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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百一十七章骆雪芙失控,姜夕怀疑

    “淼淼,走啊——”

    骆雪芙过于激动,手上不知道哪儿来这么大的力度。

    用力一推,姜夕当即被推倒在地。

    尾椎骨,疼。

    骆雪芙见她不动,还想上前拉扯她。

    “淼淼......”

    薄寒沉眸光一冷,立刻俯身将姜夕打横抱起,退后好几步,才放下:“淼淼,去叫医生。”

    “我妈——”

    “没事。”

    薄寒沉抓住失控的骆雪芙,安抚着姜夕,“这里有我。”

    “嗯。”

    姜夕慌不择乱地点头,迅速跑出去叫人。

    家里有医生。

    两分钟后,别墅上下乱作一团。

    姜夕带着医生赶到骆雪芙卧室时,人已经冷静下来,正苍白着脸靠在床头。

    眼睛湿漉漉的,像是刚哭过。

    “妈......”姜夕走上前,坐在她身旁,担忧地问:“您没事吧?”

    “没事。”骆雪芙反过来握住姜夕的手,身体剧烈颤抖着,“淼淼,刚才......刚才没吓到你吧?”

    “......”

    姜夕没说话,失跳的心还没平静下来。

    刚才妈妈那个样子,确实是吓到她就。

    还说什么......有人要杀她,谁要杀她啊?

    看出姜夕的不对劲,骆雪芙不敢再多说。

    “寒沉,你先带淼淼回去休息,这里有医生照顾我。”

    “嗯。”

    薄寒沉面色冷峻,眼底是划不来的惆怅,轻轻握住女孩儿的手,“让医生给妈检查。”

    姜夕原本想留下来问清楚什么情况,可房间一共就那么大,医生还要做检查。

    想了想,还是听话地跟着薄寒沉回到她们的房间。

    坐在床上,喝了口水,姜夕紧绷的神经稍稍松懈。

    “老公,妈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姜夕看向薄寒沉,轻声问道:“她为什么说,有人要杀我?”

    薄寒沉眼底划过一抹阴霾,目光冷得可怕。

    “没事。”

    “她刚才可能理智混乱,才说出那样话。”薄寒沉摸了摸女孩儿的脸,“别担心,嗯?”

    “......”

    姜夕微微蹙眉,脸颊贴在他怀里,感受着他有力跳动的心脏,不安的心情才变得好些。

    真的只是理智混乱吗?

    安抚好姜夕,薄寒沉转身去了骆雪芙的房间。

    医生已经基本做完检查。

    “夫人的病情突然发作,应该是受到刺激。”医生解释,“加大药量,放宽心,症状会慢慢减轻。”

    “尤其需要注意的是,不能再受刺激了。”

    夫人她是中度精神抑郁患者。

    这种病,平常不会有什么表现。

    可如果受了刺激,突然发作起来。

    虽然没有暴力倾向,不会伤到人,可她会失控,更可能伤害自己。

    “嗯。”

    薄寒沉颔首,吩咐李妈送走医生。

    所有人离开,房间里这才安静下来。

    薄寒沉站在门口,缓了好一会儿,才转身回到房间。

    见他出现,骆雪芙立刻着急询问。

    “寒沉,淼淼她没事......没怀疑吧?”

    她真该死,竟然差点将当年的真相告诉淼淼。

    如果淼淼知道,再出什么事,她一定不会原谅自己的。

    “有怀疑,不过被我搪塞过去了。”薄寒沉抿着薄唇,低声道,“可淼淼有多聪明,您也知道。”

    “我们三番两次欺骗她,她早有怀疑了。”

    再来这么一出,她心底的疑惑越来越浓。

    “......”

    骆雪芙抓着被子,自责的哭了起来。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寒沉,你订机票把爷送回f国吧。”

    只要不在淼淼身边,就不会胡言乱语。

    薄寒沉捏了捏眉心,表情凝重,低声道:“这个时候离开,淼淼更会怀疑。”

    “妈,你病情发作,应该是钱还在医院被霍泽吓到的。”

    “这段时间,你好好待在家里,配合医生治疗,不会再有问题。”

    “至于淼淼那边......”薄寒沉静默几秒,沉声说道:“我会哄她。”

    至于能不能哄好......

    就看那丫头上不上道了。

    ——

    大概是白天被刺激到。

    姜夕睡觉时,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

    梦里。

    她推门走进一个烟雾朦胧的房间。

    看不清里面的东西,可隐约嗅到刺激的气息。

    好像有人在做实验。

    “......”

    姜夕试图出声,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没法发出声音。

    她只能在房间里晃悠,直到耳畔响起一道尖锐的声音。

    “那个东西不能碰——”

    随即,眼前一片火光,整栋房子,炸开了。

    “啊——”

    姜夕从噩梦中醒来,坐在床上,浑身湿透。

    听见声音,薄寒沉打开台灯,将她拥入怀中。

    “怎么了,嗯?”

    姜夕将额头抵在男人的胸膛上,擦了擦鼻尖的冷汗,声音嘶哑:“没事,做噩梦了。”

    “梦到什么了?”

    薄寒沉起身去洗手间,拿了温热的毛巾,替她擦拭。

    “一场爆炸。”

    姜夕有气无力地靠在床头,手指撑着太阳穴。

    跟大海那次不一样,这次太过强烈了。

    很真实!

    听见她说爆炸,薄寒沉黑眸眯了眯,强行压下心底的不安。

    “只是梦。”

    只是梦吗?

    姜夕心口闷得厉害。

    妈妈为什么会说有人要杀她,薄寒沉为什么露出这样的表情......

    还有。

    霍泽这个男人,为什么这么多年,只对自己动手。

    姜夕想不通,头疼得厉害。

    很多疑问堆在心里。

    她如果问薄寒沉......

    姜夕看了眼男人,皱着眉头,一副有心事却不说的样子。

    肯定不会告诉她的。

    心底的预感越来越强烈,她觉得......她们有事瞒着自己。

    唯独她不知道的事。

    ——

    经过治疗和服用药物,骆雪芙的精神状态好了不少。

    可姜夕能感觉得到。

    她刻意在疏远自己,就好像怕在自己面前,再说出什么话一般。

    这件事,她必须调查清楚。

    姜夕整理好书包,走到楼下,刚好看到薄寒沉在打电话。

    “嗯,没有说什么。”

    听见声响,薄寒沉回过头,看见姜夕下来,随意说了句“没事”,便挂断了电话。

    “在跟谁打电话?”

    “你哥。”

    薄寒沉拉着她走到餐厅坐下,拿起餐巾替她围着,低声道:“他们担心妈的情况,我提了几句。”

    姜夕蹙眉。

    可刚才她听到的意思,明明不是这个意思。

    “嗯。”姜夕吃着面包,没有表现出来,“对了,慕之和念之都痊愈,可以让顾律师将年年送回来了。”

    薄寒沉给她倒牛奶。

    “打过电话了,那小子挺喜欢顾司承的,不肯回来。”

    “是吗?”

    姜夕有些惊讶。

    之前在家里,小家伙表现出来的样子,可不像喜欢顾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