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如意、凌操各自率部下下登山作战!
值得一提的是,
在他们大部队上山到来到山上城池前这段时间,
先头部队这些影舞者和猎戮者们是自由行动的。
孙朗麾下的精锐,没有别的特点,就是喜欢杀戮,不是,是求战心切。
这帮人汇聚在一起,看着江夏军在山上修筑的不足不足三米高的防御城墙。
心里很痒。
头,这么矮的城墙,我打赌我不用兄弟们帮忙就能翻上去。
这人一开口,领头的就知道这小子是老兵油子了。
没好气儿地说:是不是老子再跟你打个赌,赌你一个人能杀掉墙上的一百人?
嘿嘿头儿,咱们闲者也是闲着不是吗?这是为主公分忧的好事啊。
领头的想了想:那就干吧!影舞者先上,动作利索点。
三米高墙对于影舞者来说简直形同虚设。
找了个木头桩子斜着往墙下一靠,这帮人助跑几步,一蹬一跳就上了墙。
整个过程悄无声息,城头的江夏军甚至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而致命的敌人,已经摸到了他们眼前。
由于知道在城外山林间有无数人放哨。
所以,山头小城池内的守军睡得很熟。
就连城墙上的人,都在打盹。
毕竟他们不是什么精锐部队,只是江夏黄祖派来扔石头和防御敌人的守军。
如果有大部队攻山,自然有黄祖派人应付。
他们的作战任务扔石头较多。
眼下,孙朗这波先头部队一发挥主观能动性,
等到严如意带人来到城前。
只看到满地血腥和上千个瑟瑟发抖的俘虏。
严将军眼神凌冽起来,不停命令私自作战。
显然,这帮先头部队也知道这个情况。
要换做的一般的将军,他们知道事情不大。
但是严如意是谁啊?
平东将军,女武神一般的人物。
他们也算她的老部下了,自然知道她的脾气。
这不,明明打了胜仗,却一个个夹着尾巴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事儿的小媳妇一样。
严如意被气笑了:好啊!我的兵都长本事了!
哪里哪里,都是将军管教有方,都是将军管教有方
她眼神一冷:你觉得我在夸你?
额,这个,属下知罪,属下知罪。
严如意知道这帮家伙认错和犯错一样快。
她冷然道:别给我说没用的,回头去军法司自领二十军棍。以后,在动手之前多动动脑子,万一你们出了差错。接下来的战争就要拿弟兄们的命去填了!
凌操那边的情况也大同小异。
两人顺利占据了两处高山,自有间谍营的人开始拷问俘虏相关细节。
山上,江夏黄祖建造的城池内,堆满了石块和滚木等战争消耗品。
不得不说,这给孙朗省了不少事儿。
第二天
凌操和严如意带着大部分精锐扯下来,回归自己的岗位。
两人一个骑兵统帅,一个是水军统领。
孙朗坐定中军,逐一颁布命令。
上午,三通战鼓之后。
凌操率战船,前去江夏诱敌。
江夏军一早发现了孙朗敌军的动向。
这人一开口,就知道是老阴阳师了。
颠倒黑白有一套。
明明是他收了刘表的钱粮,奉了刘表的命令频繁骚扰江东。
此时却好似都忘了。
说起来,也是他黄祖自大惯了。
在荆州,他和刘表的关系很微妙。
他的江夏只是名义上归属刘表,实际上相当于荆州一个独立的小诸侯。
加上他之前偷袭射杀了孙坚,打退了孙策,让周瑜无可奈何。
因此,颇有些狂傲。
他脾气也暴躁,属下没有敢反驳他的。
江东来攻,不单单是黄祖,就是整个江夏都没人当回事。
认为江夏有地利之优势,黄祖麾下水军又颇有些战力。
孙朗此战必然也是无功而发。
整个荆州,乃至全天下人基本都是这么想的。
面对江东一万水军,
有所依仗的黄祖当然不惧。
他只需要派兵进入长江,然后将孙朗军引入夏口峡谷之内。
峡谷两侧、高山之上的守军,自然会把孙朗军砸的哭爹喊娘!
届时,他黄祖的大名,必然名扬天下!
想那曹操尚且搞不定的孙朗,被他黄祖一战击溃,天下人会怎么看?
当然是觉得我黄祖才是大汉的不败军神啊!
那般美妙的场景,黄祖想想都激动不已。
他拒绝不了打败孙朗,一战成名的诱惑。
不过江东带着百余艘战船前来进犯,他嘴上狂妄,心里没有大意。
当即他亲自率领江夏三万水军前去迎战。
江面上,双方各百艘战船隔江对立。
旌旗遮天蔽日,端的是无比壮观。
黄祖大军背后就是夏口两岸的高山峻岭,也是黄祖的依仗所在。
看着山巅上依然飘扬的黄色旗帜,黄祖心里安全感十足。
想我黄祖进可攻、退可守,你孙朗小儿拿什么赢我?
不过他还是把船队带出夏口,来到更宽广的江面上。
黄祖是个野心家。
一直觊觎江东之地。
在他想来,孙家孙坚、孙策不过是运气好,抢占了江东这块宝地。
否则,哪里轮得到他们孙家逞威。
两军对垒,若是在平原之上,说不定还要互说一些狠话。
在江上水流湍急,两支船队相隔数里之遥,基本没有喊话的机会。
今日,天降东风。
孙朗一方顺风,可江水自西向东流,又让黄祖一方顺水,可在江中风又随水走。
黄祖是老水军了,舔舔指头,举起来一试便知道风向对自己有利。
加上孙朗一方一共只有战船数十艘,大约只有他黄祖的三分之一。
天时地利皆在我江夏一方,孙朗小儿拿什么取胜?
黄祖眼露精光,高声道:传我将令!全军速速进发,围上去,生擒孙朗小儿,全歼敌军!
围上去,全歼敌军!
全歼敌军!
没错,江夏黄祖的水军,战场传递消息还是基本靠吼。
战鼓擂响,黄祖全军进发。
一百多艘战船浩浩荡荡地压来,那股遮天蔽日的气势,足已压得寻常人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