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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7章搞破坏的傅镇念

    姜桓张了张嘴,正要说些什么,傅铭恩的话就已经出口。

    “桓公子,你的目的达到了,朕的确记住了先生对朕的好。

    不过你若是以为对朕说这些,朕就会放松对你的警惕,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姜桓唇边的笑意在傅铭恩看来无比碍眼,先生的唇边时常也有这样的笑意。

    看到姜桓同先生一样,傅铭恩对姜桓的不喜,反而愈加浓厚了。

    “桓公子,若是没有别的事,朕就先走了。”

    姜桓似乎早有所料一般的开口询问。

    “陛下,你是要回寝院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姜桓听见傅铭恩这对自己敌意颇深的话,无奈道。

    “那陛下,你请便。”

    清晨的露珠闪着点点光辉,不远处天上的云朵泛着鱼肚皮的白,太阳躲在云层中不肯出来工作。

    而今日的打工人姜姮则是精神奕奕的出了帝师府。

    她刚拉开马车车门准备上车,就见马车内,已经坐了一个人。

    “先生,看到我,你很惊讶吧。”

    “傅镇念,怎么是你?”傅镇念,傅铭恩姑祖母冉女亲王的孙子,这世上,与傅铭恩最亲近的同辈。

    一袭紫衣手摇折扇的傅铭恩那桃花眸中,闪着的尽是风流与不羁。

    “先生,我同铭恩一样,都是你的弟子,如此,他能乘坐的马车,想必我也是可以乘坐的吧?”

    姜姮唇角的淡笑自从遇见傅镇念后就没有什么变化,此刻,她望着嚣张的坐在自己马车上的傅镇念,道。

    “冉王世子,你觉得,你配同傅铭恩,相提并论吗?”

    傅镇念微笑,“比文治武功,四书五经,本世子哪里不如陛下?”

    “冉王世子,你比了这么多,怎么就不比比你的品德,能否与铭恩徒弟相较呢?”

    傅镇念到底太过没脸没皮,姜姮最后还是没有说过他,她上了马车,对马车夫道。

    “走吧。”

    姜姮在马车上,没有同傅镇念说过一句话,不过下了马车后,他反而话多了起来。

    “先生先生,秋然想同你说几句体己话。”

    “好……”姜姮一个“啊”字还没有说出口,傅镇念的声音就到了。

    “先生,方才在马车里,你可是说过,以后只同弟子说体己话的。”

    傅镇念此话一出口,瞳孔地震的可不止是风秋然,还有姜姮。

    天可怜见,姜姮根本就没有同傅镇念在马车内说过一句话。

    风萧然一脸不可置信的看向姜姮,“先生,你不会对冉王世子说出那等话的,对吗?”

    “对,”姜姮点头,“秋然徒弟,你是愿意相信为师,还是愿意相信冉王世子?”

    风秋然看了看眉眼带笑的傅镇念,又看了看神情严肃的姜姮,最终决定道。

    “先生,弟子信你。”

    姜姮冷冷睨了傅镇念一眼,同风秋然道。

    “秋然徒弟,你想同为师说什么体己话,不如到我办公间去吧。”

    姜姮拉着风秋然,一路到了自己的办公间。

    “秋然徒弟,你有什么体己话,想同为师说?”

    姜姮抬眸,真诚又认真的注视着风秋然。

    风秋然被姜姮如此望着,脸上不由得泛起了些薄粉色的红霞。

    “先生,弟子还有一些关于家主的事情,想同你请教。”

    “原来是这个。”她还以为是什么体己话,没想到居然是这个。

    “秋然徒弟,你说吧。”

    姜姮与风秋然在办公间说了好长时间的话,等风秋然离开后不久,姜姮办公间的门又被敲响。

    “先生,你可在?”

    是傅铭恩的声音,姜姮利索开口:“请进。”

    “铭恩徒弟,你怎么来了?”姜姮的声音中,疑惑占了大多数。

    傅铭恩用他那不是多么阴冷的语气提醒道:“先生,下节课,是你为弟子传授治国策的时候。”

    “噢,”经过傅铭恩这么一提醒,姜姮也明白了过来,“铭恩徒弟,你今天来的好像有些早。”

    平日里傅铭恩都是快要上课时才会过来的。

    “那是因为弟子有一些与学习无关的问题,想向先生求解。”

    姜姮微笑,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都有与学习无关的问题要问自己。

    “你问吧。”

    “先生,你同冉王世子都在马车内说什么了,为何他说你对我的帮助,都是假的?”

    面上笑着的姜姮已经在心中将傅镇念问候了不下百遍,不过哪怕如此,她面上还是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铭恩徒弟,那你觉得,冉王世子的话,值得当真吗?”

    傅铭恩有些犹豫,“镇念他从来没有骗过弟子。”

    看出傅铭恩犹豫了的姜姮反问道。

    “那为师,便欺骗过你了是吗?”

    傅铭恩连忙摇头,“不是,没有,先生你从未欺骗过弟子。”

    傅铭恩最终到底还是选择了相信姜姮,“先生,你不止一次的救过弟子,弟子绝对是相信你的。”

    “只是,弟子只是……”

    “只是什么?”姜姮一边批阅奏折,一边冷声询问。

    “弟子只是想不通镇念为何这么做。”傅铭恩说到这,抬眸看向姜姮,“先生,你知道镇念为何会这么做吗?”

    姜姮要是知道傅镇念为何如此,便不会坐在自己的办公间内了。

    “为师不知。”

    “所以,镇念为何会如此?”傅铭恩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很快,傅铭恩就不再想这件事情,他将自己所雕刻的小舟,送到了姜姮手中。

    “先生,你送了弟子一副牡丹图为礼物,那么弟子应该还礼才是。”

    姜姮接过傅铭恩手中用核桃做雕刻的小舟,仔细翻看。

    这小舟做工精致,仔细看过去时处处都透着精巧,足以见雕刻此舟之人的技艺高超。

    她笑了起来,戏谑道。

    “看来铭恩徒弟,你很是心灵手巧嘛。”

    得了姜姮夸奖的傅铭恩心情很是不错,接下来面对姜姮的教课,都万分认真。

    给傅铭恩授课完毕,姜姮十分悠闲的躺在书院花园高树上小憩。

    她本来是休息得很是美妙的,可是渐渐的,一通十分让姜姮气急的对话,传入到她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