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嘉拍了拍苏尘的肩膀,笑眯眯的看着他。
“这些可都是价值连城的宝贝啊...”
苏尘开启透视,看到这些一个个闪亮着:翡翠色、玛瑙色、玉白色的玉石器皿,每一个成色都十分的好,都是苏年已久的宝物,并且透露着十分纯色的亮光。
“这些宝物都是祖辈们盗墓时带出来的宝贝,残破的或者成色不好的就拿去卖掉,剩下好的都收藏了起来,就是你眼前的这些。”
陆嘉走上前去,拿起桌上一个翡翠色的小花瓶,用衣角擦拭着。
“你们陆家还十分低调嘛...连店门口的匾额都不愿翻修一下,可里面的宝贝却一个比一个值钱。”
苏尘拿起身边的一个白玉小碗,在眼前左右旋转着。
“小心点,别摔了,你手里值一百万呢!”
陆嘉看到苏尘玩着手里的小碗,生怕他弄坏了。
“这个小碗一百万?恐怕五百万都不止吧!”
苏尘十分清楚自己手里拿的是当年汉代张骞奉命出使西域,从那带回来的白玉碗。
据说在汉朝只有显赫地位的宗亲在入葬时,才能把白玉碗当做陪葬物埋下,所以这个碗在当代,少说都值五百万。
陆嘉看到苏尘脸上写满了对他手中白玉碗估价的信心,心中泛起了一丝喜悦。
“看来这家伙还真有两把刷子,待我在考验考验他,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天下第一鉴宝师。”
陆嘉看着苏尘,心里暗暗想到。
“其实有件事我挺好奇的。”苏尘弯着腰,抚摸着一个又一个精致无比的玉石器皿说到。
“什么事?”
陆嘉将手中的小花瓶放了下去。
“为什么你要带我来这里?这可是陆家的秘密,你就这么轻易让我进来了?”
“因为我想你跟着我一起下一个墓。”
“哪个墓?”
“就是一个月前,二叔逃出来的那个墓。”
苏尘将身体站直,目光牢牢的锁定了陆嘉。
“你在上面跟我说的宝物想必还在墓里吧,你想让我帮你们拿出墓里的宝物。”
“不,宝物确实在二叔手里,但二叔在逃出来后,发现他去的那个墓是汉朝一位妃子的墓,那位妃子与从西域来的使者发生了奸情。
西域使者在离开时,送给了她一颗红宝石,那颗宝石是外来陨石所打造成的。”
“所以你们要拿到红宝石?”
“对,二叔从墓里带回来一个玉碟,书上记载着那个玉碟上有密码,但二叔研究了好几天都没研究出来。”
“玉碟...”
苏尘突然想起了刚刚自己卖给古玩店的玉碟似乎就是陆嘉嘴里所说的,他神情略微有些凝重。
“对,只要找到玉碟上的密码,就能知道红宝石藏在哪,我们在去墓里寻找。”
“那找到红宝石之后呢?”
“传说西域古国有一个巨大的宝藏,但始终没有被人发现,二叔从书上看到,一颗外来陨石落到了西域,当地的国王命人将陨石内的红宝石做成一颗吊坠。
用来送给他未来的儿媳妇,谁知道这颗吊坠就是开启宝藏的钥匙,就在国王快要一命呜呼的时候,他将儿子叫来,询问吊坠下落,可谁知道他的儿子就是当年和汉朝妃子通奸的西域使者。”
“找了,可是当他回来的时候,汉朝皇帝已经发现了妃子与他通奸事,便下令处死了妃子,西域王子当然害怕。
于是又逃了回去,皇帝由于太爱妃子了,在将她处死后,还是秘密将她厚葬了,可是却没有人知道藏在了哪。”
“所以你二叔一个月前发现了那个妃子的墓地是吗?”
“是的。”
“那他为什么不在继续下墓地找?”
“盗墓者有规矩,如果所盗之墓损坏了,那就不能在下去,否则...会有灭顶之灾。”
陆嘉说到这时,突然停顿了一下。
“所以你想让我下去?”
“这只是其中一点,首先,你要先帮我们找出玉碟上的密码,在下墓去寻找。”
“可是我不会盗墓。”
“我和你一起去。”
苏尘低下眼睛思考了一会儿,抬起头说道:“如果我不答应你呢?”
陆嘉将身体退后了两步,靠着墙壁,手放在了墙上的一个机关按钮上。
“那你将再也看不到上面那个人了。”
苏尘看着陆嘉此时的姿势,想到自己从一开始就中了他的圈套,进入密室就是为了声东击西。
“没想到陆家还用这么卑鄙的方法。”
“这不叫卑鄙,这叫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
陆嘉看着此刻别无选择的苏尘,不禁为自己这高明的手段感到满足。
苏尘由于受到了陆嘉的威胁,所以被迫和陆嘉签了合同。
“好了,在这盖个手印吧。”
苏尘对陆嘉的阴谋诡计不禁佩服的五体投地,这个陆嘉居然在还没进地道之前就想好了这个计划。
还提前准备好了合同。
只不过苏尘确实对他所说的事情比较感兴趣,要不然凭他一个人又怎么能威胁得了苏尘!
“哈哈哈,完美!”
苏尘看着陆嘉得意洋洋地神情,情不自禁地翻了一个白眼,并和陆嘉一同朝着通道往回走去。
苏尘和陆嘉回到陆氏古玩店时,已是深夜一点钟了,此时他们正走在院子中。
“对了,二叔刚刚回我信息,说大概明天中午就能回到上京市。”
“嗯?难道你二叔没有告诉你宝贝藏在哪了吗?”
苏尘转过头问向陆嘉。
“没有…他说等他回来再说…”
“那好吧,那就等他明天回来再说吧。”
“不过…你到底能不能鉴定出宝物上的密码…”
陆嘉突然有些不信任苏尘,要是苏尘明天解不开密码,那二叔非得臭骂他一顿,毕竟二叔在外面的业务非常多,没准来回折腾会损伤一大笔钱。
“不然,你还有别的办法?”苏尘冷笑道。
“行吧…那先去睡觉吧…”
陆嘉知道他现在的担忧也是白费功夫,不如等明天看看结果,反正是骡子是马,都得牵出来溜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