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供暖。”多的云乘也不想解释，太麻烦了。
“你把你母亲抱到床上，我需要检查一下。”
“你出去。”等到男人把母亲归置好，云乘便开始赶人。
“好。”
云乘看着老妇人的满脸菜色，淡淡的询问：“恶露持续多久了”
老妇人没想到，云乘仅仅一照面就看出了自己的问题所在，她赶紧挣扎着要起来：“小神医，我这病已经缠绵了几个月了。”
“躺好。”云乘按住对方，不让对方起身。
“你今年多大了”
“我已经45了。”老妇人只有这么一个儿子，儿子已经25 了。
云乘掀开老妇人的衣服，漏出了肚子，云乘的手原本要按下去，结果却看到老妇人身上黑黑的污垢，便凝滞了一瞬间，云乘把衣服重新盖起来。
隔着衣服按住老人的下腹部位。
“这里疼吗”云乘轻微按。
“不疼。”
“现在呢”云乘用了点力气。
“疼。”
云乘又换个方位，如此这般询问了好几次，多少对病情微微有些把握了。
“你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把脉。”
老妇人伸出手，云乘伸手的动作就又是一个凝滞，只见那手腕上黑乎乎的，都要看不到原本的肤色了。
云乘：
“下次来找我看病，洗干净澡再来。”
老妇人知道自己这是被云乘嫌弃了，很是尴尬的扯了扯袖子，低着头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小神医。”
云乘最终也是没摸上去，手上随手出现了两根线，线卷老妇人的手腕上，另一端被云乘的两跟手指搭着。
良久，云乘收回手：“可以了。”云乘坐回椅子上：“以后每日要洗一次澡，因为越脏，你的病越难好，特别是某些地方。”
“你的恶露持续的时间过久了，你的子宫已经不能用了，需要让它自然脱落。”
“这是药方，一式两份，你按了手印，拿走一份剩下的我要存档。”
“这药，三碗水煎一碗，一副喝一天，一共喝七天，七天后，你会像是生孩子一般的，肚子里会落出来一点东西，从今以后，你就不能怀孕了。”
老妇人自然没把这个当回事，她都已经这么大的年龄了，哪里管什么怀不怀孕。
只要病能好，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
“以后，要夏日要每日洗澡，勤换衣服，冬日至少也要每7天洗一次，亵衣每天都要换。”
“不然你的病还会复发。”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神医。”
“谢谢，谢谢。”
“你进来吧。”云乘对着门外喊了一声。
“可以了。”
老妇人的儿子一进来，没想到这么快就好了。
“不用扎针吗”
云乘摇头：“吃药就可以了，以后好了，多吃点有营养的，补一下身子就行了。”
只是小病而已。
老妇人的儿子，顿时开心的不得了，直接噗通一声，就跟云乘跪了下来，头在地上磕的砰砰响：“谢谢云小神医，谢谢云小神医。”
云乘感觉到一股，极其细微的功德之力涌入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