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封神前传之道祖 >第8章 惊变
    陈展刚刚抬头时,看到每层壁间都有挂火把的铁环。他就想到,利用层间的铁环借力,直接掠夺小彩猪。陈展借连叔二人之力,腾空而起,左脚踩住六层铁环,双手攀住石壁。然后猛地一拧身,继续借力往上,右脚又踩住七层铁环,双手攀住石壁。说时迟,那时快。两三息之间,陈展已经冲上了八楼。当时当刻,九楼塔顶,朱家大少正准备从容地解下小彩猪。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从底下快速伸出一只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快自己一丝,抓住吊着小彩猪的绳索,借力一荡,抱着小彩猪稳稳地站在了自己对面的石阶上。“承让了,朱大少”陈展从容地解下小彩猪,朝对面目瞪口呆的朱大少爷抱了抱拳。朱大少回过神来,不由得恼羞成怒。快步冲上到陈展身前,状若疯虎,疯狂地与陈展撕打。陈展闪展腾挪,一只手抱着小彩猪,一只手抵挡着朱大少的进攻。其实,朱大少身手并不高明,只是他爹爹以大族长的身份压住众人,给他儿子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罢了。以陈展的身手,虽说只用一只手,三招之内放倒他,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陈展既然已经抢到了小彩猪,就不想再横生枝节。所以,陈展并没有反攻,只是依靠自己的身手在躲闪。这时,从塔下飞上来一个一身戎装的蓝色身影:“朱少爷,按规矩,先拿到彩猪者胜比试结束了”只一个手指便止住了满脸通红的朱大少。这正是此场比武请来的裁判,坎州水军的主将刘峰起。陈展谢过刘将军,走到塔外,把手中的绳索一抛。于是,塔顶的彩带漫飞,塔顶外的彩布徐徐落下。陈展抱着小彩猪走出塔外,举过头顶。“岁岁无灾,年年有余”八个大字慢慢露出来了。港口上的人们沸腾了,尤其是陈家人,“陈展陈展陈展”的喊声,震天动地。陈展捧着小彩猪走下塔,小彩猪被陈家人捧走,陈展则被猴子他们带头抛上了天。反观朱家大少爷,因为唾手可得的彩猪被陈展抢走,受到巨大刺激,气急攻心,吐血三大口,被朱家人抬回了家。朱陈两家人如,却是为何对于掠彩猪这项比试如此看重原来龙潭镇有个规矩,每年的掠彩猪获胜者,可以获得去水神殿当学徒的名额,这对于朱陈两家都是十分重要的机会。如果有自家的族人能得到水神殿的青睐,修炼有成,那对于自己家族的发展将大有裨益。陈家众人扛着陈展,从海心沙回到港口的广场,一路上敲锣打鼓,喝彩连连。多少待字闺中的少女,纷纷主动呼喊陈展的名字,媚眼频频。而陈展心有所属,坐在众人肩上,在人群中寻找着母亲和小玉。终于,在人群的角落,陈展看到了小玉。小玉挽着母亲霞姑的手,两个人正激动地朝他挥着手。陈家望着他们,笑着挥手致意。陈展被陈家众抬着绕场一周,大肆庆祝完毕。按照惯例,陈展被陈家众人簇拥着,来到典礼的主会场,准备接受城主的封赏。“他没有资格接受封赏”一声断喝突然打断了封赏仪式。刚刚看过自己奄奄一息儿子的朱海龙,一脸气急败坏的走了过来。“哦朱大当家,此话怎讲”城主一脸狐疑地看着朱海龙。“陈展根本就不是陈家人,他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朱海龙指着陈展大声咆哮道。“屁可以乱放,话不可以乱讲。朱海龙,你是不是疯了”陈家大族长陈潮生黑着脸站起来,大声地呵斥道。“陈潮生,我要是没有证据,怎么会在这样的场合信口雌黄。我这几天,专门派人查过了。当年说是和陈霞姑生下陈展的男人,根本不知道是什么来路。