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穿书:我是反派九千岁的头号狗腿子 >第一百章 去暖床
    魍魉和魑魅看到冉莘莘傻眼,她微愣,裴云深来了吗?

    她让大哥帮助其余手下去剿人,自己牵着从司宫台出来跟着的狼犬,走进柴房内,两个醒来的男人被揍的鼻青脸肿,绑在一堆,裴云深正在柴房内将稻草人翻过来。

    “小尾巴”

    “我在这呢,主子爷,你抱着个稻草人干什么?”

    他转身,一人一狗站着,脚下真是穿着她外衫的稻草人,裴云深面色怪异,叹口气,还好人没事,为打破尴尬,他抬头问:“你是怎么出来的?”

    两个绑匪男人也是吃惊,她耸肩牵着狗子到木桩门之间,身体轻松斜着进入:“呐,我进来了”又斜着出去:“呐,我又出来了”

    “根本不用门锁,我就可以轻松出来”

    再看两个男人瞪大双眼的滑稽样,她忍不住想笑,千算万算没算到她会这样出来,感谢原主这娇小的身材。

    “回去”

    裴云深背手走在前,她牵着狗跑到他面前,嬉皮笑脸道:“嘿嘿,主子爷,我也准备杀个回马枪,绑了这些内鬼给你,所以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他没理她,背着手带上两鬼,将抓获的人带走审问,她原地站着,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什么意思?男主真是一种名叫河豚的动物,随时随地都在膨胀生气。

    她让男人尴尬了?她可没向人呼救。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

    她小跑着跟上,发现魑魅抬剑将她隔绝开,瞪了她一眼,心想着这女人就该被长公主占了,否则整日像狗皮膏药的一样的黏着主爷,不要廉耻。

    在魑魅的瞪眼中,两鬼被裴云深派去审问犯人,见她傻站在原地,将狗绳子夺过扔给手下,背手道:“愣着干什么,前面带路”

    “带路?去哪?”

    “冉府!”

    引狼入室这样的事在冉府发生,冉父和冉毅见到裴云深上门,笑的殷勤,热情邀请人到花厅中谈论,冉莘莘听不进去,跟狼犬玩了会球,累了直接回到闺房内,叫来了李全喜,眼下裴云深就在府中,是个好机会。

    冉莘莘和李全喜等到天快亮,人也没来后院,她咬牙将桌上的紫砂壶抱着出来院子,门口倏然出现巨大的阴影,将她推到屋内,房门关上,她抱着紫砂壶看清男人眼中布满的红血丝,随即右肩膀一重,裴云深额头抵在她肩膀上,喃喃道:“疯了”

    她怔住等着他靠着,靠到肩膀麻,裴云深抬头:“这是什么?”

    “当然是送给主子爷的紫砂壶!”

    他拿过来放在手上,冉莘莘扯起嘴皮尬笑,很是不习惯裴云深这样的正经。

    “刚才你想说什么?求我什么事?”

    她咳嗽声,眼睛乱飘,内心哀嚎拜托不要这样温柔的说话,非常崩人设好不好?

    “额,这位叫李全喜,绝对能进司宫台为主爷效命,我知道主爷现在并不缺少人才,但全喜是个人才有能力进司台”

    李全喜恭敬弯腰:“参见主爷”

    “本督主并没有答应你进司宫台,别叫的这么亲切,小尾巴说你厉害有能力,是有文韬谋略还是会下棋技能”

    看他僵住,抬眼看冉莘莘求救状,裴云深冷笑,什么都不会能到司宫台做个什么,李全喜弯腰:“只求能在司宫台做个杂役”

    他嘲讽一笑,做个杂役,看着冉莘莘眼含薄怒:“这就是你被人抓走,逃出后,用内鬼窝点来推荐的人?”

    额,她无话可说,李全喜跟着裴云深还是小时候,是一路受到熏陶才长成参天大树,要被裴云深这么一打击,因为她而导致剧情出现崩塌,可不行。

    李全喜严肃着脸向前正色道:“掌印,全喜年少还不懂政事与权谋之论,但全喜好学,冉府有恩与我,全喜进宫除了施展包袱,更多是为姐姐和冉大小姐提供更好的庇护港,我知宫中水深,但也愿意如此做,即便是进入司宫台净身”

    这番话让裴云深眉目微展,颔首问冉莘莘:“不用你,司宫台抓住内鬼是迟早的事,司宫台要收人,需要景德帝的玉玺所盖章印”

    冉莘莘笑:“不用着急的主子爷,明日回宫自然能办”

    他看着她嬉皮笑脸的模样,怎么就这么不爽呢?

    裴云深走到书案前,将堆积的乱七八糟画卷推开:“不用,去拿宣纸和毛笔来,你来磨墨”

    她哦了声,李全喜立刻拿来东西,将宣纸铺到台面上,她磨好墨,裴云深伸手:“挽袖”

    她照做,男人执毛笔沾墨落笔,写下纳谏的状文,冉莘莘搅动墨水,欣赏毛笔字落下龙飞凤舞,有苍劲盘旋傲天的龙,内心赞叹,裴云深吐槽:“你以为像你写的鸡抓米的字?那么难看”

    呵呵,只要祖宗开心就好。

    等写完,他从内衬里拿出绿白的四方狮子相的玉玺,下方红玺的国印轻松盖在右下角,冉莘莘吃惊,这厮现在连郭家还没扳倒,那里来的那么大权力?能随意拿走玉玺,她微微寒颤,心想又感觉不对,这一定是假的。

    跟她用胡萝卜刻的大相径庭。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她默默撇嘴,颇有重量的玉玺放在手上:“小老百姓,允许你看看,跟你的萝卜印章到底有什么不同”

    她新奇的拿过来盘,入手除却重量,暖玉样的暖手,这刻的无一不精致逼真,她端着好奇的细看,裴云深突然笑道:“对了,这是真的”

    冉莘莘手抖,玉玺重的单手撑不住,她立刻双手去捧,一蹲下身,额头磕到案桌角,玉玺滚到地面,她慌的去捡,拿起看到玉狮子的耳朵掉了一块,苦着脸抬头:“主子爷,这不是真的玉玺对吧”

    裴云深挑眉:“嗯”

    “偷盖章印,又损怀玉玺,人赃并获,死罪”

    她松口气,又立刻提到嗓子眼,将耳朵小心合在狮子头上,眼睁睁的看着又掉下去。

    “全喜,麻烦你去找能沾上的东西来”

    她被裴云深猛地拉起:“还是死罪,明日回宫复命,沾与不沾都是死罪,除非..”

    冉莘莘小心抱紧玉玺放在桌子上,将耳朵放在上面,中间一道裂缝显眼,她回头腿软:“就是给主子爷上刀山,我也愿意做”

    “去暖床”

    她还是上刀山吧。

    李全喜像是听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男人的自觉,裴掌印对自家主子似有些非分之想,可主子一脸苦瓜相,一个太监,一个后宫嫔妾,主子这身份与九千岁在一起,没有丁点好处,得到裴云深一个严厉的警告,李全喜闭眼只能识相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