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大金国驸马爷 >第六十九章 豆腐要吃,基础要打
    说着,暖儿就走到张梦阳的身后,抬手搭在他的两肩上,十指慢慢揉捏,给他按摩了起来。

    张梦阳只觉她手指的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瞬间舒服得全身软绵绵的,不由得闭上了眼睛。“暖儿,没想到你还有这等高明的手法,街上的专业按摩师的水平,我看也不过如此。”

    暖儿不解地道:“哦,原来街上也有这推拿解穴的,这个我倒不知。”

    “怎么没有,在我的家乡,沿着公园的小河边上。半条街都是干这营生的。门店里每天都客来客往,生意可是相当的火爆呢。”

    暖儿嘻嘻地笑道:“老爷谬赞了,我这两下子可没人家那么好。我刚开始跟宫里的姐妹们学了才几天,手法还生疏得很,等我学得全了,学得好了,能让太后都觉得满意了,那时候再来侍候老爷,包你比这会儿还觉得享受。”

    张梦阳听她一说,顿时来了精神。回过身来抓住了她手问道:“你是说,你学会了这读身手,是为了服饰太后时候用的”

    “对啊,每当太后自前朝议政回来,都会让姐妹们给她推拿解乏。可惜我对这手法完全陌生,只好趁着闲下来的功夫,央求着姐妹们教我。老爷,说实话,你觉得我这两下子还过得去么”

    张梦阳道:“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些姐妹们的手法是个什么水平,没有比较,怎么好下结论。”

    “你就说,我给你按得这么几下子,感觉舒不舒服,解不解乏”

    “那是当然,舒服得我全身软绵绵的,都快要睡着了呢。等过会儿我真的睡着了,醒来之后岂能不解乏”

    暖儿笑道:“那我就放心了,这说明我这些天的努力没有白费。等我把本领学得好了,我就白天在宫里侍候太后,晚上回家里来侍候老爷。”

    “家里”张梦阳在心中默默地念叨着:“如今,我在这兵荒马乱的年月里也漂泊了有一段时间了,何曾体会过家的味道呢。经暖儿这么一提醒,这所宅院于我,还真的有一点家的感觉。

    原来太后喜欢按摩,宫里的那些姐妹们的手劲肯定有限,如果换做了是我来给太后推拿的话,我肯定能把太后侍候得更加舒服。只是人家太后可能让我一个大男人在身上捏来按去么

    张梦阳啊张梦阳,你这小子又再胡思乱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可回转念一想,兴许哪天老天爷开眼,让自己命犯桃花,果真把太后和小郡主送到自己的跟前来推按揉捏一阵子呢。记得哪位名人说过,只要肯争取,有信心,有耐心,一切皆有可能。

    机会只会留给有准备的人,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即使机会送上门来,又怎能把握得住看来没事情可做之时,我也不能闲着。暖儿跟她宫里的姐妹学,我则跟她学,想来这玩意儿也就是认穴、识脉以及几种手法而已,能难到哪里去

    因此,当暖儿把他全身从上到下地按了一遍之后,他便向暖儿请教了一些入门知识,接着便让暖儿在床上躺倒,伸手在她的身上尝试起来。

    刚开始暖儿还羞得面脸通红,不知他到底想要干什么,但随着张梦阳揉捏的深入,见他的一双手始终规矩,于女儿家的私处毫不冒犯,知他心中并无邪念,也便渐渐地松弛下来,享受着他那双有力的大手在周身穴道上的按压、揉搓。

    她认为张梦阳手法和认穴有误之时,也会随时出口指点,像是对她所认穴位之准极为自负,全不像一个对经脉穴位初识不久的新手。张梦阳学习起来也是极为认真,他越是接触,越是觉得这认穴识脉之道,于他扎实神行秘术的基本功夫有着不可或缺的助益。

    神行秘术的修习,本是在任督二脉打通的基础上,通过运气与调息对体内的精元之气,进行的一种特殊炼化与应用的过程。既然要打通任督二脉,第一步便是要对全身经络穴位有一个完整正确的认识。

    然而这第一步,于他而言却是比较陌生和欠缺的。他虽然对照着神行秘术书中的图示,也能够大致囫囵地导引着体内的真气上下运转,但却总是断断续续地难以连贯,所得效果也是难以尽如人意。用以解乏或者强身健体犹可,可要以之扎实神行法的基础,那可就犹如水中捞月,到底成空了。

