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婚婚欲醉:二爷,你动心了 >第351章 诡异骇人,以失败告终
    靳轻颜倒地之后的下一秒,纪樵便跳下床来。

    虽然这几天他都没有吃东西,仅靠营养液维持体力,但还没到孱弱的地步。

    跪在靳轻颜身边,纪樵捧着她的小脸儿,低声询问,“小孩儿,你怎么了嗯”

    靳轻颜的意识虽然混沌,但还能思考,只不过出口的第一句话并非回答男人的提问,而是口齿含混地骂了他,“丫德,哩骗我”

    纪樵无暇解释,赶紧把人抱到他那张床上,随后按了呼叫器。

    十几秒的工夫,医生领着护士跑了进来,发现纪樵站在床边,所有人皆是一愣。

    “赶紧看看她是怎么回事忽然倒在地上,口齿不清楚,尚有一点点意识。”纪樵言简意赅地对医生说道。

    医生这才注意到床上还躺着一位呢,便赶紧走过来为靳轻颜做检查。

    纪樵站在床尾,眼睛盯着医护人员,大手则伸进被子里去摸他家小孩儿的脚丫,触感拔凉拔凉的,冰得他的心脏隐隐作痛。

    晚饭前明明还好好的,吃完饭洗个澡就变成了这样,难道

    “医生,有没有可能是食物中毒”纪樵扬声询问。

    医生扭脸看着他,“纪先生,我正要跟您说呢,初步怀疑靳小姐是食物中毒。只是不知,她晚饭都吃了些什么。”

    纪樵立马拿起靳轻颜的手机,熟练地输入密码,解锁,找到阿拓的手机号,迅速拨了过去。

    “阿拓,你给颜宝儿做的晚餐都用了什么食材”纪樵一开口就直奔主题。

    阿拓微愣,“是纪先生你醒了”

    纪樵有些不耐烦,“颜宝儿食物中毒了,别磨叽,赶紧说。”

    阿拓一听,不敢怠慢,立马将所用食材都报了一遍。

    “菌子在哪买的”纪樵一下就找到了可疑之处。

    “网上定的,是从云南空运过来的新鲜菌子。”阿拓微顿,“这样吧,我把菌子图片发给阎总,让他找植物学家鉴定一下”

    纪樵寒声打断,“别浪费时间了,图片发我,我找人鉴定。”

    几分钟后,纪樵接到裴谨棠的电话。

    “哥,你发来的图片里的菌子是无毒的,但有一种毒菌子跟它长得很像,二者极易混淆,所以”

    纪樵接过话茬,“所以,很有可能是商家误把有毒的菌子卖给了阿拓,而阿拓又做给了颜宝儿吃,那要如何才能解毒”

    裴谨棠的语气变得丧丧的,“我朋友说,如果毒性已经发作,洗胃和催吐都是不管用的。现在就看毒素的摄入量是多还是少,如果量少,折腾十几二十个小时,待到毒素消耗殆尽,人也就没事了。”

    “如果量大呢”纪樵的嗓音有点打颤。

    裴谨棠吞了口唾沫,“如果摄入量过大,就,就只能等死”

    挂了电话,纪樵把裴谨棠随后发来的文字说明拿给医生看,医生当即决定,不管能不能起到作用都得输液解毒,其实就是死马当作活马医。

    纪樵俯身摸了摸靳轻颜的脸,对她耳语道,“小孩儿,别怕,打了针就会好”

    靳轻颜的神志已经彻底混乱不堪,忽然伸手搂住他的后脑勺,就像啃烧鹅一样开始咬他的脸颊。

    疼是不怎么疼,不过架势诡异骇人,有两个小护士被吓得捂住了嘴巴。

    靳轻颜其实是没什么力气的,纪樵若想挣脱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然而他不止没有挣扎,反倒往下压了压自己的脑袋,令她不用抱也能咬到他的脸。

    护士们顿时由惊转羡,啧啧,看看人家纪先生,对女朋友已经宠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好好的一张帅脸,女朋友想毁就毁,他都不带反抗的。

    医生虽然也没见过这阵势,但到底是有人生阅历的,于是轻声呵斥护士们跟他去拿处方、取药、配药并且尽快回来为病人注射,只留下一个较为老成的护士观察仪器上的数据变化。

    纪樵被啃着脸,双手不停地摩挲靳轻颜的肩背,希望她能感到踏实,进而一点点放松下来。

    可是令纪樵没想到的是,啃脸很快就变成了吻脸,他只觉得头皮发炸,半个身子都是麻的。

    “小孩儿,你不可以这样”他咕哝着,试图起身。

    然,刚离开一点,靳轻颜就哭了起来,有点像牙牙学语的娃娃,在失去了心爱的玩具之后,“咿咿”啜泣。

    纪樵喷了下鼻息,立刻心疼地俯下身子,把另一侧面颊送到了“食脸兽”的嘴边。

    可能是为了报复他刚刚的躲逃行为,靳轻颜又用牙齿啃了起来。

    纪樵倒是满心欢喜,啃就啃吧,脸上破皮总好过别地儿出丑。

    少顷,护士遵医嘱过来给靳轻颜注射解毒剂。

    原本靳轻颜是不怕打针的,但此刻神志不清,稍微感觉到疼痛,还没等针尖完全扎进血管,她就甩手摆脱了针头,血珠便从针眼冒了出来。

    随后,纪樵抓住靳轻颜的腕子,让护士再试了一次,却仍然以失败告终。

    “纪先生,实在不行,就给靳小姐注射镇定剂吧”护士怯生生地建议道。

    纪樵不悦地看过去,“她又不是精神不好,注射那玩意儿做什么”

    护士结结巴巴解释,“让、让她睡一觉,等她醒、醒过来,药也滴得差不多了”

    “不用镇定剂,她也能乖乖睡觉。”说完,纪樵低下头去,吻住了靳轻颜的嘴唇。

    这个深吻时间够久,久到靳轻颜缺氧半晕,就连护士打针她都没有缓过神儿来。

    纪樵怕她中途挣扎、又白挨一针,便上了床,躺在她身边,一只手搂着她的身子,一只手固定她用来打针的那只细腕。

    起初,靳轻颜还能安安生生地窝在男人的怀里做一只乖巧的病猫。

    可是渐渐的,毒素侵入大脑,她的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许多个五彩斑斓的旖旎画面。

    就这样,潜藏在她内心深处的最隐秘的东西便被释放了出来。

    纪樵还在心急如焚地祈祷他家小孩儿摄入的毒素并不多,蓦地,忽然察觉到有只小手在他的怀里窸窸窣窣。

    “小孩儿,别闹。”纪樵哑声呵斥。

    护士还在,他不能说得太直白。

    奈何他家小孩儿的脑回路跟他不在一个频段,根本听不见他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怀里的那只小手终于拿走,纪樵不禁无声地吁了口气。

    然而,数秒之后,他的腰带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