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握在她腰侧的大手收紧,隔着浅薄的衣料,男人掌心的温度灼烫着她的细腰,她不住小口吞咽了一下唾沫,扯着唇角讪笑:"闻叔叔,你这是干嘛啊?"
"有人皮痒了欠收拾。"
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小脸里,沈俏耳根子发烫,正要解释,闻律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磁性的声线危险:"男秘书?小鲜肉?还不回消息?胆子野了是么?"
"不是。"沈俏脑袋懵了下。暗道不好,这男人是真的吃醋生气了:"闻叔叔,我刚刚是有事,才忘了回你消息,我也……"
"什么事这么重要?连老公都顾不上了?"
"……"
"我看你就是胆子野了,一天不收拾就皮痒!"磁性的声音落下,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男人便咬上了她的唇……
沈俏吃痛,整个身体就被逼着坐在了办公桌里……
"别……"
意识到他想做什么,沈俏惊了也慌了,想阻止,根本就没有机会……
一个小时后,沈俏看着那笑的春风得意的男人,气的想捶他:"混蛋,你还有脸笑!"
她都要哭了好吗?
闻律修长如玉的手指攫住她的下巴,抬起她似如梨花春带雨的脸蛋,板起俊脸:"自找的。"
沈俏气鼓鼓的一张脸,不服气,沈俏一口咬住男人的手指,直到男人疼的眉头紧皱,她才松口牙齿。
闻律瞧着食指里深深泛红的牙印,轻抬起的凤眸含着一分邪肆的笑意:"解气了?"
又痞又帅,但丝毫不影响沈俏在心里对他的评价。
活脱脱一个老流氓!
眼见着都五点多了,沈俏到现在午餐都还来得及吃,又被闻律折腾了许久,干的都是体力活,饿了。
"我饿了。"
闻律修长如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巴:"刚没喂饱你?这么快又饿了?"
男人俊美无俦的脸庞闪过一抹痞笑,活脱脱一个老流氓,气的沈俏想锤死他。
"说我胆子野,我看你才是胆子野了!"沈俏捏他的脸:"闻律,你再耍流氓,今晚你就去睡书房吧你!"
沈俏气呼呼的推开闻律,撂下话就从男人的怀中起来,整理了下衣服。
身上干练的小西裤衬衫都被弄得有些皱,发型妆容也不太好。这个样子出去吃饭,也不像话。
沈俏边想边皱眉,拿了包就打算到洗手间整理一下。
闻律见小女人一声不吭的就走:"真生气了?"
见沈俏没搭理自己,闻律又喊了声:"闻太太。"
"闻太太被你气死了!"沈俏头也不回,闻律急了,忙不迭起身追上去,一把握住正要开门出去的沈俏:"太太,真生气老公气了?"
沈俏瞪他,小胸脯起伏跌宕着:"刚刚调戏我,欺负我的时候,不是挺能的吗?"
兔子急了还会跳墙呢,何况沈俏也没真那么好的脾气。
"……"
看着男人哑言的模样,沈俏冷笑,一把甩开他:"我去补妆!"
"……"徒留在原地里的闻律,深刻的体验到了什么叫自讨苦吃,不作不死。
两人的动作不小,江玥彤刚倒完水路过沈俏的办公室,正好瞧见了这一幕。
她怔了怔,瞧了眼沈俏气鼓鼓的背影,又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闻律,扯着唇角尴尬的打招呼:"闻总。"
闻律敛了情绪,恢复以往不苟言笑的神态:"进来。"
说完,那俊美无俦的长腿男人就往里面走。
江玥彤不明所以,仲怔过后,还是手里捧着刚泡好的枸杞茶就进去。
衬衣长裤的成熟俊美男人长腿交叠坐在沙发里,举手抬足间流露出的气场矜贵从容,微微敞开的衬衫领口,红痕若隐若现,如同行走的荷尔蒙。
饶是江玥彤这种久经沙场,跟不少形形色色男人打过交道的女公关,耳根子也飞速的掠过一丝绯红,只一瞬这抹异样的情绪就被江玥彤调整,恭敬询问:"闻总,您有什么事吩咐吗?"
虽说江玥彤已经不是盛天的员工,但闻律仍旧是自己老板的丈夫,理论上也还是她老板。
刚刚那一幕,让她不得不小心警惕。
闻律大手搭在沙发里,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沙发,无形中散发出来的气场,极具压迫力。
偌大安静的办公室里,压迫感席卷而来,江玥彤变得忐忑不已。有种被拖来当炮灰的既视感。
虽然清楚闻律的雷厉风行,但在盛天多年,她职位不高,仅仅是一个小副总监,并未跟闻律有这样的近距离接触过,还是头一次感到这种威压。
江玥彤也不由愈发的感到拘束忐忑不已,紧紧地捧着手里的枸杞茶,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更懊恼,她倒什么水啊。
安安静静在办公室里看资料不香么?
江玥彤的情绪尽数被闻律收入眼帘,男人面不改色,见差不多了,才挑起薄唇不紧不慢的开口:"你到如意有半年了。"
见这位高权重的大佬总算开了尊口,江玥彤虽然不知道他怎么问起这个,还是忙不迭点头,战战兢兢道:"是的闻总,承蒙沈总跟张秘书看重,我跟谢泽星他们跟随沈总到如意已经有半年多了。"
"上次的营销策略,我听张弛说,是你提的。"
江玥彤一怔,闻律便道:"眼光独到,在盛天这几年,倒是屈才了。"
"闻总赞誉了,还是多得张秘书启发,我才能想到策划案。"
张弛是闻律的心腹,夸他则是夸闻律。
"张秘书……"闻律墨眉轻挑起:"你到如意已经半年多,俏俏身边只有你一个秘书。她刚坐完月子不久,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是该多招几个秘书替她分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