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是扮作了男人的模样,我怀疑她就是月姐儿,她定然是认出了你我,知道我们诈死骗她的事情,所以......”

    沐雪初瞪大眼睛,摇着头情绪有些崩溃:“是她?她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月姐儿会变成这样?”

    她抓着沈池的手:“怎么办?她一定是知道了煜儿和妙儿的存在,觉得我们不要她了,她是在报复我们是不是?”

    沈池沉着眉,安慰着她:“你别害怕,她现在一定还在城里,我会把她找出来。”

    说着,他又叮嘱道:“我会加强府内的守卫,你和大嫂千万不要出门。”

    留下这话,他转身就要走。

    沐雪初拉住他的胳膊问道:“如果抓住了她,你要怎么处置?”

    沈池目光坚决,紧握着双手:“她杀了那么多人,理应付出代价。”顿了顿他又道:“初儿,你就当没生过这个女儿吧。”

    月姐儿如今早已没了人性,留着她就是个祸害,她要为了那些枉死的无辜之人,主持公道!

    沐雪初缓缓的松开了他的胳膊,她看着地上那两只染血的拨浪鼓,深吸了一口气叮嘱道:“你要小心。”

    沈池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而此时大街上,沈婉月如同个游魂一般正在街上晃荡,离开沈府之前她给她娘送了一份礼物。

    两只染血的拨浪鼓。

    她要她娘亲一直活在恐惧之中,让她觉得自己要失去自己的两个孩子,而这就是她抛弃她所要付出的代价。

    可是即便报复了自己的母亲,沈婉月还是不开心,她现在一无所有,没有家、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

    荷包里的银子所剩无几,她甚至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过?

    沈婉月跌跌撞撞,眼前一片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里,抬头间只看见一座气派的府邸,挂满了红绸和灯笼,看着是要成亲。

    沈婉月在停下了脚步,望着刺眼的红色,谁人不渴望身披嫁衣去嫁自己心爱的男人,可是她再也没有机会了。

    两辈子,她都没有穿过嫁衣,过的更是一世不如一世。

    父亲、母亲不要她了,萧承逸也死了,她活着还有什么用?

    沈婉月伸手从怀中掏出了那只簪子,那只染了无数人鲜血,已经把簪身染了红色的簪子。

    不知这尖锐之物刺进心脏时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会痛吧?

    沈婉月笑着闭上了眼睛,她握着那簪子正欲了结自己的性命,忽而就听身边的对话声传入了耳中。

    “这摄政王府可真气派,要说北辰的那位惠和郡主也是有福气,她要嫁的竟然是摄政王。

    咱们的这位摄政王,年纪轻轻权倾朝野,长的又俊美,而且还是陛下的亲外甥,这身份地位可不比太子差呢。”

    “可不是吗,你瞧摄政王府这架势,这人还没嫁过来就已经都布置好了,可见摄政王是非常满意这桩婚事的。”

    沈婉月听到这,手中的簪子扑通一声跌在了地上,耳边不停的回荡着一句话:

    咱们的这位摄政王,年纪轻轻权倾朝野,长的又俊美,而且还是陛下的亲外甥。

    南岳皇的亲外甥,除了萧承逸难道还有别人吗?

    他难道......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