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得荡虏军身上的板甲越发的耀眼
这或许就是“甲光向日金鳞开”的壮美了吧。
咚咚咚咚咚咚
城外西夏军军中的战鼓声敲响,咚咚的声音响彻天地,气势雄浑豪迈。
随着一声声战鼓声响彻,西夏军的士气越发强盛
忽然,西夏军分开一道大口子,一小股骑兵跃阵而出,奔马来到了城下,为首的乃是一位身穿重甲的汉子。
满脸虬髯,身材壮硕,骑在马上手持一杆马槊,气场十足,一看就是一位十足的战场悍将。
“来者何人”
荡虏军这边,王过高声喝道。
“吾乃大夏国宗室李察哥哈。”
陈言眼珠子一转,李察哥哈
好像是这只西夏军队的主帅
“两军交战,不知李大帅来此何意”
陈言站出来朗声说道,只不过他却是身穿板甲,头戴面甲,将自己捂得严严实实,身边还有数十名荡虏军精锐将他牢牢保护起来。
“本帅是想要见一见,就是谁竟然如此胆大妄为,敢犯我大夏国威严。”
李察哥哈高声说道。
陈言嘴角出现一抹浅笑。
“哈哈,不必了,等李大帅被我军擒拿入帐,大帅自然可以见到本大都督的真面目。”
“想必陈大都督也是一世之豪杰,何必藏头露尾”
李察哥哈激将到,看着城头那位身穿板甲把自己捂得相当严实的荡虏军乞活军大都督,他感觉自己的脑袋瓜子嗡嗡的。
这特么也藏的太严实了吧
“开火”
忽然陈言爆喝一声,几个荡虏军士卒手持火铳,对着城下的李察哥哈就扣动了扳机。
啪啪啪
连续数声枪响之后,李察哥哈面色大变,安抚着胯下受惊的战马,带着自己身边的亲卫迅速撤离。
“卑鄙,两军交战,你偷袭算什么本事”
李察哥哈转头对着城头的陈言怒喝道。
陈言却是嘴角十分不屑的撇了撇,声音平缓亲和的开口说道。
“他不是李察哥哈,你们见过谁家主帅会阵前跑去敌军城下挑衅的吗”
陈言身边的众多荡虏军乞活军将领纷纷点头。
李察哥哈回到了西夏军军阵,跪在了一个中年男子面前,毕恭毕敬的说道。
“大帅,我没有见到那个人。”
真正的李察哥哈点了点头,有些不怎么在意,本来他就没指望能见到那个人。
就算是能,也是西夏大军攻入城后,将他活捉到自己面前
“传令大军发起进攻”
“由折和城守军做前锋,他们丢掉的城池,要他们自己拿回来。”
“诺”
随着一声令下,西夏军开始向着折和城推进,重兵云集在了被荡虏军炸塌的那一段城墙。
荡虏军才刚刚进城不到三天,根本来不及修筑城墙,最多也就是用水泥做粘合剂,用碎石块磊起来。
因为太过匆忙,以及荡虏军携带的水泥数量并不算多,城墙质量根本就不过关
或许勉强防御一下骑兵冲锋可以,但如果敌军在这一段投入重兵攻城,也是可以攻入城内的。
这一战绝对不好打
“开炮”
随着一声令下,荡虏军布置在四面城墙上的几门火炮齐齐开火,巨大的轰鸣声响彻四周。
轰轰轰轰轰轰
一枚枚炮子脱膛而出,射向了正在推进了西夏军军阵,在密集的军阵中留下一道道血肉沟渠。
火炮不停的开火,恐怖的声音不断炸响,西夏军的战马不安的刨着蹄子。
但是,虽说动静很大,但给西夏军造成的损失却是并没有多大。
因为西夏军是四面围城,所以荡虏军的火炮也是均匀分布在四面城墙上,每面城墙上都有两三门火炮。
火力密布并不够,所以虽然火炮开炮的动静十分骇人,但造成的损失总共加起来也就百多人。
毕竟这种没什么技术难度的前装滑膛炮,装填是真的很慢
啪啪啪啪啪
火枪也是在不断的开火自由射击,收割城下正在推进的西夏军的生命。
西夏军第一次攻城就投入了近三万人的兵力,密密麻麻的涌向了折和城,尤其是那一段被炸塌的城墙方向。
更是汇集了这三万人中的将近一半
“礌石滚木给我扔”
随着西夏军缓缓靠近城墙,云梯搭到了城墙上,荡虏军开始用礌石滚木还击。
一个西夏军士卒好不容易登上城头,迎面而来的就是一块礌石,然后他便被从城头上赶了下去。
一根滚木顺着云梯滚落,一波就能带走好几个西夏军士卒,金汁迎头浇下,烫的正在攻城的西夏军士卒嗷嗷叫。
身体表层的皮肤皲裂,金汁和血肉接触,很容易就会感染,然后不治身亡。
但西夏军那边也并不是没有反制手段,西夏军士卒顶着圆木盾牌,穿着重甲向着城头发起进攻。
城下的西夏军士卒拼命弯弓搭箭向着城头放箭,远处的西夏军大阵中,攻城弩,投石车正在将儿童手臂粗的弩矢,巨大的石块向着折和城投来。
守城的荡虏军和乞活军渐渐的也是出现了伤亡,受伤了士兵哀嚎着被抬下城头,送入医疗营中救治。
“震天雷,给老子放震天雷炸死这帮狗日的西夏人。”
一个荡虏军军官怒吼,就在他的战友被一枚弩矢贯穿,连板甲都扛不住,直接当场毙命。
震天雷被点燃,冒着黑烟被从城头扔了下去。
轰轰轰
爆炸声接连不断的响起,震天雷爆炸恐怖的冲击波席卷四周,铁钉碎石子肆无忌惮的收割着西夏军的生命。
那段被炸塌的城墙处,厮杀更是惨烈。
攻城弩和投石车也是在这里布置了不少,牢牢的封锁住了缺口。
一枚枚弩矢射出,将西夏军士卒串成一串,沉重的石块从天而降,将西夏军士卒砸死砸伤,脑浆迸裂。
那些侥幸不死的西夏军则是迎面撞上了守卫在此处的荡虏军。双方已经进入了肉搏阶段,荡虏军以小队为基础编制,牢牢的守卫在缺口上。
西夏军只要进来一个,就会被杀死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