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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章当傅铭恩对上姜桓

    至于傅铭恩为何不去早朝。

    傅铭恩最近一直都在受伤,伤好,学习,受伤,伤好,学习……

    哪里有什么时间去上朝?

    更何况,一个傀儡,就算是去上了朝,又能有什么收获呢?

    不想回府的姜姮,在群英书院先生办公区待了一天。

    最近到了群英书院十天一放假的日子,书院将放假三天,允许书院学子出门自由活动。

    平日里学子们都是按规矩上学下学回家,有的学子甚至就在群英书院住宿,所以这次放假,对学子们来说,意义不小。

    按理说书院如此,学子们本该高兴才是。

    可是宋安却一脸复杂神色的找到了姜姮面前。

    “帝师,不知你府上可有空闲房间,在下想去住几天。”

    姜.收留所所长.姮倒是没有说反对,她疑惑开问。

    “宋安,你这是为何?”

    宋安低着头,声音是一贯的温和,“帝师,都是因为一些不可外扬的家中丑事,你是一定要知道么?”

    “不,”姜姮果断拒绝,看宋安这脸色那么不好,她怎么能做揭开他人伤疤的事,“既然你想住在帝师府,那便住吧。”

    她府上人多,且都是宋安的同窗,说不定还可以安抚宋安一番。

    从凝霜那得知原来宋安母亲死因成谜,宋安怀疑自己母亲的离开同自己的父亲有关,因此不愿意回家去见父亲的姜姮,对宋安的到来很是支持。

    只是放假归家没一天,宋安的兄长宋宸,便找了上来。

    “宋安,你放假不回家,待在外面,这成何体统!”

    “兄长,我待的,是帝师府。”帝师府不是他口中什么随随便便的外面。

    “只要你回的地方不是家,那就不可。”宋宸对宋安很是严厉。

    “家?兄长,你难道就愿意回那个没有母亲的家吗?”

    宋安一句话,就将宋宸接下来想说的所有话,都给堵住了。

    的确,他也不愿意回那个所谓的、没有母亲的、一点温暖都没有的家。

    一直无话的宋宸看看宋安,再看看对自己与宋安说话选择作壁上观的姜姮。

    莫名的笑了。

    “帝师,你这府中,可还有什么客房?”

    姜姮惊讶了,“宋侍郎,你来不是为了带宋安走的么?”

    怎么如今反倒是要住在她这里了?

    宋宸笑容很淡,声音却无比清晰:“宋某是要看看,帝师你的居所,到底有什么魔力,居然吸引了书院众多学子居在你这。”

    如果风秋然和风萧然在此,他们一定会答是姜姮的人格魅力,让他们选择相信姜姮,住在姜姮这里。

    可惜这里如今并没有他们,这里只有姜姮。

    姜姮笑笑,她看了凝霜一眼,并不说话。

    哪怕姜姮不说话,凝霜还是收到了姜姮的指示,她将帝师府住宿费记录表拿给宋宸,让宋宸选择。

    身为刑部侍郎,又是宋家的嫡长子,宋宸怎么可能会少的了钱呢?

    他开始委婉的抨击姜姮。

    “帝师不愧是帝师,如果帝师将赚钱的手段传授给陛下一些,想必国库就不会缺银子了。”

    见宋宸得了自己给的官位还在抨击自己,姜姮哪里能不知道这是因为宋安不肯回宋府的原因。

    姜姮轻笑,“的确,不过想来如果宋长公子能够解决宋家的事情,宋二公子便不会不肯回家了。”

    姜姮这怼人的话,可是彻底让宋宸再难说些什么出来。

    ……

    姜姮以为宋宸就是自己帝师府最后一位客人了。

    但是没想到,最后,她又来了一位客人。

    来的客人身份很是特殊,甚至姜姮十分的不想收留他。

    毕竟照顾一个病人,实在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

    可是傅铭恩这位少年皇帝出现在姜姮面前后,就扬起他那脆弱的睫毛,以及那好看又极其迷惑人心的脸庞,道。

    “先生,风家兄妹以及宋家兄弟都可以住的地方,我不可以住吗?”

    傅铭恩这话非常的漂亮,身份摆到了最低,自称改为了“我”,可以说,是非常的真诚与认真了。

    面对这种状态与身体状态并不好不适合来回折腾的傅铭恩,姜姮有什么办法?

    她自然是拿出住宿收费表,给傅铭恩看了。

    看完收费表的傅铭恩,只向姜姮问了一个问题。

    “贵宾间,还有吗?”

    姜姮:“……”

    为何大家都要住贵宾间?

    难道是其他房间不配吗?

    ……

    “桓某见过陛下,陛下的气色很好,想来病已经痊愈了吧。”

    又是晴天的早上,姜桓一出门,就遇见了坐在轮椅上自己推着自己出来的傅铭恩。

    “桓公子气色那么不好,是不是最近在为什么事发愁?”傅铭恩仰着头,声音饱含疑惑。

    “陛下用这等眼神看臣下,是臣下脸上有什么吗?”

    “不是,朕只是提醒你,帝师可不是好利用的人物,你别想利用帝师,达成你什么目的。”傅铭恩的声音中,带着浓浓的警告。

    “看来陛下,并非是对帝师、对桓某、对朝廷一无所知呢。”姜桓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如此笑道。

    “桓公子,帝师分明不喜你,你却一直粘着她,难道你就没有身为人的自爱吗?”

    “那么陛下,你是觉得你可以获得帝师的宠爱了?”

    “这就不劳桓公子你费心了。”

    两人说话不过半刻钟,可是在不远处看着听着这一场景的姜姮与她的客人雪子杭来说,却无比漫长。

    半刻钟前,姜姮同雪子杭站在花园内,他们正在小声谈着关于府中来客的事情。

    “帝师,你能否告诉雪某,你是如何将乙级一班近乎所有的有才学子,集中到你的府邸吗?”

    听到雪子杭这熟悉的调侃,姜姮回之以调侃,“怎么?雪少主你这是也想让自己的府邸,变成如此模样吗?”

    雪子杭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忽的姜桓的声音,就在不远处的花园内,响了起来。

    听到姜桓说见过陛下,姜姮与雪子杭,都一齐闭上了嘴。

    他们耐心的听着姜桓与傅铭恩对话。

    不是他们不离开,而是傅铭恩与姜桓所在地,是他们如今唯一的出口。

    听完姜桓与傅铭恩对话的雪子杭,看向姜姮的眸光就变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