的稳住老爷子,而这个只有她办得到,宫池枭能不能生育不清楚,薛音是不能的。

    她当初遭受旧派非人的折磨,能留个命就不错了,现在虽然都正常,但很多脏器非常人一般完好。

    吻安仰脸看着他,“会不会觉得我太坏了?”

    男人低眉,薄唇成一条直线,终于冷声开口:“孩子必须生,结婚证绝不换,名分都给不了,我算什么男人?”

    她指尖的动作顿了顿,喜欢听这话,但也几乎猜到了他接下来会说什么。

    果然,他沉着声,“最差自立门户。”

    本也不是这个家的血脉,他之所以一直坚持,是念着那份恩,为了不让宫池中渊忙碌大半辈子的成果化为乌有。

    吻安已经紧了眉,“你也知道这是最坏、最难的办法。”

    没必要走这一步。

    别看老爷子现在跟他不对眼,但从来都没提让他离开宫池家族谱的事,当初老大从中作梗老头也没支持,可见他对宫池奕这个人的看重,那不只是看他人,是考虑整个家族的未来。

    其实老爷子最聪明,他绕来绕去,怎么也不配合宫池奕,就为了让他妥协,让他像小时候那样听从安排,而不是哪天被顾吻安迷惑地找不到北,那宫池家就完了。

    他是可以放弃宫池奕,可家里没有更适合的顶梁柱,否则当初也不用把他从孤儿院接回去。

    “再说了。”她接着道:“宫池家历史悠久,别看你现在功成名就,不可否认最初有家族光环铺路,所以有些东西不是轻易说扔就扔的。”

    “至少不能是为了我,我担不起的。”吻安很认真的看着他。

    努力的笑了笑,“没关系,最近老爷子情绪不会太激烈的,其实没多大的事。”

    “你大哥不想再结婚的话,我会高兴,但他们若想,我也不会难受,我真的不是很在乎那张结婚证。”

    说罢,浅笑嫣然,又勾了一粒他的衬衫扣子,道:“只要你身边别睡其他女人就行!”

    她一直淡笑着说这些,表面看起来满不在意,在他看来越是心疼,宁愿看她像几年前的顾吻安,活得自私恣意一些。

    “安安。”他把她拥入怀里,醇厚的低音带着轻叹,“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婚我是不会离的,除非他们真的领证。”

    等他们真的领证,他可以抛下所谓家族身世,有她在身边足矣,还要什么显贵?

    但他没有言明,因为她不会同意,为了这事估计还要跟他闹脾气。

    吻安整个埋在他结实的胸膛,眼眶有些酸。

    其实她很希望薛音成全自己,可又很高兴可以看着她把人生重新过一遍,只要宫池枭对她好,吻安觉得自己牺牲一个婚姻也没什么的。

    片刻,她吸了吸鼻子,故作不悦的板了脸,双手曲起隔在两人中间。

    “行了,就这么点事,只要压住老爷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微微用力推了他,“你该去洗澡了。”

    男人低眉,很认真的凝着她,蹙起眉峰,“要让老爷子安稳的,不该抓紧时间办事?”

    她抬眸微瞪,“你最近别想再碰我了!”

    上次就把她弄得死去活来,想起来就生气。

    防备的退了一步,又被他收紧的手臂掳了回去,她也继续道:“还有,我只说备孕,没说每天躺床上只做一件事。过几天得回仓城,晚晚情况不好,我过去多陪陪……”

    “谁陪我?”男人眉宇微弄,嘴皮子动了动。

    吻安被打断,看了他一眼,“近期我留在这儿老爷子会很反感,内阁的事我会交给四少,你爸最乐意看到这个结果。处理完我就回去拍电影,准许你一个月过来看我一次。”

    宫池奕眉头更紧,“一个月,一次?”

    闭了闭目,嗓音低沉而无奈,“男人三十正当年,一个月一次就打发了?”

    她了无意义的给他扯了点笑,“看你接下来的表现。”

    他嘴唇碰了一下,“好。”

    随即已然俯身吻下来。

    她愣了愣,柔眉微蹙,“你,松开……”语调模糊,但态度很清晰,“说了不准,碰我……”

    他深眸低垂凝着她,唇畔若即若离,“不是要看表现么?”

    沿线清晰的薄唇轻啄又顺势吻住,“我注意分寸!”

    嗓音变得低哑,满是蛊惑。

    她在心里笑了笑,但凡他开启这一招她只有承迎、沦陷的份儿,估计也是这样才宁愿牺牲对外的名分,不是爱情伟大,是她没出息的追求身心愉悦胜过其他?

    “心不在焉,当心我把你连骨吞了!”头顶传来男人厚重的警告,唇肉被加重力道吮咬。

    吻安微蹙眉,一条眼缝迷离的看了他,“……说明你的技术差强人意。”

    宫池奕勾唇,深眸铺着薄薄的邪肆,薄唇流连,“成年人要为言论付出代价。”

    夜深下来。

    她确实为此付出代价了,幸好他没像那晚一样带着情绪,除了疲惫,没让她多难受。

    “下周就走?”他的下巴栖在她身后,随着说话的动作,唇畔似有若无的在她后颈蹭着。

    有些痒,她挪了挪,双眸阖着,声音疲乏得格外温柔,“嗯。”

    宫池奕索性又亲了亲,从后颈一寸寸的吻着将她转过来,“是不是还藏着我不知道的心思?”

    吻安听完眯起眼,“哪有?”

    男人几不可闻的冷哼,唇齿轻柔的啃咬她的脖颈,“我就不信老爷子没跟你要离婚证。”

    她这才抬手把他的下巴支在一旁,免得他继续乱来。

    也弯了弯嘴角,声音依旧细细柔柔的,“要了啊,我没回答……就这点小事,你有办法吧?”

    比如弄一对假证先稳住老爷子,别让他一怒之下家丑外扬,用舆论压得她不得不彻底切断关系。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只贪婪的盯着她,“再一次?”

    趁火打劫也不过如此!

    翌日起床,主楼的保姆已经把话带过来,让他们收拾完就过去吃早餐。

    吻安和他对视了一眼,都懂老爷子要做什么。

    他们过去时,却只有老爷子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