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点小说 > 疯了吧?天天腰酸,还高冷王爷 >第一百六十二章 朕不是人?
    宋来德瞪大眼,此人怕是不想活了,连皇宫不是人待的话都敢说,真是长见识,皇上会怎么做?

    皇帝黑着脸:“皇宫不是人待的地方,那么朕不是人吗?”

    张硕:“皇上是龙子龙孙,是天子,岂是寻常人?”

    皇帝:“那皇后和其他妃子呢?还有那些宫女太监呢?”

    张硕:“皇后是凤身,众位娘娘各个貌似天仙,有皇上的龙气滋养,自不是凡人。”

    皇帝目光微沉:“你提高粮食产量,被人供奉在庙宇之中,若是凡人,朕这个从来没有进入到庙宇的皇帝又算什么?”

    张硕:······

    皇帝了解他多少底细?皇帝自古多疑,岂会容忍一个草民的威望超过自己?

    “皇上,您这是要逼死草民啊!”

    皇帝:······

    用说得如此直白吗?遇上一个不按常理出牌的人,头疼。

    “朕什么时候说要逼死你了?”

    张硕淌眼抹泪,如街道上的泼妇受了万般委屈:“大家给草民建造庙宇,实属无知单纯之举,皇上却说草民不是凡人,草民只有一死,证明不会起死回生,皇上才会相信草民是一个凡人吗?”

    皇帝:······

    好像朕死了以后,可以起死回生一般。

    “你说为你建造庙宇的人无知?”

    张硕无比认同:“可不是,草民只是比旁人了解的多一点,比旁人无私一点,这些人便建造庙宇,草民还说这两年的运气怎么差了,原来是有人给草民建造那只有死人或者神仙才会被供奉的庙宇,这不是折了草民的寿吗?”

    “不行,皇上您是天子,下一道旨意,让那些无知单纯的人赶紧拆了那些不吉利的房子,不然草民的气运都快被折没了。”

    皇帝:·······

    朕下令去拆那些庙宇,百姓会怎么想?一顶昏君的帽子铁定跑不了。

    “折寿?朕怎么没发觉?”

    张硕又擦了一把眼泪:“皇上,您看看草民最近两年过的什么日子就清楚了。”莫非他最近运气不好,真的与那些庙宇有关?特么的,没说服皇帝,却把自己给说陶醉了,还想活吗?

    皇帝:“朕很闲吗?”

    张硕:“大家其实也是好心办坏事···”

    皇帝:······

    怎么突然跑题了?

    “你一会儿说大家无知,一会儿又说人家好心,合着好话坏话都让你一个人说了,大家怎么辩白?”

    张硕:“大家心思单纯,谁对他们好,他们便对谁好,草民委实受之有愧啊!”

    皇帝:·······

    朕对他们不好吗?为何不见他们给朕建庙宇?

    “皇上,珍妃娘娘和晨妃娘娘给张大人的赏赐来了。”一个小太监躬身进来行礼道。

    张硕眼睛一亮,皇帝气结,这点小事用得着进御书房?

    “让人进来!”

    珍妃与晨妃身边的小太监恭恭敬端着满是金银元宝的托盘进来:“见过皇上!”

    皇帝微怒:“平身!”

    小太监们见被他们追打的人在皇上面前悠闲的坐着,心里对韩王的话深信不疑,将赏赐送到张硕身边:“这是我家娘娘给张大人的赏,千两白银,百两黄金。”

    另一个小太监:“这是我家娘娘的赏,千两白银,百两黄金。”

    张硕美滋滋道:“你们将赏赐送到我居住的地方去,替我谢过两位娘娘。”

    两个小太监躬身退下,十分恭敬,看着金银从眼前消失,皇帝眼神一暗,可知张硕此举并非真正救人,而是在救自己,否则珍妃与晨妃出事,抬轿辇的小太监有事,张硕也逃不脱罪责,闹大起来,他这个皇帝都保护不了他。

    赏赐的金银可是他这个皇帝的,败家啊!

    不一会儿,一个小太监捧着一碟银票和几封折子进来,张硕眼巴巴的看着大把银票,十分心动,这银子简直如流水啊!

    皇帝心情好了些,看宋来德一眼,宋来德心领神会,让人收起银两,记录在册。

    走出去后,宋来德还觉得刚刚经历的一切不真实,试问谁敢对皇上敢如此大言不惭?早推出去午门外斩首示众了。

    张硕那小子不仅活着,还很悠哉,让他见惯皇上威严不容侵犯多年的他,怀疑人生。

    华福宫,珍妃怒瞪自家儿子,气得手中的茶盏都哆嗦,等待自家儿子就今天的事情,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

    可等了半盏茶时间,儿子一句话不说,看过来的目光隐隐透着责怪,气得珍妃心肺都快炸了。

    “都说儿大不由娘,此话诚不欺人,今天的事情用你平时的脑子会做出来吗?张硕引起贪污一案,成为人人打杀的对象,你不仅不远离,还出手相帮,险些得罪德妃与晨妃,你是想要气死母妃是不是?”

    韩鸿咽下所有不快,道:“母妃,单凭此人让天下百姓吃饱肚子这一条,母妃便不该责罚!何况此人曾救过儿子,在南疆更是救了许多条人命,否则南疆之事没有那么容易解决。”

    “这些事情儿子早和母妃说过,母妃为何要对此人出手呢?”

    珍妃怒气一滞,险些将心里话脱口而出,话到嘴边饶了半圈,道:“就算他对你有救命之恩,从你救他一命起便已还清,今日之事他有错在先,违抗母妃的命令在后,处罚他算是清的,若放在往日,这样的人早该杖毙。”

    听到珍妃话里流出的杀意,韩鸿不由警觉:“母妃是个冷静之人,在明知父皇重视此人的情况还抓住一点小错小题大做,势必有其他原因,母妃能告知儿臣吗?”

    珍妃没好气:“你做过的事情你自己不知晓?母妃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你误入歧途,断送大好前程?”

    韩鸿一头雾水:“儿子不明白母妃的意思,”

    珍妃恨铁不成钢:“你···你让母妃如何开口?”

    韩鸿的淡定没了,眉心骤起:“母妃,儿子是不争气,不能给母妃所想要的一切,可儿子尽力了,为母妃心中那个位置努力拼搏,几次在生死之间徘徊,母妃对儿臣还有什么是不能说的?”

    珍妃闭了一下眼,掩盖内心中翻腾的巨浪,睁开眼怒道:“你都清楚自己的责任,为何还要让自身出现污点,被旁人拿捏?”

    韩鸿几乎要忍不住:“母妃所言,恕儿臣愚钝,一句未明。”

    珍妃:“好好的女子不去喜欢,为何要去喜欢一个糙汉?真是伤透母妃的心,怨不得韩王府中一直没有子嗣,原来根源都在你身上啊,你不用再干什么,直接气死母妃行了。”

    韩鸿:······

    他有喜欢糙汉吗?母妃是从哪儿得知这么荒谬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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