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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都的干休所一如既往的安静祥和,这一日干休所的门口迎来了久未的客人,一两军用越野驶入了干休所的院子了,张远穿着一身黑色的特殊军装从副驾驶的位置走了下来,一站到院子里就吸引了在场所有老前辈的目光。

    有敬畏的,有诧异的,有恐惧的,更有无所适从放下手中工作的,还有就是眼里冒着怒火恨不得将这身衣裳生吞活剥的。之前系统就说了这是一个平行时空自然就有不一样的东西,张远现在的这个职业除了学生与商人之外,另外还有一层身份就是加入了这个组织成为其中的一员。

    这个组织建立于华国最后一个王朝的末年,本来是由末代皇帝所建立的禁卫军,后来京城被军队占领后末代皇帝宣布退位这支禁卫军也就地解散了。而到了国父建立了临时政府的时候,这支军队又被当时的黎大代总统重新组建,并且改名换姓从当年的禁卫军更名为之后武元会。专门从事刺探与暗杀的活动,与原时空的锦衣卫职能基本相同,不同的是锦衣卫是明面上的而这武元会是暗地里的。

    之后这个武元会一直效力于当时的名国最高统帅直到侵略时期,当时的最高统帅碍于倭国的节节逼近不愿意反抗,于是当时武元会的会长暗地里联系了北大帅发动了兵变,逼迫最高统帅统一抗战,而这武元会也顺利由暗转明加入了一位新主麾下继续效力。一直持续到后来的全国统一,武元会再次改名为国安局第三分部,由原本的抗击侵略者改成了守卫国土。先后加入过多次建国后的战斗,不过他们并不上战场而是被要求清理内部不和平的声音,由此也得罪了很多人,在这干休所里的都是老一辈的,都或惧怕或愤恨这个组织。

    张远加入这个组织只能说是机缘巧合,不过这个组织确实在很多方面有便宜行事的特权,张远下车之后就看到了迎面走过来的干休所所长。两杠三星上校军衔,一位文职的正团级干部,张远事先并未通知他所以他对张远的到来很意外。

    “这位同志请问你找谁?”这位所长还算客气,先开口询问张远来此的目的,不过他去不断对张远使眼色示意这里并不欢迎他。

    “我找钱益桂,我问过他曾经待过的部队,他们说他在你这里住着。”张远却好像没有看到所长使眼色,我不能因为你们恨这身衣服我就不穿。

    “我们这里没有钱益桂,更不欢迎你这样的人,你走吧!”所长尚未说话,一旁刚刚的那个怒火中烧的老者开口道。

    “快走!这里不欢迎你!”老者一开口,一旁的数位老人也被鼓动了,纷纷呵斥要求张远离开。

    “没错没错,快走!”眼看着越来越多的老人汇集到院子了,干休所门口的守卫也有要叫支援的意思,所长面露难色看着张远。

    不过张远就像没看到一样不为所动,他看向四周汇集的老人没有理睬,而是仔细观察他们的表情想要在这些人中找到躲闪的神色,不过一圈下来张远失望了,这里并没有自己要找的钱益桂,确定自己没找错地方,张远觉得要么此人瘫痪在床不能出来要么故意躲着不愿出来。

    “钱益桂!你不出来没事,但是你不要忘了有些事终究无法逃避!你还记得冯波吗?!你还记得老幺么?!你还记得孙兵么?!如果这些你都不记得了的话,那么下次让我碰到孙兵也就没有必要手下留情!”到底是年轻人声音洪亮,张远这一嗓子盖过了四周所有的声音,喊过之后张远坐上打开车门做出要离开的样子,心中却默念一定要出来,一定要出来,不出来自己可就白拉这拨仇恨了。

    为什么张远今天一定要明察却不暗访?因为重启旧案件需要一个合理合法的官方身份,自己借不了警方的势也不能向军方公开,毕竟这件事由始至终只是一个猜测,没有证据为证的情况下,自己就只能特事特办使用这个身份。而且张远有预感,这件事极有可能没有官方插手只是单纯的私下解决,有人利用职务之便在原因不明的情况下塑造了一个英雄,之后又不小心玩脱了为防止时态扩张再次利用职务之便进行了清理工作。

    “等一下!我在这里,有什么话进屋谈。”终于在张远一脚踏足副驾驶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张远转身看到了一位白发苍苍的驼背老者,他与照片里那个清秀的模样差的太多太多了,不过他的眉宇间还是能够看出来相像的地方。他就是钱益桂,老幺提到的老政委,也是二十年前那个案子里已知的最高官阶知情人,他的眼里没有多少神采,更多的是落寞。

    钱益桂自己出来了无疑是打了那个暴躁老头的脸,不过他倒是没有被打脸的觉悟,与张远擦肩而过的时候还警告张远不要搞事。张远礼貌的点了点头,既然目的达到了也就没有必要搞得那么僵,说到底已经是和平时代了,组织洗白的机会不远了。

    进屋之后张远没有急着坐下,他首先打量这个屋子了的摆设,很简谱几乎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不过这墙壁上的照片倒是引起了张远的注意,他走到相框边开始看了起来。这是一张五人合照,都穿着旧式的军装,中间的那个胸前戴着大红花,左边第一个的模样像极了钱益桂。

    “他就是冯波也是后来的赵为民,你就是为了他的死而来的吧?”身边的钱益桂给张远倒了一杯茶,然后自己捧着一只保温杯坐了下来。

    “说说当年究竟是怎么回事?”张远坐在钱益桂的面前,打开自己的笔记本开始记录笔记,这是正规的访问模式。

    “老幺是怎么跟你说的?”钱益桂没有回答张远的问题而是自说自话的开始询问张远。

    “他说冯波冒名顶替赵为民成了英雄,有了英雄荣耀和英雄待遇,他为自己那些战死沙场的战友感到不公,所以孙兵痛下杀手。”张远三言两语说完老幺的叙述,不过他去发现眼前的钱益桂在笑,那是一种窃笑中带着嘲讽的笑,好像自己知道别人所不知道的秘密一样。

    “冒名顶替赵为民?他还真敢想!就因为他的敢想杀了一个真正的战斗英雄!他觉得不公?那他在没有了解过前因后果就妄下判断就公平么?就公正么?!自以为是还有脸跟别人说?!哼!这件事要是没有他的插手根本就不用这么麻烦!”钱益桂一改刚刚的和声细语,突然画风转变成暴躁老头的模式,保温杯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拍,整个人那种沙场宿将的气势散发出来让张远为之一肃。

    “赵为民是谁?他是第三军第九师的书记员,不需要上前线的文职。别说杀入敌人老巢,就算让他端枪打光一梭子子弹都不可能。冯波是谁?他是你的前辈是国安局三分部的精锐,你查过他的底了对吧?什么都查不到对吧?不是你的职务不够是你的级别不够,等你升到队长级别就够资格翻阅他的档案了,那个时候你才能看到一个完整的故事。”钱益桂说完全部的话然后慢条斯理的端起保温杯喝了一口茶慢慢品味,张远则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钱益桂,不过他也明白了为什么这件事会有很多不合理的地方,而现在所有不合理的地方都解释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