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平时唱歌水平怎么样？”
“唱歌？”
金森也没想明白这话题是怎么从鲛人族传承跳到唱歌上去的，但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摇了下头：
“不行，我从小到大五音不全，小学要上公开课，提前训练的时候，还气到音乐老师让我以后上音乐课只许对口型，不许发声呢！”
“……那你学不了这份传承。”
遗憾地耸了耸肩，苏轻羽表示她也无能为力：
“这功法太难学了，我到现在自己都还没能入门呢！”
金森：(⊙_⊙)?
恩人她自己对自己的天赋是完全没数，可他们这些人还能不清楚吗？
连恩人都觉得太难，坐了一整夜也没能练到入门的功法，这……
默默脑补了一下那难度可能堪比数学领域世界未解之题的修炼功法，出于对自身心态的保护，金森没再接着往下询问，
也就成功错过了那不一定是全世界最难，但却极有可能是全世界最奇葩的功法修炼方式。
***
炼丹师经验交流大会不同于一般的学术交流大会，
它不要求所有炼丹师坐在一起，刻板地一个接一个上台发言、探讨，
相反，它更像是一场平均年龄偏大的晚宴，
现场美食茶水，甚至是娱乐项目，都应有尽有。
用宋老的话来说，就是他只提供了一个场地，让大家聚集在一起，
但想跟谁说话，想说什么内容，全凭自己乐意。
苏轻羽进场之后，本来是打算去找宋老的，
苏轻羽挤不进去，也不可能真去跟这些前辈们抢，就只能乖乖地被月华仙子拉着满场转悠，然后被慈祥的前辈大佬们各种投喂——
“小丫头太瘦了，你可不能像其他年轻人那样天天念着减肥，来，多吃点儿！”
“小姑娘肯定喜欢吃甜食吧？这蛋糕味道真不错，你快尝尝！”
“轻羽啊~快来，这可是最后一块桃花糕了，我特意给你留着的！”
苏轻羽：“……”
她不是来参加炼丹师交流大会的吗？
为什么感觉自己走错了片场？
硬着头皮接下了一个又一个前辈们的好意，整场下来，有关炼丹的知识虽然也确实学到了不少，
可被塞进肚子里的各种小零食，却是更加的多。
所幸到了快散场的时候，宋老那边围着的前辈们也终于散的差不多了，
苏轻羽揉了揉自己圆鼓鼓的小肚皮，起身朝着宋老那边走去。
“丫头，今天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什么收获？”
她去的时候，宋老正在收拾东西，余光瞧见她朝着自己走来，便将那些东西放到一边，想了想，又拿起了一小盘蛋挞：
“来，尝尝这个，这里的小点心味道都非常不错！”
苏轻羽：“！！！”
下意识地又摸了摸肚子，苏轻羽乖巧地走过去，却没有吃蛋挞，而是抬眸认真地看向宋老：
“宋老，其实我今天是有个很重要的问题想问问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