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我根本没见过,他凭什么害我?再说我大小是个少校,他一个普通员工哪来的胆子害我?”
“你是说……”
就在这时,王烨发现赵廷路过,还鬼鬼祟祟地看了这边一眼。
心虚吗?还是看看自己死没死?
“程萱你等在这里。”
王烨一拉衣服就窜了出去。
这下面的通道不少,王烨跟着赵廷到了一个角落。
那里已经有个人等在那里。
“怎么搞的?王烨怎么没死?”
“谁知道那小子那么厉害,我以为让僵尸动起来就行了。”
“别说废话了!让那个人闭嘴。”
杀人灭口?这帮人胆子不小啊?在军队手里的人也敢杀?
果然跟他们不能讲法律,既然他们都不是好东西,那就别怪自己了。
王烨掏出了骨哨放在嘴里,双手摆了个奇怪的造型。
“呜……”声音不大还有些低沉,有点像卡祖笛的声音。
两人只是刚转向王烨这边,双眼就露出迷离的神色。
回梦心惊!玄音术的一种。
王烨闭上眼睛,脑海里全是妖魔鬼怪和惊悚画面。
等骨哨声停止,王烨也不见了踪影。
“刚才什么声音?”
“不知道!”
两人恢复后只记得听到声音,看到王烨的事情一点没记住。
程萱在山洞里焦急地等待着,王烨顺便拿了些吃的回来。
“饿了吧?”
“嗯!”
王烨把东西摆好,让程萱先吃,他把在外面要的一块帆布钉到墙上。
“咱们都睡在睡袋里,挡那个干嘛?”
王烨转身一笑:“我在想一个睡袋能不能装下咱们俩。”
程萱脸一红,但并没反对。
下面的人还在忙碌着,王烨可不管,吃了东西硬把程萱拉进睡袋。
虽然都穿着衣服,但抱着程萱,王烨也心满意足。
“啊……”
不知睡了多久,一声尖叫把所有人都惊醒了过来。
程萱也醒了,被王烨抱着,并没觉得害怕。
“发生了什么事?”
“有事就来找咱们了,不来咱们接着睡。”
程萱觉得也是这么回事,转了个身,把头埋在王烨胸膛处,又闭上了眼睛。
虽然没有阳光,但人的生物钟还是让王烨醒来。
他一动,程萱也醒了。
“我去给你打水弄早餐,你就在这里待着。”
“嗯!”
王烨出了山洞,厨房和水房就在不远。
已经有不少人来了。
“昨晚是怎么回事?”
“好像是赵氏集团那个公子哥晚上做噩梦。听说他一宿没睡,闭上眼睛就做噩梦。”
“我看就是睡得太舒服了。咱们那里条件那么差,一宿到天亮。”
“哈……”
早饭就是麦片和面包,王烨拿了一瓶热水回来。
“我先把水倒上凉下,你等会出来。”
“嗯!王烨!昨晚怎么回事?”
“艹!赵廷那王八蛋做噩梦!”
几乎是王烨刚说完,外面又传来一声惨叫。
这样赵廷既心疑是不是有人做的手脚,又不敢肯定。
“不是又是赵廷吧?”
“管他的!咱们先吃饭。”
两人吃得正香,所长笑呵呵地进来。
“小神医!这次你可是立了大功了。现在下面已经开始排毒,初步估算,出土的文物少说也得几十亿。”
“所长啥意思?分我点?”
“呵呵……”所长尴尬地笑笑:“分你点是不可能,但这次我要给你请功。还有就是,上面很重视你,想让你进国防部门一个研究机构。”
“得得得!我可坐不住。您要是心疼我,还是赶紧送我们出去吧!这里的条件简直受不了。”
“对对对!我先送你们出去,这事你也回去考虑考虑。什么机构我现在还不能说,反正肯定比军方的强。”
感情还不是军队的啊?
那样王烨更不会考虑了。
先应付着院长把他们送回去,回到医院王烨还以为能得到重用呢,没想到还让他去药库报到。
王烨只好又跟程萱分开,班长跟几个学员路过还说风凉话。
“我觉得还是王烨的工作好,清闲。你看咱们,忙得饭都顾不上吃。”
王烨白了班长一眼,憋着火回了药库。
老药罐子正在烤番薯,见王烨回来就拿起一个:“接着!又跟谁生气呢?”
“什么破医院!以后有他们治不了的病,休想我出手。”
“哟呵?这么大怨气呢?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总院什么大夫没有?会求你?”
这倒也是!可说不定就有些奇奇怪怪的病呢?
王烨看看那个烧烤炉子,“光吃番薯什么意思,我去弄点肉,再给你老烫点酒去。”
“不行!咱们工作的时候不让……这小子!跑那么快!”
王烨出去转了一圈儿,回来就把一大包东西放下。
有肉有海鲜,最关键的是酒。
茅台、五粮液、汾酒……全买的好酒。
本来老药罐子就是个老酒虫,看得双眼放光。
可是随即又一脸难色:“你这不是害人吗?明知道我不能喝酒还买来馋我。”
“我给您配点药,保证你喝了没事。还能把你的病治好。”
“你就吹吧你!”
“吹?要是能治好我也不图别的,以后你多给我派点活儿,让我多去医院跑跑。要是治不好,做牛做马随你折腾。”
“这可是你说的。”
王烨跑进仓库拿了几种药出来,都放在一个小网兜里。
找了个茶缸,把药和酒都倒进去。
一边烤肉,王烨一边用手试着酒的温度。
“好了!”
王烨把酒递给老药罐子。
老药罐子还是有些怀疑,不过还是接着酒喝了。
老药罐子停在那里回味了好久,酒是好酒,更多的他在感受腿上的感觉。
“嗯?你小子真有两把刷子,我这腿热热的很舒服啊?”
“我就是卖刷子的也没用,还不是在这个药库里?”
“年轻人经历点磨难不是坏事,可能上层是想重用,给你一些磨练呢?”
“我谢谢他们了,最好在我的耐性被磨没之前,他们能给我点甜头,不然我撂挑子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