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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百五十四章淼淼,我疼。

    回到帝景。

    姜夕趴在客厅矮桌上,漫不经心盯着小舒堆积木。

    薄寒沉洗完澡,一身崭新的高定西装,气质矜贵,帅气的面容毫无瑕疵,往哪儿一站都威严惹眼,足够摄人魂魄。

    看见他,客厅的女佣们纷纷羞红了脸,默默低下头。

    薄寒沉转动着指腹上的婚戒,薄唇上扬,抬脚走过去。

    女孩儿出神太过厉害,丝毫没意识到身后有人靠近。

    直到身体被抱住,嘴角传来温热一吻,才猛地抬眸:“准备好了?”

    薄寒沉坐下,将姜夕提起来放在自己腿上,提高她的下巴,漆黑深邃的眼眸直勾勾望着她的脸,沉声问:“在想什么?”

    桑桑说,她刚才出去买东西,丢了一段时间。

    “没。”想起轻晚的嘱咐,姜夕并未多说,搂住男人脖子晃了晃,“走吧,外公那么长时间没见你,肯定很高兴。”

    “真的?”

    薄寒沉撩开她额头的碎发,望着她笑意浓浓的娇俏模样,作势又要亲上去。

    姜夕眉头一皱,伸手挡住,笑盈盈开口:“来不及了。”

    薄寒沉黑眸深了深,嘴角染上笑意,在她脸颊上捏了一下,“那晚上回来再继续。”

    姜夕娇嗔瞪他一眼,脚尖故意踢了踢男人的小腿,笑着道:“抱我。”

    薄寒沉眼底笑意更浓了,俯身将姜夕打横抱起,往门口走去。

    小舒拎着东西,跌跌撞撞,却也高高兴兴跟在姜夕身后。

    ......

    赵春华的事,很快传到姜老爷子耳朵里。

    可有姜夕和小舒陪着,老爷子纵然伤心,可也控制情绪。

    姜夕在房间陪外公和小舒说了会儿话,路过书房时,忽然听见薄寒沉的声音。

    似乎,是在和白牧川说话。

    姜夕停下脚步,耳朵贴上门框,小心翼翼的偷听。

    “你和小夕在一起那么久,结婚证也领了,却不敢将她薄太太的身份公布出来。薄寒沉,你是不敢,还是不想?”

    果然是白牧川的声音。

    “当年你回到意大利后,薄家就给你安排了未婚妻。听说那女孩儿还救过你的命,淼淼知道这件事吗?”

    姜夕紧张的捏着手,脸色忽白。

    那个女孩儿还救过薄寒沉......

    可薄寒沉不是说,他连那个女孩儿的脸都没记住吗?

    从他回到意大利就定下了,岂不是有六年的时间了?

    所以那个女孩儿,是陪在薄寒沉身边六年吗?

    一时间,姜夕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和淼淼的事,何时轮到你插手?”薄寒沉语调轻飘飘的,夹杂着一丝慵懒,淡然自若道:“白先生,你只是淼淼的救命恩人,手最好不要伸太长。”

    白牧川铁青着脸,眼底的妒火几乎藏不住,即将喷涌而出。

    “薄家不适合小夕,你将她卷进去,会毁了她的!”

    “呵。”薄寒沉轻笑出声,轻蔑的语调里已经蕴藏着怒意,“不适合薄家,适合哪儿,你这儿吗?”

    白牧川怔住,没作声。

    他承认,对小夕有好感。

    曾经甚至想过,如果薄寒沉不出现,等身份揭开,他可以顺水推舟,让小夕跟他在一起。

    可不曾想,薄寒沉竟然找到了她。

    “在我这儿,至少我能保证让她一辈子安全开心。在你那儿......薄寒沉,你护得住她吗?”

    “自从回到你身边,她出了多少次意外?”

    “如果你保护不了她,就把她还给我,你就当她死了不行吗?”

    白牧川也是一时激动,脱口而出。

    不想这样的话,就像往火里倒汽油,火焰顿时升空......

    男人微微抬眸,目光如淬了毒一般,森冷得令人毛骨悚然。

    “砰——”

    门外的姜夕,只听见一声巨响。

    然后是白牧川痛呼出声的声音。

    打起来了?

    姜夕愣了一下,用力推开门。

    只见白牧川趴在地上,捂着胸膛,嘴角有鲜红的血液溢出。

    没想到姜夕会出现,薄寒沉眉头一皱,朝她开口:“淼淼,你敢碰他,我立刻杀了他。”

    “你们......”姜夕脑子乱得厉害,尝试扶白牧川的手僵在半空。

    “我没事。”

    当着薄寒沉的面,白牧川对着姜夕微微一笑,贴着她的身体站起身。

    “砰——”

    还没站稳,又被薄寒沉踢了出去。

    再次摔在地上,这次摔得有些厉害,连声音都发不出。

    “薄寒沉,你做什么?”

    姜夕震惊看了眼薄寒沉,又看向白牧川。

    刚才那脚太狠了。

    明显是将白牧川往死里踢。

    看见姜夕担忧白牧川的表情,薄寒沉面色早已铁青,指腹紧紧收拢,眼底弥漫着怒火。

    “我的女人,谁敢觊觎,我就弄死谁。”

    “大哥他没有那个意思。”

    “你把他当大哥,他把你当妹妹了吗?”薄寒沉冷笑,黑眸瞥了眼地上的男人,沉声道:“救命恩人......救了你的命了不起是吗?”

    “淼淼,是不是把这条命还给他,就不欠他的了?”

    姜夕怔了怔,“什么?”

    没等姜夕回神,薄寒沉忽然转身,拿起茶吧上的水果刀。

    “薄寒沉!”

    姜夕尖叫出声,下意识朝他跑过去。

    “我薄寒沉这辈子只欠淼淼的,其他人,欠什么还什么。”

    话音刚落,手中的水果刀毫不犹豫对准心脏刺进去,

    鲜红的血染湿纯白的衬衫,滴滴答答,不停往下掉......

    姜夕愣在薄寒沉眼前,嘴唇微张,惊诧到说不出话。

    薄寒沉抬起指腹,轻轻滑过姜夕苍白震惊的面容,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

    他还笑得出来?

    这个疯子!

    “薄寒沉,你疯了!”

    话音落,男人便支撑不住,倒在她身上,下巴搁在她肩头,低声道:“淼淼,我们不欠他的了。”

    姜夕回头看了眼白牧川,发现他眼神复杂的望着她们。

    没等她开口,男人已经落寞的收回视线,艰难扶着墙壁起身,嘴角扯出一抹清冷的笑:“小夕,希望你以后不要后悔。”

    “我不会。”

    姜夕扶着薄寒沉,目光坚定的望着白牧川,嗓音清澈:“大哥,我知道你担心我。你放心,薄寒沉会护着我,我也不会让自己出事。”

    白牧川淡淡勾唇,眼底布满了失望,再也说不出其他。

    “我去叫医生,”

    说完,直接出了书房。

    房门关上瞬间,薄寒沉眉头一皱,再也支撑不住栽倒在地,满头虚汗的望着姜夕,可怜巴巴的:“淼淼,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