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保留的,等待她,守护她。

    她苦笑一声:“我知道了,若有情况,我会告诉你的。”

    等回到了赵家,赵安兰便偷偷将府里的管事给找了过来。

    她趁着四下无人对管事交代说:“从今日开始,大公子的一举一动,你都要派人盯紧,但是不要让他发觉。无论他去了哪里,去见什么人,做什么事情,都要一五一十地回禀给我。”

    管事有些奇怪:“小姐您为何要盯着大公子?”

    “这事你不用管,我自有用途,但是切记,不可以让赵安淮发现异常。”

    赵安兰又想到了什么,问管事说:“大公子的房间,可是在二楼的最东边?”

    “正是。”

    “那平日里,他的房间是否会上锁?”

    管事点了点头:“因为公子的房间里有不少贵重之物,以防不长眼的下人们想进去浑水摸鱼,所以公子每次出门不在府上的时候,都一定会将房门给锁起来。”

    “那么,你有没有办法趁着大公子不在的时候,打开他的房门。”

    管事吃了一惊:“二小姐为何要趁着大公子不在的时候,潜入他的屋子?”

    “我想找一件东西,怀疑是被大公子给拿了,可是我不好当面问他,只能背地里暗暗地找,免得伤了我们姐弟的情分。这件事情,还希望你能够保密,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管事思忖道:“咱们府上倒是有一个做木匠的短工。之前他也做过不少门锁的伙计,手艺了得。想来他若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撬开大公子的门锁,应当是不费力的。”

    “如此最好,那等大公子出门的时候,咱们便行动。”

    很快,就到了怡庭郡主出殡的日子。

    赵安兰捧着牌位,和赵安淮,赵安锦三人并排站在最前面。

    在寒风中,他们一路往前走。

    按照惯例,皇室宗亲都可以安葬在特定的墓园里。

    眼看着怡庭郡主的棺木被埋入了土中,周遭又是一片此起彼伏的哭声。

    出于礼法,戚夫人也随行一路到了这里。

    可是文澜公主见了她,却是指着她破口大骂。

    “你这个贱人为何也敢来?还嫌害死我女儿不够吗!你的女儿给她下毒,才让郡主死不瞑目,本宫恨不得将你们母女通通撕碎,你怎么配来送她最后一程!”

    赵同试图挡住文澜公主的辱骂,可是公主这会儿在气头上,哪里管得了旁的?

    还是赵安兰看不下去,她走上前挡在了戚夫人的面前。

    “外祖母,如今事情还没有下定论,是不是赵轻丹所为也未可知,您现在就认定了事情的结果,未免话说得有些太早了。”

    “赵安兰,你是不是疯了?她们是害死你母亲的凶手,你怎么反而替她们说起话来了。”

    “我没有替戚夫人说话的意思,只是希望外祖母能够理智一些。今天是母亲下葬的日子,孩儿只想安安静静的送她一程,不想再惹出别的麻烦。”

    考虑到还有其他的人在,文澜公主只得压住性子,不再揪着戚夫人不放。

    戚夫人红着眼睛站在边上。

    她倒不是有多惋惜郡主的死,而是心疼自己的女儿。

    赵轻丹至今还无法洗脱冤屈,也不知是否还在大宗正院里吃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