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还带着一点哭腔。
却让墨锦城愣住了。
心里的某个角落，有一点窃喜。
他低头凝视她：
“顾兮兮，你认识我？”
“讨厌！人家可是花了整整五万块的，你竟然这样对你的客人，我要投诉你！你们......你们经理在哪里！”
顾兮兮生气了。
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墨锦城看着她稀里糊涂的样子，突然有点无语。
他双手一手，将人掰回来：
“顾兮兮，你看清楚了。看着这张脸，告诉我，我是谁？是墨锦安还是墨锦城？”
不知道为什么。
他就是很介意这个答案。
他很介意：顾兮兮会这样的毫无防备，到底是因为他还是因为墨锦安。
必竟，他们两个有张一模一样的脸。
别说外人了，有时候墨锦安把眼镜摘下来的时候，就连老太太都会弄错。
“墨锦安......墨锦城？”
顾兮兮歪着脑袋，捧着墨锦城的脸，认真仔细的端详了一阵。
然后突然咧嘴一笑，憨憨傻傻的样子：
“哈哈，你好好笑哦！怎么会问这么傻的问题......”
墨锦城：“......顾兮兮！”
“不许凶我！”顾兮兮突然坐了起来。
她双手叉腰，怒气腾腾的瞪着面前的男人，伸手将他眉头抚平。
然后，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一戳嘴角，强行在他嘴角戳出弧度：
“对嘛，这样就好多了呀！墨锦城你这个大笨蛋，都已经沦落到要陪人喝酒来赚钱了，怎么还是跟以前一样板着脸，高冷的要命？这样你是赚不到钱的哦！”
“今天，姐姐......姐姐我就免费给你上一课，女人是要哄的。你哄的她开心了，要多少钱都给......哈哈哈！”
墨锦城眸光轻轻一闪。
小狐狸没有认错人。
没有把他当成墨锦安。
有了这个认知之后，他心里紧绷着的某个角落突然一松。
嘴角，竟然勾起了一抹平日里绝对看不到的邪魅弧度。
他伸手捏住了顾兮兮的下颌，缓缓靠近：
“还有呢？”
“还有什么？”
“姐姐不是说要给我上一课吗？除了哄女人之外，还有没有他的办法？”
顾兮兮愣住了。
毕竟，这种事情，她也是第一次做。
其他的，她还真不知道哎！
“嘿嘿，好不意思呀！我......我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其实也不太清楚的......”
“我倒是清楚，要不然，我演示给你看看？”
“好呀好呀......”
顾兮兮高兴地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感觉到眼前一暗。
下一秒，嘴巴就被堵住了。
人也跟着被扑倒——
她脑袋里面嗡嗡的响。
她，她，这是被亲了吗？
顾兮兮连忙挣扎着，“不可以的呀！我只有五万块......五万块只够让你陪我喝酒的。其他的......我消费不起......！”
她挣扎的话还没有说完，嘴巴再次被堵住。
墨锦城眸色沉沉：
“其他的算附加服务，免费。”
免费？
顾兮兮脑袋里面昏昏沉沉的，耳边只回响着“免费”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