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那日秦昊看着那甄锐看胥寒的眼神不太对，至于唐明昆和卞麟之所以不知道很有可能是他们两个的实力太弱。
根本就对不上胥寒的原因。
因为若是他们的实力对上了胥寒，除了被秒杀秦昊想不出别的结局。
见到秦昊半天都没有说话刘初柔又道，“其余人可以，但是胥寒不行。”
这个时候秦昊忽然道，“那你能告诉我当年为什么魔族会发动袭击吗？”
一听到秦昊说的这话刘初柔的脸色忽然有了变化，秦昊能够察觉到那眼神之中竟是有无奈，到底是什么情况才会让刘初柔感到无奈。
只见刘初柔叹了一口气道，“你确定要知道这件事吗？”
秦昊点点头，“你告诉我实情，我来做最后的决定。”
刘初柔盯着秦昊的眼睛看了许久，最后道，“这件事要说起来可就费力了，这要从很早之前说起了。”
见到秦昊并没有开口刘初柔便道。
“你要知道一件事情，那就是天堑之地的出现是非常突兀的，它的出现没有任何征兆，当我先祖发现他们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存在于天堑之地内了。”
“哎，本来我们和天堑之地是没有冲突的，相安无事，我先祖也知道天堑之地内有着众多的强者，所以没有和他们开战。”
“天堑之地出现不过一年，我先祖便带着一众强者来到了天堑之地内。”
说着话的时候秦昊发现刘初柔的眼神有些闪躲。
秦昊摇头道，“殿下，我认为现在我有知道这些的权利。”
刘初柔叹了一口气，这些都是隐秘，若不是她是皇女，这种事情她根本就不可能知道，这天下知道这事情的除了那时的强者就根本没有多少人。
“好的，我可以告诉你，但是你不能说出去。”
秦昊冲着刘初柔点了点头。
“当我先祖和一众强者来到了天堑之地内后发现这里面的强者比想象的还要多，双方话不投机所以就打了起来。”
这话说得秦昊顿感诧异，“那般强者怎会说动手就动手？”
刘初柔叹了一口气，“自然是宝物迷人眼，纵使是元婴之上的存在也不例外。”
“那是什么宝物？”
刘初柔道，“天堑之地本身就是最大的宝物，那一战持续了很久，我皇室典籍内记载的是我们胜了，天堑之地损失惨重。”
“但是根据我的判断，就算是我们胜了，那也绝对是惨胜，要知道当时我们大周刚刚立国，可不是似现在这般只是名义上统御五州，在当时是真正意义上的统御五州。”
“但是如今我大周皇室只是统御中州，并且还没有完全掌控，至于其他四州则是在小事上听听号令，但是大事上根本不理会。”
“这就是那一战的代价。”
“那然后呢？”
刘初柔深吸一口气，“而后我们和天堑之地的圣主签订了协议，不再进犯天堑之地，同时天堑之地要给我大周一件至宝，至于那至宝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那典籍之内根本没有记录。”
这等秘辛一下子让秦昊张大了嘴巴，本以为是魔族和妖族的不安分，但他没想到这竟然是大周皇室先出的手。
“这协定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宝物动人心，不仅仅动得是强者的心，也有那些弱者。”
“最开始的相安无事被误入到天堑之地的散修给打破了，他们在里面发现了无数的财富，随便一份就是超千年的药植，同时里面的灵力浓郁程度也不是外界可比。”
“所以就越来越多的散修进入了其内，散修进入的多了那些大派和地方驻军也要插一手。”
“最初时双方还能克制，但是到了后来，随着进来的修士越来越多，那天堑之地的魔族也不再留手，死了第一个人后便停不下来了。”
“这些都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那一战后天堑之地圣主重伤，已经无力统御麾下的九大魔主和妖主。”
这个时候秦昊忽然道，“殿下口中所说的那个圣主是何人？”
刘初柔摇了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他到底是谁，但是我知道我先祖对他的评价很高，最初的时候战争的规模还可以克制，但是到了后来随着圣主和我先祖的双双陨落，局面便一发不可收拾，更是因为当时立下协定是他们两人。”
“所以当他们死后这协定也就作废，八位妖主当时遵守了圣主的遗命，坚决不主动出手，但是九位魔主却不同意，甚至他们还大打了一场，最终是魔族胜了。”
“所以到了后来看起来，就是魔族不顾一切的对天堑之地外出手。”
听罢这些刘初柔也叹了一口气，“这是一笔糊涂账，归根结底就是贪欲惹的祸，如若不然这天地下也不会有什么赤羽军的存在。”
秦昊摇了摇头，“纵使当时没有那些散修，在两位至强者陨落后也会出事的，早晚而已，有利益的地方就会有冲突，这无可避免。”
刘初柔叹了一口气，“现在讨论着久远的事情已经失去了意义，我想说的是按胥寒是先锋军，并且有无数的强者见过她，想要带她出去不可能，我说了这么多你也应该能够了解道如今魔族和我们的矛盾已经无法化解。”
这一点秦昊也是清楚地，因为这已经上升到了人族和魔族只见的斗争，对于那些并未出过手的妖族还好，但是对于那些魔族而言不说比人想来那些赤羽军众都是无法接受的。
但是这些归根结底都是那早就不知道逝去了多少载的大周开国皇帝和那所谓圣主留下的问题，但是后果却要这些后进者承担。
秦昊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善人，在这修真界哪里有善人。
你的资源多一分别人就少一分，在修真界或者只有真正的归墟者才算是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