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她们有点搞不懂,不可否认的是,瑟提在脑子方面,的确没有什么值得夸赞的地方。
他最多就是孔武有力,另外对辛德拉算得上是上心。
不过就公平这两点,其实还是很难说服祭司。
毕竟祭司实在是爱女心切,他也不愿意将女儿下嫁,给这样一个看起来就没什么前途的人。
当然在这样的部落当中,好像也没有什么前途可言。
但是作为一个父亲,祭司当然还是希望女儿能够嫁给一个更好的人。
不要说江博了,部落里面比瑟提优秀的人比比皆是。
可是辛德拉却偏偏选中了这样一个人,这让老父亲实在是有些无奈。
江博说道:“你们看,就像是曾经我国的那些运动员们,难道就能够说明他们不聪明了吗?这当然不是的,是因为他们更加特长于别的东西。”
“就比如说,这些运动员们,从开始接受训练的时候,只要接受另外一种训练,那就是影响他们专注力的训练。”
“在很多比赛中,如果运动员们没有经过这样特别的训练的话,他们很有可能会因为过于紧张,而发生抢跑的行为。”
“但是这些运动员,会在开始运动的时候,就接受这样的训练,让他们不受外界的影响,让他们可以更加专注地做自己的事情。”
“瑟提虽然没有接受过这样的训练,但是他也并不笨,他可以一个人在那样危急的情况下,把辛德拉从神风部落里面带回来。”
“我觉得,这样就已经足够了。而且一个人太聪明了,所产生的烦恼也就更多。很多时候,人们总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苏曼也点点头:“所以说,人并不一定要那么完美,只要做好自己也就足够了,从这个方面来说,我觉得瑟提其实做得挺好的。”
他义无反顾的喜欢辛德拉,在刚才那种情形中,他在大家所指中,义无反顾地奔向了辛德拉。
就这种魄力,有一种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坚决。
从这方面,也可以看得出瑟提对辛德拉的决心。
如果这两个人能够成就好事,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
只是照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祭司一直不同意,他们的感情也就没有办法更进一步。
毕竟祭司也说得对,要是没有父母的支持,没有父母的祝福,他们的这一段感情,始终会缺点什么东西。
要是其他人,可能根本就不会在意这些,可是这些土著,确实很在意的。
毕竟他们相信鬼神,也相信父母的祝福。
“不过这也不是我们应该操心的事情,这是祭司应该操心的事情。我们现在更应该做的,是想办法阻止那一头黑熊。”
那头黑熊,对他们来说,始终是一个巨大的威胁。
如果不解决掉的话,接下来的这一段时间里,始终都是人心惶惶。
毕竟,黑熊的目标很有可能不只是那些羊,还有可能是他们这些人。
而且还有一个更加严峻的问题,那就是他们现在根本就无法确定,那究竟是一头,还是几头黑熊?
说起这个,二女又有些担心,虽然拟态现象这个已经是有了研究证明的,可是黑熊是猛禽,它的速度本身就不快,它究竟会不会用这样的方式捕猎,也还是两说。
江博虽然很信任自己的拟态现象这个方式,但是那些黑熊来的时候,到底是夜晚。
黑熊视力本来就不好,而且可以说,黑熊打猎根本就没有任何技巧,很有可能就只是使用自己的蛮力而已。
所以……还是得多做一手准备。
回到家里,他们却发现,家门口站着一个不速之客。
刚开始他们没有注意到,走近了,才看到,是泰勒站在他们家门口。
泰勒背对着他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可是从他的背影当中,就莫名地有一种悲哀。
也许是听到身后有动静,泰勒转过头来,看着他们。
三个人在门口停住,没有其余的动作。
双方就这么站了一会儿,泰勒才缓缓地开口:“巫医大人,我们……我们可不可以单独聊聊?”
江博此时已经几乎可以确定,昨天晚上那个突然逃走的人,就是泰勒。
不过二女不知道这件事情,此时显得有些一头雾水。
“有什么事情连我们都不能知道,非要你们两个单独聊聊?”
江离有些不愿意,她有些粘人。
江博安抚道:“没事,应该要不了多久了,你们先回去,我晚点就回来。”
泰勒对她露出了一点带着感激的笑容,只不过这个笑容看起来分外的僵硬,简直比哭还难看。
二女完全不知道他们两个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这会儿就显得有些无奈。
把两人送进房间了之后,江博这才走出来。
泰勒在前面带路,江博慢慢地跟在后面。
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走到了一个周围都没人的地方。
这里显得有些静谧。
泰勒却毫不在意。
这时,他停了下来。
“巫医大人,你说,如果你母亲一直都在骗你,你会原谅她吗?”
江博听他这么一说就知道是什么事情,这会儿显得有些无奈。
他原本只是这件事情的旁观者,可是在经历了这些事情之后,他好像还是被卷进来了。
虽然他根本就不想参与进来。
但是有的事情,却似乎没有那么简单。
泰勒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江博,眼神里面带着一些执着。
仿佛江博不回答他,他就一直这样看着他似的
江博长舒出一口气:“这是你们母子之间的事情,我不应该多做评价。”
泰勒忽然极为短促地笑了一声。
“我是到了昨天才知道,原来我的母亲一直都在骗我。她的精神从来就没有出过问题,她只是在骗我而已!”
泰勒自顾自地说着。
“我曾经是想过的,我想要带她离开这个地方,你们那外面的世界肯定有可以医治她的方法吧?”
他冷笑一声,有些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