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兮兮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面小镜子递到了顾心妍的面前：“看看。”
顾心妍余光一扫，人都懵了。
因为她的整张右脸都开始失去了知觉，像面瘫一样口眼歪斜，嘴角还有哈喇子不受控制的往外面漏。
“......你、你，顾兮兮你这个疯子，你对我的脸做了什么？”
顾心妍看到自己的脸，直接吓疯了。
要知道她这辈子最看重的就是这张脸。
为了能够成功进入演艺圈，她这张脸不知道动了多少刀子。
要是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别说墨锦城看到就想吐，以后就算要去演艺圈混口饭吃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顾兮兮就这样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着她：
“现在还要我道歉吗？还要我乖乖的下跪认错吗？”
顾心妍把这张脸看的比命还要重，这个时候哪里还顾得了那么多？
她被吓得涕泪横流，拼命摇头：
“不用，不用！顾兮兮，我求求你了，把我的脸恢复到原来的样子！我求求你了！”
因为眼歪嘴斜，所以顾心妍在说话的时候，嘴角漏风，发音也是一片混沌。
她捂着自己的脸，崩溃的跌坐在了地上，痛哭流涕。
这次，她是真的怕了。
顾心妍捂着半边脸，拼命点头：“你问，只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都老老实实的说。呜呜——”
“你见过这张照片吗？”
顾兮兮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顾心妍顺势抬头，赫然看到眼前出现了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白心蕊。
她怀里抱着刚刚出生不就的顾兮兮，身侧站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
这张照片，她见过。
难道顾兮兮要问的，不是关于孩子父亲的事情，而是这张照片？
顾心妍脸上片刻的迟疑，被顾兮兮捕捉到了。
她眼神一寒，一把抓住了顾心妍的胳膊，冰冷的威胁：“顾心妍，你见过这张照片是不是？”
顾心妍被吓了一跳的样子。
她紧紧咬唇，很纠结的样子。
顾兮兮继续逼问：“顾心妍，你最好把你知道的，一字不漏的说清楚，否则的话，我不会放过你。”
顾心妍脸色一白，突然大声地喊道：“没错，我的确是见过这张照片。不仅如此，我还知道，你根本就不是爹地的女儿，你就是个野种！”
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