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老大求咬时的表情摆明了有诈,她若是傻乎乎地扑过去,那不是送羊入虎口么
“定叔,你一大老爷们儿怎么总是跟我过不去呢”许蔷哀怨地叹了一声,“你的身体已然如此,可不能连心理也变得不健康啊如果身心都有问题,那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第一句话还挺像求饶那么回事儿,可是说着说着就开始拱火儿。
军老大被拱得怒极反笑,帅脸更加好看。
笑罢,他咬牙吩咐,“阿标,把她给我抓过来。”
个小东西,不收拾收拾就要翻天了
然而,没等阿标动手,大蔷总率先动脚。
脚是自创的“断子绝孙撩.阴脚”,任你功夫再好、段位再高,只要她卯足了力气,神仙也得中招。
于是乎,阿标疼得佝偻成大号虾米,又不好意思伸手去揉,就只能原地跺足。
大蔷总满脸同情地望着他,“大标哥,蛋疼的滋味好受不”
阿标歪头斜睨,“你是女人吗啊是女人吗”
“诶还真就被你说中了”大蔷总压低嗓音,“其实我是个小哥哥。”
劣等玩笑往往都是用来戏弄倾听者的,阿标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于是哭丧着脸去看他家大公子,希望能够得到声援。
结果,军老大不止没有帮他,反而笑出声来。
“兔小蔷,你再这么可爱下去,老子不保证会不会直截把你给生吃了,并且还是连骨头渣都不可能吐出来的那种吃法”
如此血腥地表达爱意,绝壁是军老大的风格。
如果换作心思细腻的姑娘收到这样的表白,就算没有被吓到,估计也会觉得膈应。
但是大蔷总不同,她往往能从一句话里找到独特的关注点。
“定叔,你管我叫什么”她满脸问号,“兔还小强那到底是兔子还是蟑螂”
前者勉强能够接受,如果是后者,她必须据理力争,凭什么要管她叫蟑螂他才是蟑螂呢,他们全家都是蟑螂
军老大堆着肩膀靠在轮椅上,真是差点被萌到内出血
他眼看就要“四张儿”了,居然还能遇见这么对心思的小姑娘,真觉得过去二十年遭的罪吃的苦都是值得的。
以前老参谋长不止一次地说过,人活在世,吃苦享福都有定数,你吃了多少苦,就会享到多少福,反之亦然。
许蔷被表情深沉的军定东给惊到了,不禁有点毛骨悚然。
“行了行了,你愿叫什么就叫什么吧,我若不喜欢听,不应声就是。”她无奈地妥协。
军老大温声解释,“你不是一只会咬人的兔子吗再加上单名一个蔷字,所以就叫兔小蔷,好听又可爱。”
大蔷总茫然眨眨眼,“你这么友好,看来是打算放我走了,对不对”
没等军定东回答,一个保镖引着纪樵和江森走了进来。
“脸怎么肿了是不是跟弟妹耍流氓没耍明白,结果被她殴成了这副德行”军定东眼尖嘴也毒。
“你只猜对了一半,其实是我跟颜宝儿玩cosplay,她演女王,我演渣渣”纪樵耸肩摊手,“然后我就变成了这样。”
说完,不经意地瞥了眼许蔷,确定她好好的,这才走到沙发前坐下。
军老大笑得阴森,“挨了打还得巴巴儿地出来完成任务,你个没出息的老婆迷”
纪樵跟着勾唇,“五十步笑百步,其实大家彼此彼此。”
两个男人互相打趣,许蔷忍不住插嘴,“纪先生,颜颜回酒店了吗”
“嗯。”纪樵顿了顿,“她,身体有点不舒服。之前去了趟医院,不过现在应该没什么大事了”
许蔷急忙冲过来,弯腰抓住魔头的胳膊,“颜颜怎么了怎么会进医院你确定她现在没事了吗”
纪樵知道她们姊妹情深,所以理解大蔷总的急迫,但是轮椅上的那位却黑起了脸。
“阿樵,叔嫂有别,注意避嫌”军老大凝声提醒。
纪樵连忙抽走胳膊,跟许蔷解释道,“她没什么大事,就是、就是你们女孩子都会有的那种状况,你懂的。”
许蔷顿时了然,“哦,知道了。”
随后,直起身子看向军定东,“定叔,让我回去照顾颜颜吧”
纪樵虽然是来接她的,但为了给军老大面子,并没有帮腔附和。
于是乎,军老大抓住机会勒索道,“想要回去也行,求我吧只要你求得好听,我马上亲自送你回酒店。”
话音落地,纪樵不禁挑眉,哥,威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