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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764章  许子圣出手,威压打更人

    银锣目光微微抬起,小心翼翼的看向了这位上司,看到了他眼中冒出的杀意,又吓得连忙低下了脑袋,继续说道。

    “那许七安已经在压回来的路上,估摸着快到衙门了。”

    确认司天监的白衣术士有充足的时间赶来,朱阳深深看了眼昏迷的小儿子,化作一股强风消失在堂内。

    金锣朱阳刚冲出衙门,朝长街方向望去,便看见六骑缓缓而来,其中一骑坐在许七安,双手被绳索捆住。周边五骑围绕,押送他返回衙门,其余打更人依旧在抄家,清点资产。

    金锣朱阳盯着马背上的小铜锣,没有愤怒,没有杀意,手指气机牵引,他的佩刀自动抽出,在气机操纵下一刀斩向许七安。

    所有人都猝不及防,包括被捆住双手的许七安,谁也没有想到这位金锣居然会当街杀人。

    “叮!”

    一位铜锣的佩刀随之出鞘,横向格挡住斩杀许七安的刀锋,两柄制式佩刀齐齐落地,发出哐当两声响动。

    许七安早有觉悟,背后依旧沁出冷汗,胸膛内的心脏扑通扑通的剧烈跳动。

    朱阳抱拳,脸上满是悲痛之色,沉声道。

    朱阳闻言一惊,自然不会同意,如今朱成铸命悬一线,如果不能得到救助,立刻就会死亡,哪里愿意让刑部将人带走。

    “下官此次前来,是为了捉拿犯人朱成铸,有人状告他以官身凌辱民女,知法犯法,影响极其恶劣,罪该问斩!”

    魏渊神色温和,并未表态,好似没有任何的偏向,声音柔和的的说道。

    “分明是铜锣许七安携私报复。”

    杨砚是一个严肃的男人,五官僵硬如雕刻,不见丝毫情绪,修为也已经达到了四品武夫,更是魏渊的螟蛉之子,地位不比朱阳低,所以才能保得住许七安。

    许子圣转头看向了魏渊,脸上带着几分玩味之色,语带深意的说道。

    面瘫的杨砚迎着对方盛怒的眼神,淡淡说道。

    难为杨砚了,他本是一个不爱说话的人,为了保住许七安,一口气把一整天的话都说完了。

    “集结时,我们并没有迟到,但朱银锣刻意刁难,动手殴打我与许七安。

    “哦,你又是哪位,居然敢在本官面前大呼小叫,是不是想要违抗大奉律法,蔑视刑部!”

    银锣抬头瞥了一眼朱阳,在对方诧异的目光下,说道。

    “不行,我儿子如今重伤垂死,怎可让你们带走?”

    朱阳看着走出来的许子圣等人,神色怨毒,充满了敌意。

    朱阳眸光锐利的扫了一眼给自己汇报消息的银锣,其中深意不言而喻,沉声道。

    “许大人,是为了救许七安而来?”

    朱阳感到呼吸一窒,脸色涨红,哪怕动用了全部的实力,依旧无法抵挡这股强大的气势,不得不想后退了几步,脸色变幻不定,良久才露出了颓然之色,躬身答道。

    宋廷风深吸一口气,缓解了一下心中的压力,这才行了一礼,禀报道。

    说罢,许子圣毫不客气的转身离去,走到了楼梯口前,脚步一顿,又提醒了一句。

    许子圣停下了脚步,目光定在了朱阳的脸上,冷声道。

    “还不带路!”

    “实话实说,我保伱们无事。”

    “哦,原来这位金锣是犯人家属,那么按照规矩,应该避嫌,还请你出去吧!”

    魏渊闻言,神色微动,温和的目光陡然变得严厉了许多,看向了朱阳,沉声道。

    “下官不敢!”

    “不知刑部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行了,许大人给老夫一个面子,朱阳只是因为此案涉及儿子,才会有所失态!”

    魏渊并没有急着下结论,面色十分沉静,眼中闪烁精芒,沉声道。

    魏渊站在瞭望厅,背朝着茶室。南宫倩柔站在瞭望厅与茶室的连接处,倚着墙,一脸冷笑中夹杂玩味的表情。

    魏渊心中念头转动,端起了茶杯,低头饮了一口,若有所思的说道。

    “魏公,下官告辞,银锣朱成铸我就带走了,还想让司天监白衣救命,痴心妄想,何必浪费大家时间!”

    “朱金锣,将犯人朱成铸交出来,我刑部要带走!”

    一颗定心丸下来,铜锣们相视一眼,终于敢于说出真相,低声禀报道。

    朱阳心中在不断的滴血,却也不敢违抗,只能在前方带路,亲手将重伤垂死的儿子交了出来,此时司天监的白衣刚刚赶来,正要施展手段救助朱成铸。

    “你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再禀告给魏公。”

    “你!”

    “不愧是魏公的手下,不畏上司淫威,秉公而行,维护大奉律法,见义勇为,阻止了犯人朱成铸的恶行,我回头定要禀报陛下,予以嘉奖!”

    这便是打更人多队结构的好处,若铜锣们都是金锣朱阳手下,说辞会变得千篇一律,将矛头指向许七安。

    “放屁!”

    许子圣脸上这才露出了几分笑意,对着魏渊抱拳一礼道。

    “将事情的经过说清楚!”

    “抄家时,他强行把我们三人留在前厅不准进内院,官大一级压死人,我等只有照做。直到后院传来女眷们的哭喊声,许七安再也忍不住,冲了过来。他喝退了其余铜锣,却对朱银锣无可奈何。”

    朱阳巧妙的转移了矛盾,这件事不管真正原因是什么,许七安差点斩杀上级,都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儿子固然犯了错,但什么时候轮到小小铜锣来处罚?况且,凌辱犯官女眷这种错误并不严重,轻则罚俸,重则禁闭降职,最严重的也只是革职。”

    “他们拿谁?”

    “放屁,我儿怎么可能会凌辱民女,这是诬陷!”

    “下官许子圣,见过魏公!”

    宋廷风得到魏渊颔首后,才敢说话,将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朱阳眯了眯眼,脸色铁青,寒芒在眼底一闪而过,对宋廷风威胁道。

    “斩也是我来斩,”

    许子圣脸上露出了几分寒意,死死盯着朱阳,向前踏出了一步,强大的气势升起,猛地压了过去。

    “行,此事由魏公定夺。”

    朱阳闻言大怒,须发倒立,眼眸圆睁,怒声喝道。

    “许大人客气了!”

    宋廷风咬了咬牙,既然已经得罪了朱阳,他也无需犹豫迟疑,连忙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