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岩的心却越发阴沉。
人主断道，发生在源地。
问道作为神教之人，却是都知道。
楚岩其实之前就奇怪。
神教这么强，灭六界都轻而易举，为何不直接攻下源地？
还有毁灭那边也是。
现在，楚岩懂了。
这些人，本身就是一伙的。
“恐怕不止你们，混沌也是！”
楚岩一下明白了许多东西，眼神冰寒：“也是，神纹界如果是皇主的自留地，而代价是六界被毁，混沌、毁灭、血气、极限道主这些人怎么会同意？”
“看样子，你们早就达成了一致。”
“所以，从头到尾，只有我们才是被收割的人？”
楚岩一下想通了许多东西。
“混沌，皇主，包括毁灭这些人，其实都是一伙的，神纹界，可能不光是皇主的自留地，而是你们所有人的！”
“以牺牲六界为代价，换取你们所有人的重生？”
楚岩一下想通了许多东西。
他一开始，还想着天王那边够惨的。
被当做囚奴来养。
如今一看，可能未必是这么回事。
问道退后一步，似乎是因为被揭穿，所幸不在隐瞒了，笑道：“楚岩，你既然明白，就更应该清楚，你对抗不了我们。”
楚岩眼神冰冷：“从一开始，九界就是你们的牺牲品，这宇宙之主想要血祭你们，而你们不想被血祭，所以便选择培养我们？我们其实只是你们替代品？”
“不，恐怕不全是，太古道、太古鬼，这两个白痴，可能也是替代品，但是他们察觉到了，所以才故意借我之手将其灭杀？”
此言一出。
六界所有人脸色都是大变。
他们，都只是替代品吗？
“6皇主……9大极限道主，都有自己的替代品，我想一下……”
这时，他想到了朱煜。
还有许多人。
可能都是替代品。
宇宙之主，要拿皇主等人炼道。
宇宙之主不允许，所以他们这些人，大概率都是替代品。
楚岩眯眼：“我终于懂了，为了3000万年，六界看似打的火热，可实际上，真正顶级的人，一个都没有死，打来打去，还都是这些人。”
楚岩之前一直以为是气运使然。
可现在他一想便通了。
这天下哪来的那么多气运？
即便有，当年6位皇主、9大极限道主，还有混沌之主这样的人在，天地的气运早就被他们瓜分一空了。
人主这些人，现在是挺强，八界级。
可放在2年前，其实狗屁都不是。
境主、一界、二界，太弱了。
都不如神教随便一个红衣强。
这样的人有个屁气运啊？
他们之所以一直不死，是因为这些人都是被选中的罢了。
是某一些人的替代品。
楚岩眯眼，突然想起来，之前人主断道时，上古道王的怒火，还有来自宇宙深处的那一抹危机感。
他便隐隐明白：“当日动怒的，恐怕就是人主背后的人对吗？”
“皇主……看似光彩，实际上并不是，他们也只是被养大待宰的羔羊而已，只是宇宙之主没想到，皇主们提前发现了，不听话了，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所以才有了后来的九界。”
楚岩说着，眼神越发清明。
“我之前一直在好奇，皇主们去了哪里，之前我以为是源地，但后来发现并不是，但现在，我大概猜测到了！”
楚岩眼神微寒。
“皇主们，大概就在心脏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