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还从没想过要怎么回答。
索性学着慕云念一样回答：“她是个好人。”
慕云念笑了，转头看向浩瀚的海面。
知道他是在敷衍她，也没再追问。
有的事，有的人，都是过去式了，追忆和评价都已经不重要了。
“你快看，哪里有鲸鱼。”墨夜白突然伸手指向海面，兴奋的喊着。
“哪儿？”慕云念也跟着激动起来。
“那儿，看我手指的方向。”墨夜白趁机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上，让他顺着他手指方向看过去。
“看到了吗？”
慕云念只顾着看鲸鱼，并没有注意那么多细节。
“看到了，有好多只，好漂亮。”
墨夜白开心坏了，她没推开他，证明他们的关系有希望能够更进一步了。
慕云念第一时间想到了子安和如意，转头去喊他们时，不经意间和墨夜白的唇瓣摩擦，就那轻
就那么轻轻的碰触，如同树叶划过脸庞，就好像是有一股电流，突然袭遍全身，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忘了反应。
墨夜白刚要准备吻她，突然听到孩子们的声音。
“哥哥，鲸鱼，我看见鲸鱼了。”如意兴奋的喊着。
子安想捂住她的嘴，已经来不及了。
“嘘，你别吵，爸爸妈妈要KISS了。”
慕云念这才如梦初醒，推开了墨夜白。
子安长叹了一口气，摇头叹息，如意是一脸的懊恼自责。
“来，快来看，他们朝我们游过来了。”
墨夜白抱起了子安，慕云念抱起了如意，一家四口站在穿边上，看着成群的虎头鲸朝他们游来。
“白叔叔，那是什么鲸？”
“虎鲸。”
“虎鲸会吃人吗？”
“不会。”
“那他们怕什么？”
“......”
如意的问题特别多，子安就安静多了，拿起了手机咔咔咔，不停的拍照。
“白叔叔，妈妈，我们来拍张照好不好？”
“好呀，来，我们四个一起拍。”
墨夜白举着手机，四个头挨在一起，咔咔咔九连拍。
这一幕，猛的一下让慕云念想起了曾经在一家汉堡店。
她带着如意，墨夜白带着子安，他们四个一起拍的照片。
那时候，她做梦都没想过子安和如意就是她的孩子，做梦也没想过那张照片，真的就是全家福。
今天呢？
她在，孩子在，可是墨夜白不在了。
顾铮站在一边，默默的看着他们一家四口，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云念有墨夜白了，他们一定会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