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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疗伤施恩

    “噗!”地一声,季远樵口中喷出一口浓血!浓血落在地上,“嗞”地一声,冒起一阵雾气,顿时空气中弥漫着腥臭气息!待季远樵将一口污血吐出后,身体似承受不住叶天纵的掌力,双目一闭直接昏了过去。

    屋外。林念瑶心中紧张,担心地在院中来回走动。她怕万一叶天纵未能治好季远樵,反而使其伤势加重,届时该如何是好。林念瑶冰雪聪明,见院外那一众玄衣男子,将自家院落团团护住,如临大敌,知老者绝非一般人物。想到此处,她更是眉头紧锁。

    季灵竹听爷爷吩咐,站在院门口,不敢入内,只是伸长了脖子向内望去,额头细微汗水不断流下!她也不敢作声,生怕影响了了爷爷在内医治。

    就在此时,又一辆黑色马车出现在巷口。马车以黑楠木为车身,雕梁画栋,巧夺天工,四面又以玄色丝绸装裹,让人看不出其内奢华!转眼间马车来到院门附近停下。说来有意思,这不到一个时辰的功夫,这窄窄的巷子里,竟停了六、七辆马车,将路堵得死死的。巷子里其他人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关门闭户,不敢出来,只有个别胆大者,透着门缝往外观看。

    一个身材挺拔,身穿青色长袍,文质彬彬的青年男子,从马车上下来。院外的众多玄衣护卫一见此人,皆后退一步,躬身行礼。

    青袍男人并不理他人,径直来到季灵竹身前。

    “小妹,你这是怎么回事?怎的将祖父请来这里?”季文成眉头紧皱,显得有些生气,“祖父年事已高,近日又身体欠佳,你这般鲁莽,万一弄出点事,你该如何交代?”

    季文成乃是季家长孙,今日刚从邻州返家,便听府中仆人禀报,家祖季远樵和小妹季灵竹去了卢奉镇这边,说是疗伤。于是他顾不得自己一路风尘,急急赶了过来。他倒要看看是何人妄言,能将祖父多年的顽疾治好!

    季灵竹听季文成话语,分辨道:“是爷爷执意要找他,这个叶公子你之前也听爷爷多次提过的。”季文成面容一肃,道:“那也不能让他任性呀,此人医术究竟如何,还要仔细试探,万一祖父在他手中出了意外,父亲回来你我如何交待?!”说完,季文成看向林念瑶,道:“你就是那叶姓公子的夫人?”

    林念瑶心中紧张,答道:“正是。”

    季文成眼神厌恶,沉声道:“若是我祖父出什么意外,看你们如何担待!”

    林念瑶听他语带威胁,冷冷道:“我自然对我家相公有信心。”

    季文成冷哼道:“我家祖父旧疾,多少名医皆束手无策,你那叶家废少,竟有如此本事?”

    季文成月前曾依祖父吩咐,查了叶天纵底细,知其出身宁州大族叶家,三年前不知何故被逐出家门,众人皆说叶天纵为一纨绔子弟,被家门逐出后,整日只知饮酒,不求上进,乃是废物一个。

    林念瑶见季文成对自家相公出言不逊,不禁讥讽道:“也不知是谁,为求废物医治,不惜下跪哀求!”说罢,眼神瞟向院门口的季灵竹。

    季文成听罢,不由大怒,双目盯着林念瑶,似要喷出火来!林念瑶也不惧他,杏眼圆睁,也瞪了回去!

    季灵竹一旁见此情形,忙道:“兄长,爷爷还在屋内治疗,切勿惊扰了。”她一面说着,脚步还是不敢踏入院内。

    季文成听妹妹这样说,冷哼一声,直接拨开林念瑶,向屋内走去。季灵竹还想阻拦,怎奈季文成根本不予理会。

    季文成推开房门,来到屋内,见季远樵伏在榻上已然人事不省,地上一滩浓血,腥臭扑鼻。他顿时大惊失色道:“姓叶的,你究竟对我家祖父做了什么!”

    季灵竹听见季文成叫喊,脸上花容失色,连忙快步奔向屋内。林念瑶也是脸色煞白,她明白若是季远樵有了三长两短,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她也三步并作两步,跟在季灵竹身后进入屋内。

    季文成脸色涨红一片,浑身颤抖,手指着叶天纵,怒道:“姓叶的,你究竟做了什么?!”季灵竹则快步来到塌旁,俯身蹲下,按住季远樵脉搏,探查伤势。

    叶天纵看着季文成的手指都快触及自己的鼻尖,冷冷道:“疗伤而已。”

    “治伤而已?疗伤怎的弄得我家祖父人事不省?”季文成显然不信,认定叶天纵是在狡辩。

    叶天纵并不解释,只淡淡道:“你一会儿便知。”

    “我家祖父若是有什么意外,你们两个必死无疑!”季文成面孔都有些扭曲,言语凶狠道。

    叶天纵面色一板,不再理会。林念瑶走到叶天纵一旁,轻声问道:“老人家不会有事吧?”叶天纵目光温和看向妻子,柔声道:“有我出手,天大的事也会没事。”

    季文成听叶天纵话语张狂,不由得怒火中烧,他双拳紧握,万一祖父发生不测,他便打算与叶天纵拼命!

    就在此时,闻听季灵竹紧张的声音响起,“爷爷,您没事吧?”只见季远樵缓缓睁开双目,他向屋内众人,缓声道:“这一口浓血吐出,我这多年旧疾已是好了,还是叶公子医术高明!”说罢,他见季文成双拳紧握,一脸怒气瞪着叶天纵,眉头皱道:“文成,你这是如何?”

    季文成听见季远樵声音,连忙转头看向老人,眉头一展道:“爷爷,你醒了,适才我是担心此人对您不利!”

    “胡说!叶公子乃是我救命恩人,两次救了我的性命!”季远樵神情严肃道:“你若再敢如满口胡言,休怪爷爷对你家法侍候!”

    季文成见季远樵发怒,连忙躬身低头,对着叶天纵双手抱拳,肃声道:“叶公子,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叶天纵微微摇头,“小事不需计较。”季远樵被季文成兄妹搀扶着,从榻上起来,穿好衣服。他看向叶天纵,郑重道:“叶公子果然医术无双,这次若非公子出手,老朽怕是命不久矣。”

    “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叶天纵神色平淡。

    季远樵见叶天纵毫不在意,笑道:“叶公子虽然年少,却虚怀若谷,他日前途必不可限量!叶公子大恩,老朽记在心上,日后若有差遣,季家必全力以赴!”

    季文成、季灵竹兄妹,见祖父如此郑重承诺,心中暗暗吃惊。他们从未见老人如此对人,哪怕对方权势滔天,祖父也是不屑一顾。

    叶天纵听季远樵话语,略一沉思,笑道:“季老爷子言重了,不过现在,在下倒是有一事,想麻烦季老爷子。”

    “什么事情?”季远樵神色一动,心中好奇,他深知叶天纵强悍,难道这般人物,也有事情求助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