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皇帝意愿,也会迫于子嗣、大臣的压力,能坚持到最后的,史书上毫无记载。
云洛无言摇摇头,只当秦潇是在说笑。
“姑娘,我是认真的。”
手腕上的禁锢又收紧了几分,云洛逃脱不得,只好正色道:“将军心悦我”
“是。”
没有一丝犹豫,秦潇点头应答。
云洛一愣,转而轻嘲地笑:“将军不觉得,你我之间,相当于素未蒙面。此举,是否太过冲动万一我是个奇丑无比的女子呢将军府第一夫人这个名号,玉儿可担不起。”
“我不介意。”秦潇斩钉截铁地道,“心悦无关乎样貌。更何况,古人有云:相由心生。姑娘救萧某于危急,尽心竭力照顾萧某,虽日未久,但足以生出情意。”
“”云洛眼睫低垂,看不清情绪。
秦潇轻轻揉按着那人五指,似情人间的呢喃低语:“誉儿,可愿信萧某一回”
不知为何,一时心绪烦乱,只觉得一股腥甜涌上喉头。还未来得及反应,已吐出了一大口鲜血。
“咳咳咳”
云洛捂胸弓身,不停地咳嗽着。
鲜血从指缝中渗出,就连手帕也止不住。
秦潇漆黑的瞳孔骤然放大,翻手从床板上跳了下来,摸上少女的脉搏,忧心地查探着。
这
越是查探,越是心惊。
脉象紊乱,无章无序,他虽不精通医术,但这样的脉象确实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
比之他恢复视力前的脉象,还要难以捉摸。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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