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空间农妃:相公,种田约吗? >第166章 他都惊呆了!
    “是啊!毕竟我们的烤鱼定的价格不低。”

    薛城应罢蹲到后门处杀鱼去了。

    为了确保鱼的新鲜程度,他都是来一桌客人,杀一条鱼的。

    而东家找的那个送鱼来的人,给他送来的鱼好似都是精心筛选过的,每一条重量都在三四斤的样子。

    再搭上一些配菜,做出来就是满满的一大盆。

    一两个男人来,都不大能吃得完。

    所以价格不便宜。

    一份要六十文钱。

    看似贵,去掉鱼跟配菜的成本,却只能赚个十来文。(前面价格错了,以这个为准。)

    然后与烤鱼相比,烤串赚得就要多很多了。

    那少少的一点,塞牙缝都不够的瘦肉串,就要卖一文钱。

    可东家拿来给他腌肉用的调料味道不错,以至于尽管贵,那些爱喝酒的客人们,点起来还是相当的大方。

    前面最多的一桌客人,吃了有百来串肉串,还吃了一份烤鱼,外加两壶酒。

    他都惊呆了!

    因为在今天开张之前,他完全没有想过会有客人在这么小的酒馆里头花几百文钱吃东西。

    他一直以为,像这种小酒馆小饭馆,就是花了十来文钱就能吃饱的地方!

    这边,薛城一边杀鱼,一边在暗自心惊。

    那边苏梨则坐到君晨君岳兄弟二人身边去串东西了。

    看他们此时熟练的程度,苏梨就知道他们一整个上午几乎就在串东西,没做过别的,就顺口问了一句,“早上阿铭是不是过来帮忙了?”

    君晨点头,“自开张后,每来一桌客人,铭哥就会过来张罗,介绍,我们就只在边上看着。”

    “嗯,毕竟早上来的,都是那边店里的熟客,阿铭他跟对方熟识,介绍起来也就更加的方便,你们现在主要是多看多学,等以后熟练了,再试着记下一些熟客的喜好,然后就能得心应手了。”

    “嗯。”

    君晨点着头应罢,见苏梨没有别的话要与他们说了,才埋头继续串东西。

    这一整个早上,他们俩几乎没有怎么停下来过,一直在串,可余下来的串串还是不多。

    足见今天他们店里的生意有多好了!

    片刻后,蒙氏从后面走来,“苏梨,我这会儿没有碗洗了,要不要我来帮着他们一起串东西啊?”

    苏梨瞧了瞧旁边已经串好分类摆好的串串,然后冲蒙氏摇了摇头,“他们串出来的就够卖了,蒙奶奶坐着歇会儿吧。”

    “好吧……”

    蒙氏应罢,退到后院里站着歇了歇,又去温氏她们那边问了问需不需要帮忙。

    要知道温氏她们那边现在是一共有五个人的,根本就不需要她帮忙。

    她这才心安理得的在后院里头坐着休息。

    沐唯在烧烤店里待了许久,去到温氏那边时,见章琼跟君梦都闲着,章卿跟君莲二人就忙得过来了。

    就指指旁边与章琼君梦说:“中午跟傍晚最忙的时候,你们若是有闲暇的时候,偶尔去旁边看看需不需要帮忙。”

    “好。”

    那二人异口同声的应罢后,章琼一脸兴奋的凑到苏梨面前,“小姐你不知道把,我们今天开张后,生意比在杏林堂外面摆摊的时候还好呢!我原本还以为搬过来后,生意会变少呢!”