    如今张梦阳通过与暖儿切磋按摩推拿之术的机缘,向她讨教经络穴位的正确分布与走向,不仅有助于他对按摩推拿之术的掌握,更有助于为他修行神行法打下坚实的基础。

    也正因此,他向暖儿学习与讨教起来,目标就不仅仅是要为将来有机会吃女人的豆腐创造条件,而是为把自己变成戴宗那样的神行太保,孜孜以求地在修行的道路上精益求精起来了。

    接连好几天,夜晚的闲暇都在这切磋与讨教中匆匆流逝。

    一天晚上,张梦阳正给趴在床上指导着他认穴的暖儿按摩,忽然想起一事来,便向问暖儿道:“暖儿,我自打和这燕京的大辽朝廷接触以来,所听到看到的,都是太后在大权独揽,那些做臣子的,做百姓的,眼中也都是只有太后一人。可这皇帝到底是哪一个人在做

    是太后的儿子么是因为皇帝太过年幼,所以才由太后来执掌朝政你在宫里头这些天,可曾于这事情了解一二”

    暖儿答道:“我刚随太后回到宫里的头两天,也觉得这事挺奇怪,怎么偌大的皇宫内苑,只见宫女太监们围着太后一人转,而看不到皇帝的身影

    私下里向姐妹们打听才知,原来皇帝,是西北的天祚帝的第五皇子秦王耶律定,天祚帝被金人打得丢了中京,丢了上京,一路向西逃去,秦王也与他走散了,如今也不知沦落到了何方,更不知他还在不在世上。”

    张梦阳听得一头雾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皱着眉头问道:“这个这个,太后不是和天祚帝势不两立吗怎么会立他的儿子做自己这边的皇帝”

    暖儿低声说道:“老爷你不知道,咱们太后没有儿子,她跟已经驾崩了的天锡皇帝过了十年,没有生下一儿半女。天锡帝与他之前的王妃倒是生有一个儿子,名叫阿撒,听说那个阿撒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所以天锡皇帝驾崩之前,遗命由秦王耶律定入继大统。”

    张梦阳挠了挠后脑,仍然有所疑惑地说:“可是,那那也不能立天祚的儿子吧,大辽国脉延续了二百余年,宗室繁衍枝繁叶茂,难道就找不出一个比这个秦王定强的来”

    暖儿小声道:“老爷有所不知,听说那天锡皇帝当初,并不想做皇帝的,只是天祚帝害怕金人来势汹汹,燕京不保,仓促逃亡到西北,燕京无人支撑危局,文官武将们这才拥戴天锡为帝。

    可天锡向来忠于天祚帝,执意不肯叛君自立,群臣无奈之余,只得趁着他醉酒,把龙袍披在了他身上,给他造成了个势成骑虎之局,方才迫使做了这个皇帝。

    虽做了皇帝,但他仍然寄望于有朝一日与天祚皇帝握手言和,因此临终之时,才遗言立天祚之子秦王为嗣皇帝,而不从其他宗室里择立后嗣。

    其实老爷你说得对,大辽宗室二百余年枝繁叶茂,岂能没几个人中龙凤可以君临天下的就是因天锡皇帝心里始终横了一个愧对天祚的念头,才终于借着传位给秦王定,让帝位重又回到天祚一脉的手上。”

    张梦阳拍了拍额头说道:“怪不得,怪不得,原来是这样。据我看,这个天锡也未见得是心里有愧,才把秦王立为嗣皇帝的。你想,秦王早在金兵的追袭中走失了,下落不明,甚至是生死不明,说是立他为帝,也不过是徒有其表,做做样子罢了,却到哪里能找得他来

    秦王找不到,整个燕京道自然就由咱太后摄国秉政了。虽然费了些周折,对天锡皇帝来说,大权到底没有旁落,而且还对播迁西北的天祚皇帝有所交代,我看这天锡皇帝不简单,这对他而言,绝对是条一举两得的妙计。”

    暖儿笑了笑说:“老爷说得是,我和宫里的姐妹们倒没想这么多。”

    张梦阳得意地道:“你们女人头发长见识短,如何能想得到这一层”

    暖儿把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微微笑着说道:“老爷莫要大声,你这么说,岂不是连太后也包括在内了小心隔墙有耳。”

    张梦阳听她一说,扭过头去朝屋外看了看,只见外边黑乎乎空荡荡地,连半点儿动静也无。回过头来,抬手朝仍还趴卧在床上的暖儿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笑道:“竟敢拿空言吓唬老爷我,该打”

    暖儿浑没想到自己的屁股会突然被他袭击,“啊”地一声轻呼,慌乱着一个翻身自床上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