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上神她每天都在努力还钱 >第225章 女尊之冷宫废后榻边枕(23)
    会不会,和温言初有关系呢?

    自从温言初入主后宫,凌倚的信任值波动就越来越大。

    兴许,这个位面初始的设定,就是让温言初成为一块绊脚石,刻意给自己增加攻略难度。

    其目的,也是为了阻止九漓大人的复生。

    况且,自己在温言初寝宫时,便被迫遭受到了蚀骨之痛。虽然,这可以用原身的情绪对抗来解释,但是,那道声音,绝对不是温言初的。

    要想得到事情的解决,必须寻其根源。

    所以,这温言初的寝宫,还必须得去一趟了。

    她倒要看看,问题究竟出现在谁身上。

    况且,本打算和温言初把过往的情感说清楚的,经那么一打断,那件事也没得到完善解决。

    云洛怀着重重心事,来到了温言初的寝宫。

    这是后宫拟建设的一座新殿,只是还没有彻底落成。比起历代君后居住的栖凤宫,确实差了些,可比起寻常宫殿,可谓是绰绰有余。

    不管怎么说,云洛自问无愧于原主。

    这段感情是属于原主的,昨日她的行为确实多有冒失,但那是她能想到的最便捷的方法了。

    或许,这对阮离来说并不公开。

    看来,战线还是要拖长。

    她必须,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陛下驾到——”

    远远地,就有宫人拖长了嗓子喊。

    随着这道声音,云洛走入殿内,却见到两道身影缓步朝自己而来。

    “君,拜见陛下。”

    “言初拜见陛下。”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云洛那颗心不由一凉。

    谁能告诉她,凌倚为什么会在这里??!

    “免礼。”

    云洛飞快地丢下了两个字,低着头疾步越过两人坐到软榻上。

    凌倚和温言初同时起身,也都走到云洛面前。

    两人一左一右,无疑让云洛陷入了某种尴尬的境地。

    呃……

    旧情人和正宫出现在同一个画框里,怎么看怎么不和谐啊。

    “阿倚,你怎么在这儿?”

    云洛看向凌倚,不可避免地就忽略了温言初。

    阿倚?

    温言初在听到这个称呼时动作一滞,看来,帝后确实是感情甚笃啊!

    但他从不信命,他和陛下这么多年的感情,也不是一日两日的陪伴就能消磨殆尽的。

    凌倚施施然行了个礼:“回陛下,听闻温公子白日突然晕倒,便想着来探望一二。”

    此话一出,云洛略显惊讶地挑了挑眉。

    她家阿倚长进了啊!

    这话里话外,不明摆着温言初是个外人?

    而他作为主人,对客人招呼不周前来探望,自然是理所当然的。

    看来,经过昨晚的交流,凌倚已经学会扞卫主权了。

    不,其实应该说,凌倚终于想要扞卫主权了。

    作为北国的一个落魄皇子,凌倚见多了宫内的是是非非,丑陋与罪恶。他活的太过通透,所以不愿以那样的手段获得些什么。

    只不过……

    眼前之人,是心上人啊~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接,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而这一幕落到温言初眼里,就显得刺眼多了。

    听闻这北国皇子不通勾心斗角之事,现下看来,也不过如此。

    远嫁大梁,虽名义上为一名弃子,但谁又能说,成为大梁高高在上的君后,就是一件坏事了呢?

    能嫁到大梁皇室,成为女帝阮离的夫郎,怕是凌倚他几辈子都求不来的福分。

    说不定,是他巴巴地求着那北国帝王,让他远嫁大梁的。

    温言初越是深想,便对凌倚愈发鄙夷。

    这样的一个人都能成为大梁的君后,那自己又何尝不可?

    温言初掩去了眸底的不悦,转而换上一张笑脸。

    “是啊,多谢君后关心。不过……”温言初停顿了两秒,转而看向凌倚,“陛下上午便来过了,反是辛苦君后又跑一趟。”

    一句话,不动声色地又将皮球踢了回来。

    温言初此言,无疑是在刻意挑衅凌倚。

    你是这后宫之主又如何?

    我晕倒了,陛下还不是第一时间前来探望?

    凌倚没有因这话而气急败坏,反是微笑道:“陛下是陛下,作为君后可不能不知礼数。温公子在后宫内晕倒,此事可大可小,君自然不能坐视不理。”

    凌倚这话说的,让温言初着实心塞。

    他不再开口了,而是温雅地回以微笑。

    云洛在高座上看俩人,你一言,我一语,不知为何竟感到有些好笑。

    两个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活了几万年了这还是头一遭。

    眼见时局沉默,云洛适时地出了声。

    “阿倚说得对。来者为客,你在这后宫中若感到不适,必是朕与君后招待不周。”

    话罢,二人又是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对方。

    [滴!信任值上升一成,共计八成。]

    凌倚微微侧过脸,耳垂逐渐烧热起来。

    陛下在温言初面前维护自己了。

    仅仅一个极小的认知,却让凌倚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一国之君,果然言出必行。

    他想要的,陛下都给他了。

    得幸遇此良人,余生绝不放手。

    温言初脸上青一阵紫一阵,但还是浅笑着说:“陛下言重了。”

    闻言,云洛欣慰地看着他。

    没想到,这温言初还挺能忍。

    大概他也不知道,自己此时的脸色有多难看吧。

    察觉到帝王的目光正落在自己身上,温言初便接着自己的想法说了下去。

    “舟车劳顿确实辛苦了些,但能与陛下重逢,实令言初欣喜。”

    这话里的潜台词,是温言初为了见她,所以才积劳以致病倒。

    如果现在面对温言初是原身阮离,估摸着要心疼的不得了。

    可她云洛不是啊!

    你舟车劳顿来见你的旧情人,又不是我,我感慨些什么?

    这么一想,云洛便十分彻底地将两人的情绪划分开。

    虽然心脏处依旧隐隐作痛,但比之前要好上许多了。

    原身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便没有过多地干涉云洛的行为。

    “是朕疏忽了。”云洛状作抱歉,忽然话锋一转,“你来京城多日,都未曾见过族中亲友,不若寻个时间,回去看看他们吧。”

    此言一出,几乎是瞬间,温言初眼眶里氤氲出一层水雾。

    “陛下,这是要赶言初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