    苏梨冲她笑道:“这一带的人流量并不比杏林堂那边少,而且好些喜欢下馆子吃饭的人,其实都是不太喜欢在路边摊吃的,所以铺子有铺子的优势。”

    “哦……”

    章琼挑挑眉。

    还想再跟苏梨说点什么,就听苏梨说:“往后你们要是实在闲,就多回家去看看你娘的情况。”

    “我们母亲近来身体越发的好了,不用时常回去看也没问题的。”

    “……”

    苏梨遂没再与她说什么,去到后院心神不宁的等君良回来。

    她其实挺想知道君良要去城主府跟厉清酌说什么的。

    但君良前面俨然一副不想让她跟去的态度,她也就没好意思跟着。

    此时城主府门前。

    君良敲开城主府的大门后,笑呵呵的冲那探出头来查看情况的侍卫小哥说:“在下君良,有要事求见城主大人,还望替我通传一声。”

    “君良,是从宫里头回来的那个良公公吗?”那侍卫小哥一脸认真的问罢,在君良略显迟疑的点完头后,连忙退让到一侧说:“我们大人上午回府来时,说过良公公您会来,您里面请吧。”

    “城主大人已经猜到我会来了?”

    这话,君良像是在问那侍卫小哥,又像是在问他自己。

    声音不高。

    所以那侍卫小哥没听清,也就没有回答。

    待那侍卫小哥把君良领入厉清酌书房中,厉清酌迎面将手中一卷画像递向君良。

    可良公公伸手去接,厉清酌却没有立刻松手,而是压着声音,低低顾自说了起来,“十五年前,皇后即将临盆时,她身后的定国侯府突然因叛国罪满门被诛,皇后在御书房外跪了数日,请皇上重审,奈何皇上当时受控于太后与连贵妃,皇后跪至难产也没能见到皇上一面,后面皇后死于难产,有传言称皇后腹中那个本该是太子的皇子都没能降世,直接憋死在了皇后腹中……”

    话到这儿,厉清酌收声目光灼灼的看向君良。

    直到君良在他逼人的目光中移开目光,他才又启口问:“其实皇后娘娘当时是把小太子生出来了才死的对吧?”

    “我当年在宫中只是一个位卑言轻的太监,并不知道那种事情。”君良故作镇定的说罢,凝目看向手中画卷,厉城主摆明了是想给他看的,却迟迟不松手,这倒是叫他对那画卷生出了些许好奇。

    “嗯,当时你的确位卑言轻,也的确不可能知道皇后凤仪宫里的情况,不过你一入宫就与余嬷嬷关系极好,而那余嬷嬷私下里又与皇后又渊源,我想你应该曾经在余嬷嬷那里看到过这般的一幅画像吧?”

    话落,厉清酌终是松了手。

    这一次,换君良死死抓着画卷不松手了。

    不用打开看,他已经猜到画卷中,画的是会是什么人了。

    因为他的确曾经在余嬷嬷那里看到过一张画像。

    初见时,画中人儿绝美的面容叫他以为那是下凡来的仙子。

    直到几年后,余嬷嬷把一个五官与那仙子极为神似的男娃娃领到他面前,告诉他那画中的仙子是已过世的皇后的本来面貌,而那个男娃娃是皇后死前诞下的太子。

    当时他整个人都惊呆了。

    可余嬷嬷说她自己时间不多了,要在临死前设计一出戏,让他机缘巧合的救下宫中一个贵人,然后负伤带着那男娃娃荣归故里。

    那个男娃娃,就是玉儿。

    他至今都记得,离宫前,余嬷嬷再三与他说,宫里头已经有人知道皇后当年成功诞下了太子了,让他尽可能的让玉儿远离是非,而她则要用自己的命去阻断后宫里头的人探查太子去向的线索。

    因为那个,每每玉儿提及想再见余嬷嬷的时候,他都格外的心虚。

    厉清酌耐着性子等了半晌,始终没有等到君良展开画卷来看,才不得已的再次启口,“良公公可是皇后本名叫晚如?”

    君良摇头。

    他并没有从余嬷嬷口中问过太多与皇后相关的时。

    毕竟那时候,族人叛国,又死于难产的皇后是宫里头的禁忌。

    没人敢随随便便的去谈论皇后。

    即便是私下里大家偶尔说到了皇后,也都是小心翼翼,战战兢兢的。

    而余嬷嬷行事素来谨慎,没有必要的话,是不会与他说的!

    兴许在余嬷嬷看来,有关皇后真名之类的,就不是有必要告诉他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