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脸大汉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看到黑脸大汉说不出话来章言显得很是高兴。
“天禄老大是我师尊！我怕他？”
这话一出黑脸大汉自知再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干脆也就不说了。
“你这不是给你师尊添乱嘛！”
说完一扭头，离开了这里。
而章言仍是一脸的不在乎，继续一边清理痕迹，一边用窥天镜照着自己的脸。
此刻，在界域之下。
秦昊和方书意的伤势都已经差不多好了。
不过让两人都有些无奈的一点就是。
两个人的剑此刻都拿不到手中花。
并不是说两个人都没有长剑，而是说两个人不能拿自己的长剑。
秦昊的剑被小青死死抱在怀中。
而方书意的剑则被方书雨背在背后。
宜不见了，消失的很突然。
这是对于小青而言，但是对于秦昊而言却不是。
秦昊早就知道她是不应该在这个界域中的存在。
此刻离开了也是情理之中。
最初的两天的时间里，小青还是有些不适应。
但是后来也渐渐的适应了。
不过她每时每刻都要看看秦昊。
就算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也需要在秦昊的床边才能睡着。
不然的话根本就没有办法睡着。
对于小青这般样子秦昊也没有办法。
知道这个小青再也承受不住哪怕任何一次心理上的伤害了。
所以小青的这种要求秦昊也就没有拒绝。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
秦昊和方书意也渐渐的相熟了。
这是一个很奇怪的男子，这世间似乎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让他感兴趣。
只有剑能够让他感兴趣。
说别的东西他根本就不会听，可是当说到剑的时候，他却是很有兴趣。
这个方书意在剑道一途上走的很远。
但是他之所以能够走的很远纯粹是因为他的剑道天赋，和他的理论基础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
所以当秦昊讲起来剑道的时候，方书意竟是听得津津有味。
甚至到了最后，晚上不睡觉也要听秦昊将剑道。
可是此刻秦昊毕竟是凡人之躯，修士不休息不睡觉可以用天地灵力补充。
可是凡人要是不睡觉可是会出大事的。
所以这些被秦昊拒绝了。
给这个方书意讲的时间长了，秦昊发现这个方书意对自己的杀意少了很多。
不识别的杀意，就是想要用剑拼个你死我活的那种杀意少了很多。
最初的时候两个人拿不到剑和秦昊是没有关系的。
秦昊自然是能够控制住自己的，不会出剑去和这个方书意斗剑的。
但是这个方书意却是不同。
因为所有的人都能够看出来，若是将剑给这个家伙了，那么他一定会用剑去杀秦昊的。
不，第一个死的不是秦昊，而是抱着长剑的小青。
方书雨不会让方书意死的。
因为那是她最疼爱的幼弟。
秦昊自然也是不能死的，因为若是秦昊死了他们两个必然是没有任何活路的。
所以她一直都没有将长剑还给自己的幼弟。
就连她这么一个不懂剑的人都听懂了什么是剑了。
那么原本已经就是剑道高手的方书意自然也懂了。
这个时候的方书意眼神之中已经没有那种让所有人惊惧的杀意了。
到了这个时候，方书雨才知道之前她所做的事情到底是有多么错误。
若是早一些在自己幼弟还没有对剑到痴狂的时候找一个在剑道上走的很远的修士。
给自己的幼弟讲这些东西，自己的幼弟是不是就不会成为这个样子？
可是此刻想这些东西似乎是没有什么用出。
现在看来似乎也不错，至少自己幼弟身上的那种戾气消散了很多。
至少现在她可以放心的将他的剑给自己的幼弟。
之前和这个方书意对战的时候秦昊就总觉得这个方书意身上似乎少了一些什么东西。
但是具体少了什么东西方书意也不知道。
不过在和他讲述这些东西的时候自己此刻知道了。
这个方书意虽然说在剑道一途上走的很远。
甚至说在一定程度上超过了自己。
但是却有一点这个方书意是没有达到的，那就是这个方书意不是剑心通明！
这一度让秦昊很是古怪。
如此剑修怎么可能不是剑心通明？
可是到了后来，秦昊可以确定这个方书意却是不是剑心通明。
另外的剑道三大境界这个方书意都达到了，但是方书意却不是剑心通明。
原本的秦昊不清楚，可是此刻终于明白了。
这个方书意之前习剑根本就不是按照任何人的方式去学的。
而是纯粹的靠着自己的本能去学习剑道。
不得不说这个方书意的剑道天赋很高。
但是成在这里，败也在这里。
因为太过于自我了，所以这个方书意把路走窄了。
本事万丈的道路最后让他走的竟是没有下脚的地方了。
他虽然天赋异禀，但是他毕竟还是一个修士，而不是剑灵。
剑灵当然可以按照他们的本能去行事。
但是修士却是不能的。
这方书意所造的杀孽太多。
但是他不是因为杀了之后就会使得自己的剑道通畅。
而是因为他认为杀了之后会通畅才杀的。
所以这并不能够使得他剑心通明。
他的剑心一直被某些东西给阻挡了。
秦昊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这些东西绝对不会是自己一个人能看出来的。
很多人都应该能够看出来的，但是却是为何没有人去指点一下这个方书意呢？
秦昊很是想不通。
也不知道是剑心通明了之后这个方书意心也通明了。
竟是对着秦昊行了一个拜师礼。
不过这个礼秦昊走到了一边，并没有受下。
他是在是没有把握教授这个方书意的。
因为他在剑道上的成就并不比自己差。
甚至说如今他剑心通明，完成了剑道四大境界之后。
自己就更不能教授他什么了。
此刻在这个奇异的空间之内还不明显，但是若是离开了这个地方之后就很明显了。
见到秦昊并没有受下这一礼。
方书雨显得竟是比方书意还要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