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大唐农王 >第五百零六章 圣上的训斥
    金内侍看向李渊,有些犹豫。

    不过。

    李渊发了话,他金内侍也得听不是。

    随即,金内侍点了点头应道:“主家,我那几个弟子都在老家,我这就写信让他们去西乡看看。”

    “那你赶紧写。”李渊有些着急了。

    金内侍只得去写信去了。

    片刻后。

    金内侍拿着信,交给一位护卫。

    护卫得了信和一些话后,在第二天天不亮之时,骑着马匹直接离开了李庄,去了长安城。

    信传出去了。

    而且走的还是官驿,速度其快。

    有道是,普通人想要走官驿,而且还是走的加急件,那必然是不可能的。

    不要说什么加急件了,就连官驿的边你都摸不到。

    金内侍要走官驿,而且还要走加急件,那必然是没有问题的。

    依着估算,信件要前往江南西道,怎么着也得好几天的时间。

    这还是走的是加急件。

    如果换成普通的信件的话,那估计得半个月一个月了。

    宫中。

    王礼快步来到李世民的跟前,“圣上,有消息传来,太上皇那边好像有信件传了出去。”

    “哦?信件去往何地?”李世民闻声后,抬起头来看向王礼。

    王礼恭敬的回应道:“好像是去往江南西道,依奴婢猜测,信件有可能是去往金内侍的家乡。”

    李世民不解。

    信件去往江南西道,而且还是送往金内侍的家乡,这到是让他着实摸不透自己父亲要干嘛了。

    不过。

    他到也没有想着要截留自己父亲的信件。

    “你让人跟一下,看看信件接收的主人是何人。”李世民没有想过要截留李渊的信件,到是吩咐了王礼跟一下。

    王礼得了话后点头应下,“是,圣上。”

    “昨日让你送出去的信送出去了吗?”李世民不再去多想自己父亲的事情,到是过问起了昨日的事来。

    王礼点头,“已经送往西乡了,想来只需两日即可抵达西乡。”

    李世民思虑片刻后,不再说话,继续处理起他的公务来。

    ......

    时过几日后。

    远在西乡的李冲元,这两天可谓是再次忙得脚不沾地。

    不过。

    洋州各县的官场,乱的一踏糊涂。

    从上到下,没几个好官。

    而且。

    李冲元根据众属下的审问回报,越发的感觉洋州整个官场都黑了。

    从上到下,层层盘剥。

    就说这税收,就比唐国律法所制定的要多出不少来。

    而且。

    在姚空他们的审问之下,以及百姓的状告之下,更多恶心事,那是一件接一件。

    什么逼娘为娼之事,那只能说是小事。

    就连恶性的死人事件,其案卷都已经磊了几尺之高了。

    此时的李冲元,正带着行八来到了州府衙的监牢之中,“郑别驾,你到洋州任职也才五年。五年的时间里,钱你捞了好几万贯。为你儿子开办酒楼,开办青楼,开办耍钱的地方,更是联同当地宗族放贷,伙各官吏,上下其手,加收税赋。你知道就凭这些事,你就得抄家灭族?”

    “哈哈。如今我郑强已在你手,你想给我定个什么样的罪名,那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吗?你说的这些事,我郑强从未听闻过,更是从未沾手过。你李冲元想要抄我郑家,那也得要有真凭实据才行。你想要杀人灭口,可你却是忘了,我乃是朝廷所封的别驾,你李冲元就算是真想要让我郑强人头落地,看来当下你是不可能了。”郑强听完李冲元的话后,哈哈大笑不已。

    而他的话,更是直接否定了李冲元这段时日以来所审出来的问题。

    李冲元没有权限杀他。

    更是没有权限判他。

    一个正五品下的高官,李冲元还真没有资格和权限判他,更是不可能大刀阔斧的砍了他。

    至少。

    李冲元得走好多程序上的事情。

    第一。

    要把罪名罗列好,还得让其认罪画押。

    第二,然后才会上报到朝廷,由朝廷决定是不是杀还是流放。

    一个监察御史,把人抓了就已经逾越了规矩了,更别说郑强所指的这些了。

    李冲元听着郑强的话,眼神中闪动着恨色。

    李冲元也知道,郑强说的是实话,他没有权限杀了他,但李冲元突然却是阴笑道:“郑别驾,你说的对,我是不能判你如何,也不能杀你,更是不能抄你郑家。但是,我可以废了你,以及你那畜牲般的儿子。据我所知,你郑家就郑桐一根独苗吧,你说他做了那么多畜牲不如的事情,我让他做回太监应该没问题吧,哈哈哈哈。”

    李冲元说话完,直接起身,继续哈哈大笑着。

    “你敢,李冲元,你要是敢对我儿行那卑鄙之事,我郑家绝不会放过你的。”郑强一听李冲元的话的后,愤始不已。

    愤怒中的郑强,吼声连连,歇斯底里的。

    不过。

    此刻的李冲元,却是往着监牢外走去了,直接无视他郑强的吼声。

    来到监牢一边的李冲元,看了看一位胥吏,“知道该怎么做了吧?你也算是州府衙中的一朵奇葩了。别人都是上下其手为自己弄点好处,只要有好处都想沾上一把,你到好,在这个魔窟里独善其身。不错,我希望你在未来的几十年里,还依然坚持自己的信念。”

    那位胥吏没有回话,到是重重的点了点头。

    此胥吏名为谭为,三十五六岁的年纪。

    谭为如何,就如李冲元所言的那般。

    在这洋州府衙之内,真是一朵很特别的奇葩。

    别人都是想怎么捞钱就怎么捞钱,都以那郑强马首是瞻,都恨不得成为郑强的干儿子。

    可他到好。

    钱是一分不捞,只拿他的那份俸禄,维继着他的家庭开支。

    本来。

    谭为本为司仓曹头。

    司仓曹头,乃是管钱库米粮财物的一个班头。

    说来,属于一个文职,但是不入流。

    不属于官,只属于吏。

    司仓曹头的俸禄,说来并不低,也完全够家庭的开销,而且还可以过得很滋润的。

    可自打郑强到洋州任别驾伊始,谭为不想趋炎附势,自然而然的,就被郑强给边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