那男人是被陈霞姑救回来的,在陈霞姑家呆了一年就神秘失踪了。而且,现在这个陈展当时正在襁褓当中,一块被陈霞姑救回来的。他跟你们陈家没有一点血缘关系,就是个就是个不明不白的野种”朱海龙指着陈展咬着牙齿道。“你血口喷人,输不起就输不起,不要在这里乱放狗屁”陈潮生指着朱海龙的,气都不打一处来。“陈展从小在陈家长大,他爹爹本来就是入赘到霞姑家的,他当然是陈家的人”“入赘哼哼,请问,可有入赘到字据可有写明,孩子以后只姓陈”朱海龙咄咄逼人地道。“这个字据嘛,本来是要写的。可是,霞姑在海上救的那男人,醒了以后,完全忘记了自己以前的事情。后来,又在十几年前一场风暴中失踪,再也没有回来。这字据虽说是没有,但是”陈潮生据理力争。“你别再啰嗦了当初朱陈两家先祖定下的规矩,只有朱陈两家的嫡亲血脉,在“掠彩猪”中获胜,才有资格获得去水神殿当学徒的机会。现在这个陈展是个来路不明的野种,又没有入赘到字据,那肯定不能算陈家的种”朱海龙青筋暴露地大声呵斥着。“虽说陈展的爹没有入赘的字据,那是因为他神经错乱了。”陈潮生口气弱了许多,“陈展是我们霞姑亲生的儿子,又是在我们陈家长大,那当然就是我们陈家的人”“你放屁你说这样的屁话,对得起朱陈两家的列祖列宗吗三岁小孩都知道,血统都是跟着爹的,你爹姓什么你就姓什么他的爹爹姓陈吗他是陈霞姑亲生的吗”朱海龙指着台下六神无主的陈展吼道。你们陈家都是矮子种,这个陈展才十三岁,身高就快八尺了怎么可能是你们陈家的种你把这样一个不明来历的野种当子孙,简直是丧心病狂”朱海龙一看陈潮生气势弱了,顿时气焰嚣张。“朱海龙陈展他爹是落难到此,跟我成婚,这都是大家知道的。后来他爹死于风暴,再没能回来而已。怎么能说我家展儿是野种呢”正是陈展他娘霞姑,强忍着热泪质问朱海龙。“你个妇道人家,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鬼知道你捡来的那男人是哪里来的野男人,你现在这儿子只是你一块捡回来的便宜货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野种”朱海龙一边厉声呵斥着霞姑,一边出手把跟前的霞姑推搡开去。“你他娘的才是野种”只见人影一闪,正是陈展抢上台来,照着朱海龙的鼻子抡了一拳。陈展在下面一直听得分明,关于父亲,大家都说早年出海遇到大风暴,去见了海神。关于身世,陈展从小一直把自己当着是陈家人。可是,现在朱海龙大声诋毁他是野种。朱家人一个个在周围指指点点,小伙伴们的目光也都是躲躲闪闪。陈展只觉得五雷轰顶,头皮发麻,全身打冷战,心中如千万把尖刀在扎一般。当陈展看到朱海龙当众斥责推搡母亲,又一次听到“野种”这个词从朱海龙嘴里蹦出来的时候,所有的屈辱、委屈、无助都转化成了无边的怒火。于是,忍无可忍的陈展跃上高台,抡出了一拳。因为陈展的速度的确太快了,在众人反应过来之前,朱海龙已经像一只沙包一样飞了出去。盛怒之下,陈展打完一拳,正准备跟进一脚。这时候已经有人反应过来了,蓝影一闪,前来担任裁判的刘峰起出手挡下了陈展愤怒的一脚。“陈展,还不快快住手”陈潮生走过来拉住了陈展。“放肆在本官面前还敢出手伤人”镇长龙得水面色一沉,大声呵斥道。“不好啦大族长不行啦”朱家那边传来了哭腔。本来这朱海龙本来年纪就大了,身体每况愈下。刚刚看到儿子的惨状难免气急攻心,加之陈展又是含恨出手,冲上去的抡的那一拳力量又奇大。综合各种因素,陈展这一拳,竟然将朱家大族长朱海龙给打死了朱家人一看大族长被打死了,群情激愤。“杀人偿命”“打死那野种”“替大族长报仇”许多朱家的青壮族人纷纷抢过来,要打死陈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