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她么，上午我们在院子里见过她的。”
leo模糊有点印象，点头点头。
“她说打破你的马克杯，所以要下跪道歉，你记得她跪下来的吧”
小包子认真地点头。
季安安松了口气
佣人脸色大变，死到临头还在狡辩：“小少爷不会说话，他还太小了，根本不懂”
北冥少玺靠着大枕头坐着，眼神如炬，不知道在想什么
季安安一看到他那张死人脸就生气
“沫沫”
leo软绵绵的嗓音让所有人都看过去，也包括北冥少玺
leo柔柔的绵羊音喊着：“沫沫沫沫沫沫”
从吐字发音不清楚，到越来越流畅，他像叫上了瘾，“沫沫”地叫个不停
季安安的眼泪霎时充盈了眼眶，滴淌下来。
小包子一下慌了：“沫沫不哭”
季安安鼻翼煽动着，泪水盈满：“leo你会说话了leo真的会说话了”
leo伸出小手，轻轻地擦着季安安的泪水：“沫沫”
季安安紧紧抱着leo，安抚他小脸上的慌乱：“我在沫沫是高兴才哭的看到你会说话，我真的很开心”
leo把小脸埋在她的肩窝里，掉进湖里那一刻，他好害怕好慌乱。
隐约听到沫沫的声音，可是他说不出话。
他好想跟沫沫讲话，告诉她“leo”在这里
季安安立即不敢哭，小心地将他放在小床上：“哪里疼是我牙疼了么”
leo的小手按着自己的心口，一板一眼地说：“心疼”
季安安莞尔勾唇，大颗的泪水滴在小包子的脸上滑下去。
他伸出粉嫩的小舌头舔了，咸咸的。沫沫的泪水是咸的
“现在leo会说话了，作为当事人，还是一个不会撒谎的孩子，”北冥夜辰目光深凝，“他的每一句话都是最有利的证据”
毋庸置疑
季安安回过神，看到地上跪着的可恨可憎的佣人
“leo，告诉大家，这个佣人为什么对我下跪”
leo拧着英气的眉宇，断续地说：“打破杯子她，leo没见过沫沫问”
小家伙有些表达不清，一时着急了。
季安安擦了擦眼泪：“我问你答好不好”
“v嗯”
“上午见到她的时候，她对我下跪了，还说是打破了你的一个马克杯，怕被责罚，请求原谅来着。然后，我当时叫你做了什么”
“沫沫让宝宝原谅她”leo吐字清晰。
“后来呢”
“沫沫问宝宝她宝宝没见过”
“嗯，我当时问你，这个佣人你以前见过吗。leo摇头说没有对么”季安安接过北冥夜辰递来的纸巾，擦着leo的泪水。
“素的。”点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