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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百二十七章应激康复治疗

    傍晚时分。

    姜宅那边来了电话,说老爷子喝茶时不小心摔了杯子,手被割出几条伤痕,血流了一地。

    好在医生来得及时,血已经止住了。

    姜夕还是担心,打算告知薄寒沉一声,回家看看。

    可看到他在开视频会议,忙得不可开交,就没进去打扰。

    桑桑回去休息,红九在书房给薄寒沉整理文件,姜夕只好给李妈说了一声,自己开车回去。

    ——

    姜夕赶到姜宅时,姜启的手已经包扎好,医生正背对着她收拾东西。

    看着地上碎得四五分裂的杯子,轻蹙眉头。

    “好端端的杯子,怎么碎成这样?”

    姜夕蹲在姜启身前,盯着他受伤的手,心疼得不行。

    姜启摸了摸她的脑袋,慈爱笑道,并未放在心上:“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姜夕轻叹口气,握住姜启没受伤的手,低声呢喃:“还好伤的不是右手,不然寿宴您连酒都没法敬。”

    “您以后要小心点,尽量让许管家和其他人帮忙,知道吗?”

    “知道。”老爷子点头应声,乖得像个听话的孩子,“送医生离开吧。”

    “嗯。”

    姜夕弯了弯唇角,起身面向医生时,怔愣几秒。

    这医生面生,不是她专门给外公安排的。

    似乎看出姜夕的疑惑,许管家立刻上前,恭敬解释:“大小姐别生气,因为事发突然,之前那几个医生正在做手术,一时赶不过来。所以,我只好叫了其他医生。”

    医生微微点头,表面无恙。

    “嗯。”姜夕虽觉得奇怪,却没有嘲表现出来,“谢谢。”

    “大小姐客气。”

    将医生送到门口,目送医生消失在夜色中,姜夕心里忽然有些闷得慌。

    “大小姐放心,这位医生是京都医院的,不会有问题。”许管家轻声安抚。

    再说只是手受伤,包扎上药也有那么多人盯着,动不了手脚。

    “知道了,辛苦你了,许伯。”

    姜夕微微一笑,打消心底的疑虑,转身回到家里。

    ......

    距姜夕消失不到一分钟。

    那位原本应该离开的医生,再次出现在昏暗的夜色之中,径直往姜家的垃圾桶走去。

    只见他戴着手套,小心翼翼将袋子里染血的纸巾放进袋子里。

    随后,拿出电话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姜小姐,你要的东西拿到了。检测结果,会在两天后出来。】

    电话那端,姜雪儿激动的握紧手机,脸上挂着属于胜利者的笑容,狂妄又张扬。

    两天后,刚好是老爷子的寿宴。

    时间,刚好!

    ......

    姜夕在姜家陪了姜启许久,直到他入睡,才拎着包离开。

    走到小区门口,打开车门刚准备上车,不远处一道刺眼的强光忽然朝自己投射过来。

    “滴滴”喇叭声随之响起,明显是在叫她。

    姜夕站直身子回过头,只见黑色的宾利车里,探出一张熟悉的面容。

    “哥!”

    确认自己没认错人,姜夕关上车门,高兴的朝他跑去。

    白牧川刚下车,便被跑上来的女孩儿抱了个满怀。

    清浅的气息间,隐隐夹杂着淡淡的消毒水味。

    白牧川抓住姜夕的手臂,将她轻轻推开,上下扫了一眼,“受伤了?”

    “没有。”知道他可能闻到自己身上的消毒水味,姜夕轻声解释,“是外公不小心割伤手,医生刚来过。”

    闻声,白牧川毫无波澜的双眸,依旧平静,仿佛伤到的人与他无关。

    “严重吗?”

    “流了不少血,好在不算太严重。”姜夕盯着白牧川,激动询问,“哥,你什么回来的?都到门口了,不进去看看外公吗?”

    白牧川双手踹在兜里,瞥了眼显赫的姜宅,眼底是明显的疏离:“最近比较忙,就不进去打扰了。不过老爷子的寿宴,我会到场。”

    当年白牧川母亲的事,姜夕从姜家佣人嘴里打听到一些。

    姜正国和赵春华暗中苟且多年,一直让白牧川的母亲独守空闺,深受折磨。

    后来赵春华还仗着自己怀孕,逼姜正国休妻娶她,闹得整个京都人尽皆知。

    白牧川的母亲本就生着病,最后被气得起不来床,死的时候白牧川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好。”

    姜夕没有多问,没有劝说,眉眼间挂着温柔的笑。

    这种事发生在谁身上,都不会好过的。

    “今天太晚了,等明天我们约个时间见面吧?”姜夕看了眼时间,轻声道:“哥,你之前说是在孤儿院找到我,因为高烧我才没了所有记忆。可我去检查,医生似乎没检查出来。”

    “我最近总是零零散散想起一些事,太凌乱了......”

    白牧川安静的凝视着她皱紧的小脸,薄唇抿成一条直线,打断她的话,“有男朋友了?”

    话题跳跃性太大,姜夕差点没反应过来。

    想着两天后的寿宴上他也会看到,就没想隐瞒,笑着点头:“嗯,到时介绍给大哥认识。”

    “小夕,那么喜欢他?”白牧川单手揣在兜里,抬起另一只手,将她发间的一丝尘埃拍掉,声音莫名多了些嘶哑和惆怅,“非他不可?”

    深秋的晚风吹来一丝凉意,姜夕身体不住的颤了颤,疑惑的盯着白牧川,没读懂他话里的意思。

    “哥,怎么这样问?”姜夕的笑变得牵强,“等见了人你就知道,他对我真的很好。”

    活了两辈子,除了外公,从未有谁像薄寒沉这般爱她,宠她。

    不是非他不可,但也舍不得不要。

    好?

    她当初是哭着喊着,求它拿掉她所有记忆时,可不是这副爱意浓浓的表情。

    白牧川垂下头,那抹凄凉的讥笑从眼底一闪而过,再次抬眸看向姜夕时,已然恢复正常。

    “太晚了,回去吧。有时间,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白牧川替她整理好外套,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哑道:“路上开车小心点。”

    姜夕朝开了车,路过白牧川身旁时,摇下车窗,温柔无害的笑容,在她脸上慢慢绽放。

    “哥,我先走了,随时保持联系。”

    白牧川微笑着颔首,看着姜夕的车消失在颜色中,脸上的笑容才渐渐褪去。

    他心里烦躁,掏出一支烟,咬在齿间却迟迟没有点燃。

    沉默许久,白牧川才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查查soul先生在哪儿,告诉他,有台手术需要他配合!”

    “......病人名字姜夕,催眠应激康复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