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

    没有。

    叶景淮此刻身上穿了一件宝蓝色的真丝浴袍,虽若只是很随意的系着腰带,但也比刚刚好了太多。

    她也不想和叶景淮纠缠。

    深更半夜,谁知道会不会兽性大发。

    她直言,“我的衣服没办法脱,麻烦你帮我叫一下给我穿衣服的化妆师,让她过来帮帮我。”

    “我没有化妆师的电话。”

    “谁有?”

    “我不知道谁有?”

    “你不知道谁有,婚礼的一切是谁准备的?”

    “我。”

    “那你为什么没有电话?”

    “我为什么要留?”

    “都不需要沟通吗?”

    “难道不可以当面沟通?”

    “......”安暖看着叶景淮。

    “你知道,我只喜欢和女人面对面......”

    “行了。”安暖打断他。

    她今晚,穿着睡总行了吧!

    她觉得她再和叶景淮争执下去,她会疯。

    她抬脚准备离开。

    “我会脱。”叶景淮突然开口。

    安暖一怔,带着一丝不信任。

    “安小姐要是不想脱掉,就算了。”

    谁愿意被勒成这样睡觉。

    她说,“麻烦了。”

    “进来。”叶景淮将房门打开了一些,似乎在邀请。

    “就在这里不可以吗?”为什么要去房间?!

    “你要是不怕佑叔突然上来,我也不介意......”

    安暖咬牙走进了叶景淮的房间。

    分明是一间客房。

    所以叶景淮根本连问都没有她一句,就把他的主卧,让给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